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片刻后淡淡的红晕染上脸颊,他不好意思地扭开脸,小幅度地动了动:“那你,先拔出来,江临那边好像不太好,我去看看他。”
江虞川太过于危险,而江临刚刚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好,无论怎么样,江临都是他名义上的伴侣,他该去解围的。
易明泽示威性地向上顶,肉棒抵在穴心深处,弄得易沐顿时又软趴趴地伏在他的肩上。
易明泽淡淡地将阴茎送到最深处,手指在易沐隐隐约约鼓起的小腹上抚摸,“他们的事你不用管。”
易沐还来不及反驳,便听到隔壁一阵阵粗喘,江临的隐忍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门后传来。
江临双眼都是血丝,这让他俊美温和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可看在江虞川眼中只觉得可怜又可爱。
“哥哥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天真,以为住到易家来就能躲开我了吗?”
江虞川单手掐着江临的脖子将他按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快速剥掉他松松垮垮的睡裤,不等江临反抗,便掏出阴茎轻而易举地顶进了后穴。
许久没有做过,江临的后穴干涩的要命,撕裂般地痛从后面传来。
“畜生!滚啊!”江临痛的拍着门板,他扭着屁股试图躲开,可却被男人握住臀肉无情的揉捏。
江虞川咬着他的肩膀,一边用力往里插一边用言语击垮江临的心理防线:“咬的那么紧,易沐知道哥哥这么骚吗?哥哥对着其他男人能硬的起来吗?”
“别提其他人。”
江临蹙着眉头无意识地流泪,他并不知道此时的易家兄弟就在隔壁,甚至他与自己的“妻子”之间只隔着一道门板。
江虞川向来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肏人的时候又凶又急,次次都要插到最深处,丝毫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没过一会,湿黏的液体便从甬道深处流出。
又流血了,江临咬着嘴唇承受着江虞川施加给他的痛苦,眨眨眼,将眼中涌出的泪水憋回去。
“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江临知道今晚是逃不过这遭,整个人都自暴自弃起来,他心里难过的发酸,没想到他们会走到这一步。
“哥哥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放了你,骚穴被肏软了,好乖。”江虞川擦掉江临腮边的眼泪,温柔地夸。
又是这样,这个人根本听不懂人话。
江临悲哀地想,这几个月的平和日子算是正是宣告结束了。
寄居在易家是无奈之举,今晚因为易明泽的态度,江临便知道易家大概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弟婿”,他原本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搬到学校去住,结果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赫然多了一个人,那人压制他的手脚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几乎是虔诚般地伏在他的双腿间,将他的欲望含在嘴中逗弄,直到江临粗喘着射在他的嘴中。
江临气喘吁吁地看着来人,果然是他那个可恨的弟弟。
两个人从前欢好了那么长的时间,只有江虞川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能在短时间内让他兴奋到颤抖。
从江虞川光明正大出入易家,半夜摸进易家小少爷的婚房并且还没有任何人阻止,江临便明白了,易明泽和江虞川必然在这场婚姻中达成了某些隐形交易。
“能不能专心点。”江虞川不满地将江临翻过来,抬起一条大腿再次进入,低着头用虎牙去磨他的锁骨,欲望与野心在这张年轻的脸上,让他看起来迷人又危险。
江虞川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抱怨:“两个多月了,哥哥不想我吗?”
“想你去死”江临被撞击的一颠一颠的,湿软的穴道已经熟悉了侵入者,背叛了他的主人,将肉棒咬的紧紧地。
江虞川不理会他的责骂,自顾自地将那口穴肏的又软又湿,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哥哥好狠心,可我还是喜欢哥哥,老头子给那杂种的股份拿回来了,给哥哥做新婚礼物好不好?”
江临微抬眼帘,他本来长得就十分清俊,此时因为受辱,眼中含泪双颊飞红,看的江虞川阴茎又涨大一圈,他狠狠地咬上江临的肩膀,身下也肏干的越来越激烈。
“你你们江家的事情,不用说给我听”江临抬头微喘,语气却不像一开始那么生硬。
江虞川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知道江临这是有点开心了。
果然还是天真,只是稍微哄一哄就软了脾气。江虞川暗笑,他是个为达目的心狠手辣的人,对于打压其他私生子来获取江家养子欢心这件事,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些股份都是哥哥应得的。”江虞川找到江临的敏感点,龟头一个劲的往上顶,“只要哥哥听话,什么都是哥哥的。”
江临却闭上眼不再说话,他对着这个人总是会心软,可他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他不想再相信这个人的花言巧语,何况他已经结婚了。
江虞川很不满江临故意的忽视,他掐着江临尖尖的下巴,凑上前亲了亲久违的唇瓣,“不要装作听不到。”
语气中威胁显而易见,江临打定了主意不想理会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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