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绕着奶头打着转儿。随后才是重重一吸,像是婴儿吸奶那般无师自通,仿佛是每个男人天生就会的技巧。却令凌雪玫倒抽了一口凉气。“是不是很舒服?”男人轻笑,吐出了口中的樱桃,随即又继续低下头埋头苦干起来。奶肉被大口大口的吮吸,两座雪峰上不多时就沾满了口水,在暖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像是沾染了一层蜂蜜。粗长的rou棒九浅一深的抽cha着她的花穴,每次都只退出一点点,却深入更多。他被绞得头皮发麻,温润俊逸的面庞此刻居然显得有些狰狞。低头看着身下两人的交合处,原本窄的只有一条细缝的花户现在被他的y具撑开,两瓣娇艳鲜红的花唇被撑到最大,此刻居然有些苍白,像极了一朵被无情蹂躏的娇花。只剩下最中间圆润的肉核的那抹红。但却把陆景云刺激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心都满足得不行。她进入了她的身体,占有了她,她是他的了。哪怕她不爱他,但是他的jg液一会就能灌入她的子宫,她身上会遍布他的气息,身上的痕迹会成为他占有她的证明。想想就能让他疯狂。他从来不知道,有个女人仅仅是插入就能让他达到心理上的高潮。把头埋入她的颈窝,结实的胸膛感受着身下的柔软,他再也忍不住般,大手掐住了女人不可一握的腰肢,用力一顶,第一次全根没入。“嗯~”女人一声闷哼,预示着这场战争的输赢。甚至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眉。这样尺寸的男人,都应该被拉去阉割!粗大的棒身撑开洞内所有的褶皱,照顾到了每一个敏感点,凌雪玫的牙关已经咬不住了,所幸放弃了。上都上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就当是被狗咬了吧。陆景云此时爽到头皮发麻,根本没有机会去细细感受女人的变化,身体甚至本能地抽送rou棒,寻求最原始的快乐。与方才的温吞不同,房间内开始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预示着一场情事的正式开始。也预示着,凌雪玫这荒诞的一生的序幕。男人的手死死掐着她的腰,上半身更是一动都不能动,她被迫张着腿儿,承受着这一场欢爱。她不愿承认与享受她讨厌的男人带给她生理性的欢愉,却又不得不沉浸其中,想到未来还有三个人要加入这场游戏,她觉得她很脏。被人用过的他们很脏,她要被脏东西碰,像个妓女一样每晚伺候不同的男人,也很脏。她厌恶这样的夜晚,却无从逃脱,罢了,就这样吧,她又能怎么样呢?121最后怎么样,凌雪玫已经不想回忆了。好在男人还算有点人性,射了一次就抱着她去洗澡了。她本就高烧刚退,又经历了一场性爱,早就腰腿酸软,最后只能任人摆布,即便清洗干净男人不给她穿衣服硬要抱着她两个人贴合而眠她也懒得骂了,做都做了,骂这些有什么卵用,浪费力气。已经生无可恋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男人满足后柔情似水的眼神。也没注意到大概是她的幸运吧,不然得恶心到明早吃不下饭。陆景云紧紧地搂着她,两个人的身贴的很近,却又离得那么远。不过他已经无所谓了,他感觉他的人生仿佛就要圆满了。低头亲了一口已经睡着的女人。他其实没有要够,怎么会要的够呢?可是喜欢是放肆,爱则是克制。他已经不是个毛头小子了。来日方长。而另一边,傅寒深没有回家。他站在傅氏的顶层,从下午下班后就开始俯瞰芸芸众生。白天靠工作麻痹自己,晚上才有时间思考白天发生的一切。没有人知道,他白天看到那刺眼的备注有多么的愤怒,随之而来的却是深深地无力与悲伤。那是属于他们的小秘密。那年,那个少女落落大方地向他展示她给他起得新备注,他却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那抹期待与雀跃,只是板着一张脸把手机递给了她随便她改备注,冰山脸下竟然也有着一丝宠溺。后来时过境迁,他重新在她的手机里看到了同样的备注,可惜底下的号码却已经不再是他的了。他望着窗外繁华的灯火与川流不息的车辆,心底却只有一片悲凉,男人的悲伤,从来都不是体现在眼泪上。他还有机会吗?他在心底问自己。她还爱他吗?大概是不爱了吧。
他自嘲一笑。他本能的开始逃避,像20年前逃避那个没有母亲的家一样,不想回去。虽然那个家里有她,已经不爱他的她。可是他又舍不得放手。真是下贱啊,傅寒深。景云和华池,当年她不过是把他们当哥哥罢了。真正垃圾的是他和任时然那个白眼狼。任时然是白眼狼。而他,是负心汉。他傅寒深,还是当了他妈妈临终之前,告诫他,不要成为的那种人。当时太过年少。其实他没有那么爱白梦雪的。当时认为的阴差阳错,也不过是有心人故意设计他入局罢了。因为要对一个女孩负责,就要放弃另一个女孩,对谁都不公平,怎么做都是人渣。是他识人不清,选了错的那条路,岁月再无可回头。他在凌雪玫车祸的第二天,就认出了白梦雪帮凶里有个人,似曾相识,像是那夜酒吧里一直骚扰白梦雪,事后白梦雪说给她下药的那个人。起了疑心后才去调查的。那份报告,压在他的办公室书桌上一年了,他觉得不需要翻开了。整件事,根本经不起推敲,无非就是一场自导自演罢了。他今年25岁,不是16、7岁的年纪。白梦雪应该庆幸,在那个年纪遇到他。不然,现在还敢这般设计他,他可能真的忍不住把她丢到非洲去。他就在站在窗前,如一颗松柏笔直站立,从车水马龙到世间寂静,任由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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