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沉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但唯一肯定是他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昨夜那畜牲弄上去的痕迹还不知有没有消尽了,仿佛早间醒来时被抹了药,但不知现在如何了。
难道想扒开裤子就让叶渠看见被干肿的逼吗?
卓沉打定主意不想脱半点衣物,偏头躲开手指,跨坐到道侣身上。
彼此的炽热贴合在一块儿,布料被顶进去一个小口,勒出女逼的形状,水渍异常明显——他已然湿透了。
“木头,这就不动了。”
他附在叶渠耳边,不知哪里来的底气,以戏弄的口吻指责对方。
蹭着下身前后挪动,泛滥的淫水烧得下身发痒,阳具紧挨着男人的性器,摩擦带来的细微快感实在过于微薄。
裂帛之声在只有喘息的房间中格外明显。
被撕裂的裆口暴露着两套器官,男根高挺,女穴却软得可怜,只会湿漉漉地溢水。
红肿也消了干净,只余肥厚的阴唇裹着微微冒出头的阴蒂,外翻的淫肉红得发艳,也不知是肿得还是单纯被操透了,黑红色交织呈现出一种纵欲的错觉。
或许也不是错觉。
他解开捆着叶渠鸡巴的桎梏,才打了个照面,身下反应就更大了,逼肉好像嗅到了什么,蠕缩得厉害,一口口淫液接二连三地挤出来,脏了叶渠的衣衫。
毫无先兆地,扶起鸡巴要坐进去。
卓沉眯着眼皱眉,说泫然欲泣也不为过,红着眼眶的模样惹得鸡巴更胀大几分。
很痛。
他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了,尺寸傲人的东西乍然插进来,太高看自己的逼穴了,怎么可能吃得下。
倒也没全坐进去,龟头还卡在逼口,窄小的肉洞尽力开合,似是在竭力放松,但卓沉自己却疼得不住收紧浑身肌肉。
叶渠起了身,卓沉煞白着脸,嘴唇颤抖,眼周的红简直要渗出泪一般。
“师尊…别动…唔…太痛了。”
趴在男人肩上呜咽着低吟,但完全是因为痛的,
近来越发柔软的臀被叶渠托起,卓沉揽着他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下被捅穿了。
被掰开的臀瓣强行也扯开逼缝,让粗硕的鸡巴更好的进入,几步路下来,大半根阳具就已经陷入甬道里了,明明痛得颤抖,女穴里的骚水也没停过,一股脑地迎上操得越来越深的龟头。
“唔…做什么…别在这里…”
窗槛硌在他腰下,蓄势待发的鸡巴猛地一撞,他没抓稳松开了手,摇摇欲坠向后跌去。
意外的是叶渠没去接他,任由卓沉撞开本就没合严实的穿。
半个身子都斜出窗外,提心吊胆下逼穴夹得更紧,一刻都不忍懈怠的肉根操得凶狠,卓沉恍惚里怀疑自己要摔出去了,去想要去抓些什么又被拍开手。
“比刚才湿多了,是喜欢如此吗?”叶渠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受,肉腔被操得松软了些是不假,可卓沉怕得都要推开他了,下身自然紧得让人发痛。
“啊啊啊!不…师尊…嗯哈…会被看见…快回去唔啊…好麻…”
他微带气喘,嗓音也低下来:“哪里会麻?”明知故问地朝着内腔上的淫肉又碾了碾,一大股骚水劈头盖脸地倾泻而出,被鸡巴堵在逼里,水声响个不停。
“不喜欢…唔啊…嗯哈…不喜欢…”求饶被压得十分小声。
卓沉眼神木木的,有一瞬的放空,也许是才从性事中撤了不久,身体过于敏感,他抽搐着身子,一副欲泄身的模样。
男根的高潮来得更早,被布褶遮掩住的鸡巴端头液体满溢,稀薄的浊精缓缓流出。
卓沉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异常,还没来得及为此忧心,就被失控猛兽般的巨屌操进了宫口,像如同他开启性事一般莽撞,毫无缓冲地干了进去。
痛和爽各自占据半壁江山,痉挛的身体在被操开孕腔的一瞬间就攀升至顶峰,熟悉的骚水四处飞溅,叶渠没有特意去看,单手托着道侣,轻车熟路地摸上轻轻跳动的阴核,掐着凸起,还未使上力,他身下已经可以用水花涟涟来形容了。
“呜——师尊…轻…”
“吾记得…你喜欢这样。”
迭起的高潮透支了卓沉,他除了刚被破开的那一瞬叫得凄惨又淫荡,剩下的喘息都维持成十分克制的音量。
白日宣淫,还当街宣淫。
哪怕对面是秦楼楚馆,也未曾此番行径。
连绵的快感暂平,叶渠的话无疑一道惊雷。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在躲什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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