祈元嘉忽然用严厉的口吻训他:“没听见有人在叫你吗?去给程思成阁下赔罪。”
这种严厉的语气让苏研很熟悉,反射性的立刻答应:“是!”
又嗫嚅着嘴唇:“爷,奴、奴不该犯这种错误,奴给您的朋友赔罪之后,您惩罚奴吧。”
他用恳切的目光凝望,祈元嘉一时之间竟然没有立刻拒绝。
包间之中不知道何时安静了下来,无数目光光明正大地看向这里。
苏研不理解雄虫在虫族世界可以拥有的豁免权,手脚并用的爬动毫无忸怩,灵巧如一只猫。
他爬到程思成身前,重重地叩头:“奴向阁下赔罪,祈求阁下慈恩宽恕。”
他默默地等待着,也许面前的雌虫会踩着他的头,让他的面孔在地面上变形,也许会有其他更恶劣的做法,他都要乖乖听话。
“只是小事而已,你看你都把他吓成什么样子了。”程思成很温和,又对着苏研说,“起来吧。”
苏研松了一口气,有点怔忪地抬眸望向程思成,心想:好温柔的主人,不知道谁会幸运当他的奴隶。
但是苏研已经把祈元嘉当成自己的预备主人了,因此只短暂地划过这个念头,恭恭敬敬的叩头道谢之后就爬回祈元嘉脚边。
“奴知错了,爷惩罚奴吧。”
毛茸茸的脑袋就在脚边,祈元嘉说:“我只养狗,不养虫。”
苏研眼前一亮,这题他会。
“汪汪汪!”
他们被定位成忠犬奴隶的,学过的东西很多,自尊却很少,区区学狗叫简直手到擒来。
他叫的太欢了,吸引来所有人的瞩目,如果屁股上插上一条尾巴,也许都会晃起来。
程思成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祈元嘉能听到,他带着笑意:“我有些明白为什么雄虫会凌虐低等雌虫了,雌虫征服权力,雄虫征服雌虫。元嘉,你即使再忍耐,又能把终末疯狂推迟到什么时候呢?还是说,你要屈从于那些无知庸俗的雄虫?从给雄主跪下那一刻,雌虫的人生就已经终结了,不是吗?”
程思成抿了一口红酒:“他瞧上去不错,当个小玩意,能舒缓一丁点儿你的信息素紊乱症也不错……你若不喜欢,我就带走了。”
祈元嘉握紧了手,可怕的握力将沙发椅的一角捏碎。
细碎的粉末落在地上,苏研咽了咽口水,心跳飞快。
他的主人好厉害啊!真不愧是他的主人。
他刚想抬头,就被一只脚踩在地上,额头死死地抵在地面上。
祈元嘉解开腕表,扔到远处,声音压抑,又带着傲慢的腔调:“想当我的狗?去捡回来。”
苏研的奴隶雷达猛地作响,这才应该是他的主人。
这几日,雄保会经常有雌虫来关心他的状态,态度好的不可思议,让苏研只觉得万分的不真实,如今被命令着,才觉得内心踏实了下来。
他的爬行姿势很漂亮,摇着屁股欢快地爬到角落里,刚想伸手,就想起自己学过的知识,立刻俯下身就要叼起腕表。
表盘璀璨,看上去就十分昂贵。苏研对虫族的奢侈品没有概念,却也本能地觉得这是贵重物品。
又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用手捧起了腕表。
他不知道的是,奢侈品都是脆弱的,从祈元嘉随手扔开腕表开始,这表就已经不能用了。
苏研爬回祈元嘉脚下,双手捧着腕表,高高举起:“汪汪汪汪!”
扬起的脸上慢慢都是恳求。
祈元嘉不知在想些什么,仰天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饮酒过后的嘴唇勾起讥诮似的笑,低头沉沉的目光带给苏研十足的压力。
“狗会用手抓住东西吗?”
苏研不知道该用狗语还是虫语。
祈元嘉不耐烦:“说话。”
苏研深深叩头:“回爷的话,狗不会用手抓东西,奴知道错了。”
“那该如何?”
“该罚!”苏研的声音十分清脆,没有一丝犹豫,“奴忽视主人的朋友,未尽狗的本分,没有立刻回答主人的问题。三罪并罚,求主人降罚。”
“衣服脱了。”祈元嘉垂眸沉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周围人啧声惊奇。
这些亚雌来雌虫的小宴上做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但祈元嘉,大家还以为他无欲无求哩。
苏研对这种命令并不陌生,在学院的老师们经常会有千奇百怪的命令,务必要让他们能够百分百服从主人。
苏研一直都是优等生。
他连忙扯开自己的衣领,把自己扒得精光。
原主与自己本来就很像,穿越被极大强化的灵魂力量正作用在这个躯壳上,让他逐渐向苏研穿越前千锤百炼又悉心保养的身体变化过去。
但此刻,苏研低头看了看自己缺乏运动的身体,捏了捏胳膊上的软肉,有些自卑:“对不起,主人,奴以后会加强运动。”
原主也是个孤儿,靠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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