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下的身体如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绞紧的双腿摩擦到伤处,被刺激得疼了,才不情不愿的分开。
豆大的汗水在鼻尖汇聚,苏研张开泛着热气的嘴唇,带着哭腔:“不……不要……不要……”
梦境五彩斑斓、光怪陆离,与现实截然相反——
大厅金碧辉煌,典雅华贵,猩红的地毯从楼梯上逐级绵延而下,如流淌着的血河。
头顶的水晶灯流光溢彩,光线明亮稳定。
这是苏研记忆中十分深刻的地点——海棠世界他们学院的主楼。
每天早上的时候,各年级的学生都要匍匐在红毯外的地面上,等候衣冠楚楚的老师们从地毯上走过,在老师们吃早饭的时间段开始他们的晨训。
主楼的大厅里有着一条长长的大理石餐桌,得到老师宠爱的学生才有资格去服侍。
老师们会在用餐的间歇谈及教学计划,聊到天气,谈论某些毕业学生的现状,伴随着学生们被鞭挞忍疼的吸气声谈笑风生。
总之,只有老师们才能坐在那张长长的餐桌边,文明又高贵的进食。
那张长桌是神圣的。
但此刻,光滑的大理石高脚长桌变了样,一张方方正正的、原木色泽的矮桌出现在长桌的位置。
苏研对它记忆犹新,因为他不久前才被主人压在这张桌子上肏干后穴。
可是此刻仰躺在桌子上的不是他。
看不清面目的雌虫有力地双腿正分开夹住他的后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爱慕迷恋的目光看向他,主动耸动身体,用温热谄媚的穴口卖力地含吮服侍肉棒。
而苏研的视角正是那个享受着雌虫讨好的角色,对奴隶而言只有排泄和被管教两个作用的贱根正深埋在温暖湿润的肛穴里。
身下的雌虫正在发出淫荡的声音,几乎叫的苏研魂飞魄散:“雄主……哈啊……”
确实是魂飞魄散,不过不是色授魂与、销魂蚀骨,而是立刻吓萎了的大惊失色。
当看不清面容的雌虫浮现出祈元嘉额下的面容时,即使是在梦中,苏研都腿一软,立刻给主人跪下磕头了。
他砰砰用力地磕头,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中,额头早就应该破损出血了:“奴、主人……主人饶命!”
“雄主,呜……好痒……要雄主的肉棒……”
等到那道缠绵嘶哑像是被肏了十天十夜的声音继续发情一般淫荡的叫床声,苏研已经朝着主人高高地撅起了屁股,随时准备好接纳主人的欲根,哆哆嗦嗦地求他惩罚自己:“奴…奴不敢以下犯上……奴没有不臣之心,主人明鉴!”
第一层梦境不情不愿的破碎。
依旧是奴隶学院的大厅,漂亮璀璨又庞大的水晶灯下悬挂着数道森冷黝黑的铁链,吊着雌虫的双手,双脚被迫大开,露出雌虫隐秘的穴腔,他满身是血,气息微弱,只有腹部鼓成一个可怕的圆球,随着微弱的呼吸而颤动。
雌虫的穴腔挂着淋漓的湿液,一颗椭圆的大白虫蛋露出了一个钝钝的圆头,肉穴被扩成可怕的大小,一圈肛肉紧紧地圈着白蛋最粗的地方。
大概梦境也知道了苏研的懦弱无能。
这一次是旁观者视角,雄虫暴虐又随意地甩着绞铜丝、带倒刺的长鞭,每甩一下都能生生撕下一条皮肉,正在生育的雌虫满身都是血痕,而雄虫依旧不紧不慢地握住鞭柄,暴戾又戏谑地说:“虫族元帅就只有这点本事?抽打了几鞭子就生不下崽子了?真没用啊。”
鞭子凌乱地舔舐着雌虫的躯体,但每一下都会活活地刮下一层血肉。
“雄主……是奴无用……”气息奄奄的雌虫却依旧渴慕着雄虫,分明具有远超雄虫的实力,依旧鬼迷心窍地默许雄虫的凌辱。
雄虫志得意满一般的勾唇微笑,他拥有与苏研相似的面容,在最为关键的蜕变期顺利度过成年日的雄虫褪去少年时的青涩,日趋成熟,体格高挑匀称,四肢修长。虽然依旧无法与高大的雌虫相比,却不再如亚雌一般孱弱纤细。
被吊在水晶灯上的雌虫掉到地上,护着肚子发出沉重的闷哼,身下流出可怖的鲜血,依旧沉默地摆出了背手跪立、分开双腿的姿势,任由雄虫踩踏碾压比雄虫更加雄伟壮观的阴茎。
长得像苏研的雄虫充满了恶意:“长得大又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再生不下来,就不用生了,正好莱卡缺个雌奴,我看你就很适合啊。”
雌虫沉默而温顺,他遍体鳞伤、被残暴的刑具捅进生殖腔碎了蛋,朝着突然出现的第三只虫张开双腿,神情看上去就像是熄灭了的火种,又或者是掉进下水道里再也飞不起来的蝴蝶。
苏研被隔绝在无形的光幕后:“不,不可能!主人不是这样的。”他咬着唇,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第二重梦境轰然破碎。
大约是发现了苏研的油盐不进,场景变化成阴森的亚雌管教室,但是墙上挂着的、盒子里装着的不再是针对皮薄肉脆的亚雌的教具,而是能伤害雄虫的、闪着寒光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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