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忘了,不就没有麻烦了?来一个,算一个。”
沐雨:“……”
他哥,是真狼人!
半道上捡个人也没耽误多少时间,席青璇一行人午后就回到了酒馆。
几人一进酒馆大门,掌柜的终于开窍了给自己抢了个俊俏的女君回来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满天飞。
要不是雪后天气一日比一日晴朗,酒馆生意渐渐兴盛起来,那些老老小小的伙计们都不知道要趴在掌柜的门口八卦到几时。
掌柜的抢来的俊女君受的伤虽然骇人,但好在不伤筋动骨,又有席青璇亲力亲为地仔细照顾,现在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席青璇给女君换过药,和衣半伏在床榻前。
他单手托着腮,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看,削葱根似的食指慢悠悠地将自己和床上的人的两缕发丝缠绕在一起。
“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呢?”
喂过那药的确会昏迷一阵,但掐指算算……人也该醒了呀。
席青璇的话没人应,便上手摸了摸她的脉。
摸出脉象平稳之后,席青璇的手指被莫名的力量牵引着摸上了她的脸颊,贴着温暖有弹性的皮肤细细描摹女君精致的五官。
生得这样好看,若是能睁开眼睛,永远都只看着自己,那该多好呀……
席青璇想得有些出神,心底情不自禁地泛起一点又一点隐秘的欢喜。
好喜欢你……
想……
席青璇的指尖压住女君嫣红的唇,忽然一个俯身下去,鼻尖几乎抵上了对方的鼻尖,白皙的脸颊被她呼吸之间吐出的热气熏得泛起粉色。
“你是不是装睡骗人?”席青璇小声地问。
席青璇瞪着她好一会儿,锦衣底下都冒了热气。
他柔软的身体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身体,仅仅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亲昵地相贴的性器很快就有了抬头的趋势。
安静的房间里衣料暧昧地窸窣作响,只是贴在一起隔靴搔痒般的细微摩擦就酥得席青璇尾骨发麻,抵着衣衫的性器顶端吐出一股透明的粘液,不可言说的私密处更是蚁噬般痒躁,悄然潮热一片。
席青璇微微阖着眼,喉结悄悄上下滚动一下,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他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女君的内衫,摸到胯下,将那根沉睡中的肉物和自己半硬的性器握在一块儿,用滚烫的掌心包裹着,青涩地上下撸动起来。
床上的人还悄无声息地躺着,席青璇却清晰地感受到手心不属于自己的那根肉棒迅速滚烫坚硬地挺立起来,茎身盘踞的筋脉正抵着自己的性器有力地搏动,像在回应他的骚扰。
席青璇仿佛受到了鼓励,兴奋得微微颤抖的性器顶端马眼大张着流出一大股透明的粘液,在炙热的掌心融化之后被均匀地涂抹到另一根肉棒上润滑,让两根赤裸相贴着的肉柱互相摩擦得越来越快。
性器上的青筋剐蹭着青筋,那根紫红色肉棒顶端坚硬圆凸的龟头在粉嫩的肉棒茎身上暴躁又凶悍地又顶又戳,像是在肏席青璇的阴茎似的,不停地摩擦出酥酥麻麻的强烈快感。
席青璇舒服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大张着冒着热气,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一层艳丽的潮红。
他情不自禁地微微眯起眸子,原本清明的眼睛里雾气迷蒙,饱满的红唇热得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一些,吐出一点粉色的舌尖,急促地喘着气。
身下的人任他怎么折腾也不声不响的,席青璇有恃无恐,蹭着她的性器自慰的动作也越来越猖狂,颤抖的唇间逸出一声又一声暧昧又放浪的低吟,在寂静幽谧的房间里听起来像是藏了只发了春的小猫儿。
“喔……好舒服……好大……好硬……呜好喜欢……”
“肏……肏我……好棒……再用力一点……嗯啊……好厉害……”
席青璇双腿大张着骑坐在她的胯部,纤细的腰肢灵活又柔韧有力地扭动着,从性器顶端到会阴处往下一直到娇嫩如花蕊的肉穴入口,全都紧紧挤压在硬梆梆的肉柱上,重重、狠狠地来回厮磨着。
原本粉嫩的肉褶被肉棒上狰狞的凸起摩擦成了艳红的颜色,紧闭的穴口动情地张开,小嘴一样不停地翕张着,隐隐约约能够窥见肉道里正饥渴地蠕动着的粉色媚肉,挤出一股接一股黏稠滚烫的透明淫液,像是极度空虚地渴求着被什么坚硬粗长的东西蛮横地贯穿、肏透。
“呜……”
禁忌隐秘的快感疯狂地涌上来,在席青璇敏感的身体里累积到了再也无法控制的境地。他咬着身下的人潮湿的衣襟崩溃地呜咽着,温热的泪水从眼角簌簌滚落,身体像是过了电似的不停地颤抖。
两人无缝相接的下身已经被混乱的体液打湿成了一片滑腻的泥泞,席青璇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才勉强地将肉棒牢牢夹在腿心不溜走,却没想到自己再一扭腰,肉棒顶端直接找准了角度,抵着湿软张开的肉穴口狠狠地陷了进去。
“啊……”
肉道里藏得最浅的敏感点被重重挤压过去,席青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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