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一个病症而已,你也不想如此。”谢冠卿目光深沉地低语,按在谢嘉容胸口的手指并拢,夹住了那乳头往上一提。
丝丝奶水溢了出来。
谢冠卿一字一字低语,墨黑的瞳孔里带了几丝的自责:“是兄长一心学业,对你们的事儿甚少关心,才会令嘉容你不敢同我说这事儿。”
“怎会是兄长你的错,科考本就是于数千万人里争抢那机会,自是要百般准备的。”谢嘉容忙反驳道。
这怎么是兄长的错。
况且。
“你这也是为了我们日后能够过很好的生活,不被人欺负,成为我们最为稳靠的。”谢嘉容急急的表示,“而且我也不敢同父亲说,如此羞耻不堪的事情,我羞于启齿,若不是……”
若不是被伏涵煦瞧见了那般行径,怕那人后面会拿此事来羞辱兄长,谢嘉容也不会,不敢在现在说出来。
他想要兄长早点知道,也好应对。
谢冠卿更心疼了,他一步到了座椅边,视线里满是怜惜:“你不敢说便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父亲他怕是言语之间都是给你说得我幸苦,刻苦,怕是说够了我这般是为了家里过得更好,怕是说了你日后嫁人了,我是你最大的依靠,所以让你处处以我的一切让步,你相信,但这心里没有感受到足够的安全感,才会令你连这般难受的事儿也不敢同他说。”
谢嘉容闻言茫然,他没有安全感吗?
“唔!”谢嘉容咬住唇。
那无法倾泄的舒服感翻滚着从喉咙口溢出,被谢嘉容连忙咬住了唇止住,于是发出了一声短暂沉闷的闷哼声。
谢冠卿松开了夹住的乳头,手指轻轻揉弄按压乳头,他道:“还难受吗?奶水挤得很疼吗?”
谢冠卿满是担心,往座椅上一坐,他将谢嘉容抱起,让他躺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低头,双手按住了那滚圆的胸乳。
浑白的胸乳很大,谢冠卿无法双手各自全部罩住,只抓握住一半,他似感叹般地低语:“这儿这般大,嘉容你身姿纤细,这重量怕是也坠得让你日日难受着,不过嘉容你有一事儿做得对,旁人的口舌难以信任,在没有足够地位,有足够信任得人前,不好去找大夫看。”
“我为你疏通疏通,我按着,你觉得那里恰好令你最胀痛就同我道,我会就着那个位置使劲点挤按的。”谢冠卿谢冠卿一边说话一边用力按按捏捏,"不过嘉容你记住了,日后有什么令你困扰的事情都可同我说,我是你唯一的兄长,你应该相信兄长我会帮你解决的。"
虽然这个位置是哥儿最为私密的地方,作为兄长,他这般触碰实在是出格。
可让外人观望,碰触,那会令嘉容难堪的。
而且旁人的口舌最难以信任,谁知这会不会成为他人与人谈论的笑柄,当个稀奇事儿,当个笑料于饭桌,酒桌说出去。
谢嘉容愣愣看着兄长,他靠在兄长的大腿上,睁开的眼底映照着兄长低垂着的眉眼。
那眉眼温柔而联系,带着极大的耐心轻哄着:“嘉容别怕,这不是什么令人不耻难堪的事儿,你只是病了,日后我位置足够高,有足够的势力,同那些大户人家一般有家养的大夫,再让人帮你看这病。”
“在那之前,难受了就先由我帮你疏通。”
明明兄长如此的低哄着他。
明明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但心口却有些胀胀的,该感激的,该松一口气,该开心的。
兄长并没有厌弃自己,没有觉得自己这般很是令人不耻。
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滑落,顺着谢嘉容的脸庞两侧滑落,滑落在谢冠卿的大腿上。
"嘉容,怎么哭了呢?"谢冠卿低喃着,手微微一顿,他伸手去拭去了谢嘉容脸上的泪珠。
谢嘉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泣出声,可那湿润的睫毛却不停颤抖着,将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展露了出来,他不知道怎么同兄长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只呜咽地摇头:“我,我不知道怎么告诉兄长哪里最胀,好像整个胸乳都胀得很,它们那么大,都挤按起来会很劳累兄长的。”
谢冠卿听着,不禁失笑。
他道:"这有什么劳累的,你可别觉得兄长我就是那些只顾埋头读书的文弱书生,科考可不只是考学识,还要有强健的体魄,这点事儿哪儿配得上劳累。”
谢冠卿失笑的手指轻轻划过谢嘉容的脸颊,将那些泪痕拭干,便再次抓握住了谢嘉容的胸乳,不断抓握着轮换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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