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至筑基后期……
鄢亓玉不禁心中窃喜,它原以为这修士将它视作鼎炉禁脔,没成想被逼做这事还是这样的好处。其实它早该看出端倪,盖因没得记忆,对修炼一事摸不透。每回被弄都能觉着一股精纯原灵让渡,寒潭弄完它便生出躯体,此番增益若是传出去,恐怕能叫其他修炼者惊吞舌头。
修炼天赋近妖如圣衍宗柳苍术,当年练气破筑基亦是用了月余,这不修功法的鬼修却如此轻而易举。
而因着修为暴涨,鄢亓玉看修士的目光也没得那般憎怒,大抵是被肏得多了,肏着肏着便以如常。
柳苍术将虚软的鬼带回到寝居的木床,整理完衣物便要走。其实他那衣物也没什么要打理的,交媾的时候未脱扯半件,如今也只不过是乱了一些,加之皱叠。
“师兄……”鄢亓玉拽住修士的一角衣袖,他奶奶的,这厮干完提裤子就走?它两腿都还在抖,施完清洁术里边都还生痛。
“何事。”
通常男子做完那事,神容上多半都会浮显些许惫懒饕足,柳苍术却漠然,连声音尽平尽淡,如不是说话中有两分喑哑,那当真是仿若未曾发生过什么一般。
身子弄完不爽利,鄢亓玉自是看他不过眼,但又不敢作鬼,含声问师兄是不是从不入睡。
眉如墨画,目光碎冷。柳苍术侧首斜视,但见鬼修那张英秀白净的脸,嘴唇艳色红肿。双修那会子也不知道是谁先亲近的谁,唇角相碰,反应过来之时双方已经对方的唇舌含入口中,后来的津津液液任谁也说不清楚。
他本意是不再叫这异数混账再乱他修行……
“睡罢。”柳苍术冷声道。
尽管这一修士一鬼并不用如凡人一样,通过入睡休补精源。柳苍术推开鄢亓玉的手,自躺一侧,身姿规整的不像入睡。他出身仙门又自幼修行,已然是不会睡躺。
鄢亓玉却不同,尽管忘却前事,经历过的习惯并不能改。恍眼绫罗绸缎,云鬓生香,临了要魂消魄散都要用凡间最好的美酒。
木床确实铺了软垫,不过也就一般罢。鬼修瞪眼,后又强行挤进修士怀中。这狗修士忒不懂规矩,不该先给它暖床么?但它又不敢使唤,未曾见这修士喜过,怒倒是无常。
它见修士闭眼,自个儿却迟迟不睡,拉了被褥将二人裹住,在柳苍术怀中搓磨,又小声叫着“师兄……”
柳苍术不与理会,这鄢亓玉实与从前是有不同,那人不会这般作态,这鬼却极易服软。
能伸能缩是为丈夫。
它便是想问“师兄,我们以后日日都如此?”
先时厌恶得很,如今却已然求愿此事。它思虑这修士生的不丑,那事虽然初时撑胀难受,后边亦有得趣的时候。多吸涨些灵力,鄢不是报仇?
倒是一如既往的淫荡,明明是个男子!柳苍术内里晦暗。
若非淫荡,当初又怎会趁他不备……
许也不能这般盖定男子论,毕竟这世间那个男子腿间生得它那般,雌穴宫苞,处子血被插得外流。
乍然闪过浮图秘境中的艳景,柳苍术睁眼目光铮冷,这般见淫,那腻白腿间的猩红,又当真是处子血?毕竟那时他自个儿浑然不觉!宗门上下知晓它是纯阴之体的人不在少数,他便亲眼见过有人同鄢亓玉示好求修。
它就说这狗修士怒无常罢!
肏他祖宗地!有事无事干完它还无端与它动怒置气!不干便不干,谁他娘的稀罕?!
鄢亓玉本是缩在修士怀中望他,然后却被莫名其妙的冷凝审视盯得翻身侧头。
太给这修士脸了?!
……
仙修无岁月,茫茫愰自忧。
出不去那结禁破屋,鬼修“奋极”修道,不过半年再晋金丹。因着此间独二人,无人与它比划对较,鄢亓玉晋入金丹便也没那般高兴。
再说它那金丹如何得来?
寒潭清冷,法衣湿透。
鄢亓玉浸在潭水中聚灵,它也不知为何,在水阴月华中修炼比旁的更事半功倍些。而柳苍术突然又出现在岸上,立的人模狗样飘飘然。
它现今已然能做到,狗修士的招子一暼,它便知道要干不干。
先时担忧自个儿成了点心鼎炉,如今看来那修士自个儿才像是。
“师兄,沐浴否?”鬼修靠在岸石挤眉弄眼,大声吆喝。
水中是冷了点儿,但进益更快。有些事不必言表心中便已各自明白,它以为是如此,岂料柳苍术转身便走。鄢亓玉气恼的眼珠翻白,这修士比人间小女子还难伺候。
它只得跟着柳苍术上岸,进至屋中。
修士止步,它便先于修士浑身湿答答的往木床上一躺,修士才置换的被褥便废。柳苍术看得眉梢紧蹙,他近来下山次数繁多,偶在衍宗脚下的小镇遇到知晓他的宗门,问他要那些凡物做什么……
什么屏风摆件,珠玉金箔。他竟不知这鬼事竟多,柳苍术便去了一趟听心峰,破进它从前待过的住所,里边也没得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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