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账的我都要认,那认错了我不成冤大头了。”
宗晋看着空荡荡的手心,收回手,车里空间不小,可坐着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依旧显得局促,都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裴知身上混着其他人杂乱的香水味,还有酒精的味道,宗晋敲了敲椅背,吩咐司机:“开车。”
裴知来脾气了,去掰把手,自然是没用的,他直接给了车门一脚:“做什么?绑架啊?!”
宗晋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人是指定不能放走的,他手随意地搭在门边,眉梢一挑:“一脚一万。”
话音刚落,裴知又踹了一脚:“好事成双,两万。”
当他吓大的?一脚十万他都当给自己脚镶钻了。
宗晋觉得现在的裴知才生动,而不是灯红酒绿下笑着喝酒的面具人,他不急不缓地说:“好,先吃饭,然后再慢慢算账。”
裴知觉得没意思,第一次他真没认出来宗晋,后面认出来了没说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宗晋已经严重影响他的工作,他总不能今天少个酒吧明天少个夜总会吧,钱还赚不赚了。其实大概也能猜到宗晋找他干什么,不就是五年前那事,可就算是大学生,约个炮也正常吧,这人什么毛病?
裴知问他:“宗少到底想干什么?咱们不如敞开了说。”
宗晋:“等你记起我是谁再说。”
裴知无语,刚还要算账,现在又要记起他是谁。
ok,他认输他投降,他耗不起。
裴知直视宗晋,直截了当地说:“宗晋,我记得我没有欠你钱。”
宗晋同样看他:“想起来了?这么多年没见,先去吃饭。”
前几天见的是鬼?
裴知懒得跟他客套:“不是算账,我们之间有什么账需要算?”账字被他特地拉长。
“算算五年前的账。”
大学时受被攻强奸了,结果第二天跑路的人却是受。
受跟同学打赌输了,元旦的时候穿着女装去参加聚会,聚会的时候遇到了状态不正常的学长——攻。
攻被人下药,趁着还能自己控制的时候准备走,结果被拦住,受上前解围,拉着攻走。这个时候的受还很单纯,以为攻是喝醉了,开了间房,然后就去洗手间弄热毛巾给攻擦脸,攻看到受的脸,一下失去了理智,把人拉到床上给操了。
受也喝了点酒,而且体型跟力量都不如攻,没跑掉,被按在床上操了一整晚。
不得不说,攻即使吃了药,也是个绅士,准备进去的时候,受大喊痛,攻仿佛理智有一瞬间回笼,俯下身亲受的嘴巴,给受扩张润滑,差不多了才进去,不过一进去就是猛烈的攻击,受叫得狠了,攻还会打他屁股。
第二天攻头痛欲裂的醒来,记忆支离破碎的,只记得自己被下药,然后似乎抓着一个女的上床了,可他是同性恋,根本不喜欢女的。他以为怀里的人是给他下药的人,一脚把人踢下床。
那一脚踢在了受肋骨下,他痛得甚至没有办法直起身,攻这个时候才认出昨天他操了一夜的人是谁,震惊地说:“是你?!”
受扶着墙站起来,刚想说话,电话响了,他拿起手机接电话。
攻思绪混乱,想等受打完电话再谈,可受没有回来。
受家里发生火灾,父母跟邻居家的一对夫妻在火灾里受重伤,两死两伤,治疗费用非常高,受跟邻居家的弟弟到处筹钱,结果还是没有救回来。俩人后面都没有再读书,一直在外面艰苦用尽方法赚钱还债,而受被攻强奸这件事就变得微不足道了,他根本没空去想这个事。
受有胃病,是被攻当初一脚踢的,后来家里出事没空管,病根就落下了。
五年后,受在一家普通的公司上班,晚上还兼职做酒托。
某个平常的晚上,受照样坐在客人旁边喝酒,还被人捏着下巴灌酒,攻上来一脚踢飞那个客人。
受:卧槽你谁啊?
攻再次遇到受,发现自己对关于受的事根本无法理智,开始对受纠缠,说让受原谅他,受轻描淡写地说:“好,我原谅你了。”
主要是为了不让攻纠缠他,他要打工,要养活自己,很忙,没空。
攻对他不在乎的原谅觉得很不得劲,仿佛不恨他,也不在乎他,攻调查他,发现受打工是为了另一个男的,那个拖油瓶邻居弟弟。
这件事让攻心里很不好受,虽然生活在新时代出国留过学,但是攻一直有处男情节,这几年对受念念不忘。
后来受去了一家新酒吧干,遇到了一个老客人李总,李总上次被攻坏了好事,一直耿耿于怀,看到受决定这次一定要吃到嘴里,给受下了药。
控制狂攻再一次出现,带走了受,受让攻给他找女人,攻口头答应,结果转头把受给上了。
受做着做着清醒点了,看到是攻大崩溃,给了攻一巴掌,攻表示打得好,然后更用力的顶,去亲受,受骂他变态,攻亲亲受的头发,笑着说:“我就是变态。”
完事后第二天,攻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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