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片冷泉,烟雾缭绕,两位少年在水中挨得极近,暧昧不清。
裸露半身的魏无羡伸手去解蓝忘机的衣带,却被魏无羡一把抓住。
“你……不知羞!”
魏无羡故作无辜:“怎么啦?这种事情有什么羞羞的?”
一切都和之前发生的没什么两样,可魏无羡后面的句子却变了。
“我不信你没有过。”
台词的变化,也让情境故事发生了变化。
魏无羡突然挣脱开蓝忘机的束缚,紧贴蓝忘机的身体,他一只手环住蓝忘机的脖颈,让两人的鼻息交织纠缠。
另一只手从解开的衣服中滑入,抹上蓝忘机裸露一半的胸膛。
蓝忘机呼吸加重,却依旧站在那里,犹如僧侣。
魏无羡的脸上染上情欲,他的手若即若离,一路向下,一直到腰间,手指一转,钻入蓝忘机的裤子深入,握住早就挺硬的热根。
!!!
蓝忘机的呼吸一下子乱了,规规矩矩的手变了方向,他抱住了魏无羡的腰身,急不可耐的含住对方的唇瓣,胡乱含咬。
魏无羡不再是胜券在握的模样,他变得慌乱,对于蓝忘机突然发难这回事一时之间难以调节,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感受到那根阳物越来越烫,也越来越大。
魏无羡看似风流实则纯情,蓝忘机一个主动的吻就打破了他所有的面具。
“魏婴,”蓝忘机又亲了亲魏无羡的耳朵,抱住他,抓着他的手律动:“继续。”
魏无羡烧红了脸,傻傻地继续,冷泉激起层层水纹,两具身体紧贴交织。
半晌,一股浓稠的浊液射出,糊了魏无羡一手。
他还在蓝忘机怀里,低头看着,咽了咽口水:“蓝湛……”
“嗯,我在。”
梦里的蓝忘机格外温柔,没有冷眼冷语,他抱紧了魏无羡,一直不肯撒手。
方才还害羞的魏无羡抬头与蓝忘机对视,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蓝忘机的嘴唇,笑道:“没想到啊蓝湛,白日里那样正经,晚上做梦竟这般风流淫秽。你是不是在白天的时候就想这么对我了?”
“!”
蓝忘机醒了。
他哪敢再睡,起床洗了裤子床单,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坐在书桌前,抄起了家规。
也是商会的名字。
魏无羡小时候好奇,问过蓝伯,蓝伯告诉他的。但当时魏无羡还小,根本不知道“忆婴”怎么写。
“婴”是爷爷喜欢的人的名字吗?
真巧,他也有个“婴”字。
魏无羡穿着麻衣,跪在灵堂守灵,有人来吊唁便弯腰答谢,其他时候都是一动不动犹如木头。
因为连续几天没胃口,他一直没吃饭,人都瘦了。
蓝忘机知道现在说什么魏无羡也听不进,便也穿着麻衣陪着他跪。魏婴不吃饭,他也不吃。
为了蓝忘机,魏无羡才终于动筷了。
停灵一共七天,七天后大殓钉棺下葬。
魏宅彻底沉寂了。
魏无羡来到爷爷的房间收拾着遗物,蓝伯已经把爷爷最珍视的东西作为陪葬品,现在房间里剩下的都是些爷爷的字画。
魏无羡并不知道爷爷最珍视的东西都是他的玩具和送给爷爷的礼物,还有一幅魏无羡的画像,题字: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如果他看了,魏无羡就能知道,这个一直抚养他的爷爷,用尽一生都在等他,明知道结局,却一直心甘情愿的过着属于他的悲剧。
魏忆婴的情随着他的棺材埋在土里,就连他的真名也掩盖在过去。
忆婴,思忆的是我最爱之人。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魏无羡坐在曾经爷爷坐的书桌旁,摸着那些毛笔,恍惚之间回到过去爷爷教他写字的情景。
蓝忘机端着鱼粥进入房间,见魏无羡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时候他没办法安慰他,丧亲之痛不是一言两语就能安慰的。
一切都要交给时间。
鱼粥被蓝忘机放在桌上,他揽着魏无羡让他靠着自己。
魏无羡有了突破口,抱着蓝忘机的腰,哭了起来:“如果我晚一点去姑苏,是不是就能早一点发现爷爷身体不对劲?是不是爷爷就不会走了?”
当时爷爷让他去云深不知处听学,虽然嘴上觉得自己是商户的子孙,进不了姑苏蓝氏的学堂,可他内心其实是想去姑苏,去找梦中的蓝湛。
蓝忘机按住魏无羡的后脑,道:“蓝伯说了,这是以前落下的病,改变不了,不用自责。”
无论魏婴离不离开,爷爷都会走。
“蓝湛,如果人不会死就好了。”
“人终归会死,包括你我。”
蓝忘机的话根本不像是在安慰,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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