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闻言,瞋了他一眼。
风情万种,媚态横生。
席朗觉得自己的肉物又硬生生胀大了圈。
本来是侧姿的男人将尚且埋在温柔乡中汲取养分的肉棒抽出,一个利落的翻身后,形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两人贴的极近,呼吸彼此缠绕。
席朗平常很注重锻炼,两隻手臂撑在薛薛的两侧也能把上半身整个往下压,像是在做伏地挺身一样。
如此一来,坚硬的胸膛恰好抵着女人柔软且丰满的胸脯,敏感的乳尖擦过结实的肌理,带来一股酥麻的痒意。
“嗯……”薛薛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别这样……你起来些……”
“昨天我们可是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呢,所以……”猝不及防地男人沉下腰腹,将被淫液泡的晶亮,正硬挺着的赤铁直接送进女人因为被插了一整晚而显得湿润且松软的小穴。“别怎样?”
“哼。”
薛薛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嘤咛了声。
像是不服气又没有胆量的小猫在挠人似的,威慑的效果没半点,反而助长了情欲的滋生。
“小野猫。”
席朗低笑一声,深深地眸色像是不见底的古井,黑黝黝的。
“喜不喜欢被我干?”
男人一边问,一边操。
因为昨日的荒唐使得性器的进出容易许多,也不知道是体质敏感还是怎的,薛薛总觉得能感受到棒身上头起伏的纹路印上穴壁时带来的强烈烧灼感。
像洗不掉的烙印似的。
见薛薛没有回答,男人又哑着嗓子问了一次。
“喜不喜欢被我干?”
这次,薛薛痛快的答。
“不喜欢。”
闻言,席朗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
“既然这样,怎么还爬上我的床?”
薛薛睨了他一眼。
席朗这句话实在不是太好听,若是对象换成原主肯定又要因此伤心一次,毕竟她始终没有真正放下席朗,在盲目的爱情里,女人的包容性总是可以被无限放大。
然而换成薛薛就不一样了。
像席朗这种男人说穿了就是矫情,既然说话刺人,那便用同样的话还回去得了。
“唔,想试试你的能耐呀。”薛薛说着,突然用力缩了下小穴。“毕竟……我一直以为你是性冷淡或不举呢。”
这话落在席朗耳里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妳说什么?该死的,别夹了,呼……”媚肉一圈一圈缠了上来,像是要把肉棒给吞了一样,强大的力量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和射精的衝动一并涌上。“放松些……”
薛薛才不听呢。
非但没有放松,反而主动的去用力夹住肉棒。
早晨的男人本就敏感,当发现再和薛薛拧下去自己肯定讨不了好后席朗立刻就想将分身抽出,只是晚了一步。
“嘶……”
伴随着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男人射了。
滚滚热流好巧不巧喷打在花瓣上,还有少数流入翕动的花嘴中,烫的薛薛打了个激灵后也跟着攀上一波高潮。
一时间,房里只剩下两人此起彼落的喘息声。
还是席朗先回过神来。
他低头看着因为高潮而目光迷离,脸色潮红,张着嘴儿细细吐着气的女人。
似乎是平生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对方。
薛宁无疑是个美人。
瓜子脸杏仁眼,天生温柔带笑的五官小巧精致,洁白的肌肤似雪一般.薄薄的脸皮,是一掐就可以掐出水来的嫩。
鲜活的像朵向阳花,明媚又娇俏。
席朗觉得薛宁身上多了一丝与从前不同的气质,让她看起来更灵动了,而不像以前漂亮归漂亮,却令人有些乏味。
现在躺在自己身下的薛宁更像是个撩人心弦的妖精,一样的眉眼,藏着截然不同的韵味。
席朗的手指忍不住抚上女人的唇瓣细细摩娑,上头还有一道浅浅的伤口,依稀记得是自己在意乱情迷间重重咬下的。
想到昨夜的狂欢,男人的目光再次暗下,颇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肃静感。
薛薛看着他眼底渐渐积聚起来的欲色,忽然笑了。
小嘴一张,食指顿时被含进檀口中。
席朗的呼吸声再次粗重起来,每一下都精准的打在女人的耳膜上。
“薛薛……”
这是饱含警告意味的一声叫唤,然而薛薛就好像没听到似的,非但紧紧含住,还像婴儿一样吸吮、舔弄男人细长的指节。
性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满是色情的味道。
当看到有一丝津液自她无法完全合拢的嘴角涎下时,席朗再也忍不住了。
用力抽出手指,改为捏住女人尖细的下巴,席朗用力吻住薛薛的同时,左手扶住性器顶开花嘴,借着方才的湿黏,再次挺进生机勃勃的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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