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只是渣男不识货罢了。
燕无涯揽着萧北然的腰,二人并排出了宫门,旁人眼中还算是琴瑟和鸣,只有萧北然自己知道,燕无涯的手顺着纤细的腰线揉捏tun部,气的萧北然低声暗骂:“混蛋,放肆!”萧北然的腰被他摸的又酸又痒,使不上劲,滚圆大肚沉重不已,撑得衣带凸起,他几乎扶不住肚子,喘的厉害极了,声音低沉克制,却莫名色气,半推半就的靠在燕无涯怀里,走动艰难,这时燕无涯大发善心的帮他托着腹底,分担了些压力,才得以继续前行。
陆羽在后面看着两人走走停停,萧北然艰难吃力的样子,心都要滴血了,他心尖上的人怎么能这么被对待?
燕无涯破天荒的和他同乘一辆马车,太子的马车装饰简约大气,布置了许多软垫靠枕,侍从扶着萧北然缓步上了马车,肚腹膨隆,坐下不得已岔开腿留出部分空间,身子微微后仰,避免腹底撞到座位,他胎位靠前又靠下,羊水也多,双胎六月比一般临盆大上两圈不止,五月后肚子一天一个样,腹围增长速度极快,萧北然冷眼看着燕无涯若无其事的也上了马车,并未出声制止,他因着怀子浑身难受,实在不想同人争执。
忽然,他急急的喘了两声,又挡住了胸口,胸口的布条因为先前动作幅度过大,竟然慢慢松开了,胸部的隆起一点点变得格外明显,撑起两个圆润的弧度,宝蓝华服由此更加紧绷,连花纹都撑得隐约变形。燕无涯视力极好,早把发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颇有兴致的望着他,出言调侃:“太子殿下身子这样不适,不如休沐几个月,早朝就免了”萧北然抬眼看他,长睫颤的厉害,极力压抑情绪:“将军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呃本王的自己的事不敢也不劳烦将军…嗯费心”马车颠簸的厉害,孩子闹腾的紧,萧北然将手放在腹顶缓慢打圈,安抚着孩子,说话断断续续的,喘的厉害。不知为何,燕无涯隐约听出来了一丝委屈抱怨的意味,他轻笑一声,回想起了先前太子的剖白,微微有点动容,不过也是一刹那的事,转瞬消散如烟。
萧北然后来抱病几日未曾上朝,大肚沉重,他身子算不上硬朗,不靠旁人搀扶一个人挺肚长时间跪坐站立行走吃力的很,于是派人打造托腹带,又重新定做了几身合适的华服,而燕无涯依旧浪迹于他的温柔乡,并未有所改变。
于勒在等,等一个突破点,他指挥系统给燕无涯的酒里下了点催情香,今日是七月十四,是燕无涯不知名白月光的忌日呢,原先桥段中,燕无涯少时随军受伤,被一蒙面男子所救,与其相识相知,虽并未提及二人相爱,但总归有一定情分,而之后敌军追杀致使燕无涯眼睁睁看着那名男子跌落山崖,心疼后悔不已,山崖百丈深,是断断没有生还的希望了,至死燕无涯也未曾见过其真容,只记得那双眼睛,他众多情人都有着相似的影子。于勒当时翻阅剧情时心念一动,白月光确实已身死,可尸身也未被找到,萧北然那年恰好也不在皇城,而是带着暗卫四处游历求学,倘若萧北然作为白月光,那岂不是刷爆好感度轻轻松松。
燕无涯喝得微醺,步伐不稳的迈入太子府,萧北然身着白色素衣,身前腹部高隆,戴着一层面纱站在中庭,长发泼墨般散落,未着装饰,整个人显得清冷艳丽。萧北然看到燕无涯回来,转身捧着大肚进屋,燕无涯恍了下神,好像,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萧北然和那人这般相似,他忍不住快步追随,一念之间,他将萧北然反扣在墙上,轻吻他的额头:“是你吗?”
萧北然受了惊,腹中双子不停做动,巨大的圆隆颤颤巍巍的,整个人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一改往日沉稳。他双手被扣过头顶,燕无涯将他狠狠的压在墙上,饱满无比的大肚毫无保留的挺了出来,燕无涯不轻不重的揉了两把高耸的孕肚,大肚瞬时变形得厉害“呃…”霎那间,萧北然冷汗骤起,腰胯酸涩得不行,也无力支撑身子,整个人脆弱得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连发火的力气也没了,连说句完整的话也费劲的不行:“你…混账,放…放开我…呃”一双凌厉逼人的凤眸此刻水润极了,当真对得起一个我见犹怜。
燕无涯头昏脑胀的,只是一直心心念念着那人,摘掉萧北然的面纱便细细的亲吻,萧北然瞪大了双眸,剧烈的反抗,霎那间天旋地转,燕无涯揽抱着人儿到了床榻…
燕无涯的动作很粗鲁,q吻的很激烈,比当初婚夜那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他现在如此重孕虚弱的身子,许久未经qg/事,那处多月不曾被开/拓,他不管不顾dg进来,痛得萧北然捧着肚腹发抖,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燕无涯摁住窄痩的腰,凶狠高频的dg至最深处,怀孕的yong/道温暖火热,燕无涯很是痴迷,他在发xie着对那人的思念,接近七月的双胎大腹全部重量都坠在那把细腰上,他双腿跪得发颤,在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不得已腾出护着大肚的手支撑身子,萧北然心下苦涩,孕期重/yu难熬,可是这样的舒缓,实在太过于难以承受,希望胎儿无恙…
于勒不禁感叹,这可真是大器,魅惑果然好用,成功收获55好感度
温热的液体进入身体的那一瞬间,萧北然由一直隐忍的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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