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但那烈性春药的药效汇聚在小腹,即使是被狠操泄殖腔时臀部颤抖而带动性器胡乱甩动,那硬了很长时间的东西也爽得忍不住吐出口水。
这样子,倒真的像是要被厉舒年的手指操射了。
蒙蒙的水光遮挡了本就视物困难的蓝眸,修长的脖颈因为胯下微弱但绵密的快感而控制不住地绷直扬起,安静流泪的方冷,就好像被强行带出室外落满泥泞的冰雕,有一种悲悯的神性。
见此,厉舒年没有产生一丝怜悯,反而想要把方冷逼得更狠,欺负得更厉害,将另外一根手指也加了进去,一下由一下地往里猛凿。
方冷流泪的速度加快,鼻腔中尽是高热的气息,引得近在迟尺的厉舒年闻着味儿就贴了上来,将自己同样高热滚烫的鼻息揉碎了,喷出去,近距离内小范围互相勾缠。
方冷胯下那根坚硬滚烫的东西,终于在轻微但高频的甩动中,萌生了射精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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