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水流出,里面的穴道渴望着咬住什么,痉挛着发痒,穴口也在翕张,咬紧一小块布料往里吸。
陈延洲膝盖越动越快,少年的整张穴都被磨得大开,内裤大面积被淫水打湿,黏腻的裆部整个贴在大开的阴户,下面越来越热。
“呃啊······”
突然陈延洲提住喻知礼的裤子往上拉,被拉成一股粗绳的内裤自下而上重重磨过穴口和阴蒂,喻知礼颤抖着夹住陈延洲的腿,女穴泄出大股水液,他双手紧紧地揪住陈延洲胸前的衣襟,眼珠上翻,大脑闪过一片白光。
“你高潮了,小鱼儿。”陈延洲看他爽的翻白眼,爱不释手的亲吻他糜红的双唇。
等喻知礼终于回过神来,也快要上课了。
陈延洲就在一旁抱臂靠着墙看喻知礼愤恨屈辱的洗脸洗手,还淫邪的问他:“小逼刚刚发大水了,要不要顺便洗洗?”见人不理他,又说:“内裤都湿透了吧,穿着好不舒服,不如脱了吧?”
“你······”喻知礼忍无可忍,一时间又找不到杀伤力比较大的词骂他。绞尽脑汁也只想到无耻下流混蛋等不痛不痒的几句。最后只能愤恨的剜着他。
喻知礼刚洗过脸,额前的发丝被水打湿变成一缕一缕的,还在往下滴水。脸上没擦净的水珠顺着鬓边滴落到脖颈,白皙的肌肤被清水润过显得越发清隽,因为愤怒,乌黑的眉毛扬起,那双总是藏着小心的眼睛睁大,黑色的瞳孔迸射出恨意,发出奇异的光来。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这样的喻知礼在陈延洲的记忆中被永远的保存下来,不似以往的模糊不清。
“呵······”陈延洲脸上现出酒窝,没忍住伸手在喻知礼头上揉了揉。细软的发丝让掌心发痒,它这个像逼急了要咬人的小兔子的主人让他的鸡巴发痒。
真可爱!陈延洲心想,可爱到他现在就想把人按在身下肏死!
神经病!喻知礼躲不过那人的手,只好在心里骂到。
回到教室后,他将剩下的纸还给陈林,道了声谢,没有理会陈林询问的目光,拿出一会儿要用的书认真的看起来。还好这个世界的知识和他生活的那个世界差不多,这些题他都会做,想来不崩学霸人设应该很容易做到。
陈林看见他和陈延洲前后脚进来,陈延洲还用那种要吃人的目光看喻知礼,猜测喻知礼是得罪陈延洲被教训了。他也不敢过多的安慰喻知礼,背后那灼热的视线实在难以忽视,要是陈延洲因为自己关心了喻知礼几句而记恨他可就得不偿失了,虽然他也姓陈,但陈林的陈可不是陈延洲的陈。
第一节课是数学,班主任的课。就像有模板一样,班主任王建军是个非常典型的数学老师,地中海,脑门上几绺长发往光秃秃的头顶梳去,不大的眼睛戴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随着打铃声慢慢踱进教室。
先喝了口不锈钢保温杯里的茶,再操着一口语调奇怪的普通话说道:“啊,那我们这节继续讲上周的联考试卷。”
他们高三几乎三天一大考,两天一小考,各种联考、诊断性考试的试卷讲都讲不过来,老师也只是挑重点的来讲。
“啊,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啊?陈延洲?!”王建军抖开试卷正要开始讲题,突然看见一个人举手,这一看吓一跳啊,竟然是那个三年都没来学校几次的陈延洲!
“王老师,我想和学委喻知礼同学做同桌。就要高考了,老师您也知道我现在这成绩肯定是考不上本科的,所以我想向学委多学习。”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就陈延洲的家世还需要像他们那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吗”?只要他想,世界上哪所大学是他陈延洲上不了的?
“啊?哦,你说学习啊,好好好,哈哈哈哈,不管多大的家世,自己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要向陈延洲同学学习啊,不怕别人比你优秀,就怕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努力。”王建军反应过来后就大笑着说好,他是老师,任何想学习的人他都喜欢,都支持。“下课后你就和陈林换个位置吧,陈林啊,你就先和周路坐,顺道也帮帮周路同学进步。”
陈林点头说好,他在想喻知礼到底做了什么,让陈延洲上课也不想让他安宁。
“老师,我现在就有问题想请教学委。”陈延洲没等王建军同意,便迈着大步走上前来。
陈林赶忙屁颠儿的收净自己的桌面,还将两人的椅子换了,谄笑着请陈延洲坐下。
王建军自然也不能说什么,陈延洲跟他说一声已经给了他很大面子了。他露出一口因喝了太多茶而被染黄的牙齿,笑着对喻知礼说:“小喻啊,你是学委,陈同学有不会的题你多帮助他,如果你也不会,就来问我啊。”
喻知礼点头应下。
换座位的事他们都没问他的意见,好像他是个局外人。其实问不问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愿意的话陈延洲依然会成为他的同桌。
下了课陈林将自己和陈延洲的桌子换了,自此,他和陈延洲就成为了同桌。
但出乎意料的是陈延洲好像转性了一样,真的只是问他问题,没有什么越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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