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贾宝玉下半身的秘径黏腻潮湿,浑身一颤一颤的,真正承欢于祖母膝下。
贾母在贾宝玉的体内抖擞过后,彻底爽快了,才缓缓退出孙子的身体,本想为贾宝玉把下半身清理干净,转念一想,若是让贾宝玉怀上贾元春的孩子,或是怀上自己的,也算给贾府添丁进口,偌大的贾府,又不缺吃少穿。
于是不顾贾宝玉腿间黏腻,匆匆给贾宝玉穿上裤子。
另一边。
林黛玉刚刚泄在贾琏嘴里,贾琏喉结滚动,全部咽下。
却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喊:“林姑娘?林姑娘在吗?林姑娘。”
不知是谁在喊她?
贾琏自知自己是上不得台面,也不会有名分的,心中虽然心酸,却也不想玷污了林黛玉的名声,于是悄悄离开。
林黛玉整理好衣服,上前应声,却发现喊他的人是贾母身边的丫鬟,见到她之后,便匆匆要拉她去见贾宝玉。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林黛玉惊讶道。
今天是元春省亲的日子,无论如何,她也算不得主角,怎么非要见她不可?莫非是宝玉不知轻重缓急,又犯了浑不成?
她担心贾宝玉在这么重大的场合惹出是非,加上这个丫鬟也说不清楚,她便也没有多问,快步跟着丫鬟离开。
“老太太吩咐了,只允许林姑娘您一个人进去。”丫鬟把她领到院子里,便不肯再往里面走了。
林黛玉只好独自一个人进去。
进了屋子,她便看到贾宝玉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躺在了桌子上,看样子像在睡觉,偏偏瞪着两个眼睛,嘴里痴痴傻傻的喊着:“我不清白了,我对不起林妹妹。”
这是哪来的话?
贾母见她进来,连忙握住她的手,对她交代道:“也不知他是怎么回事,偏偏要见你,你在这哄哄他,切记,他说胡话,你可千万别信。”
说完以后,不等林黛玉回答,贾母就匆匆退出了屋子。
林黛玉见贾宝玉额头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用茶水沾湿了手帕,先替贾宝玉把脸擦干净,然后才问道:“你姐姐好不容易省亲一次,你又犯什么浑?就算要发痴发疯,也不该选在今日。”
贾宝玉嘴巴一咧,眼中流出泪珠,痴痴地望着林黛玉,哭道:“女儿家如水干净,男子却如泥土一样浊臭,我本就配不上你,现在更是脏的没边,你即便不嫌弃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侍奉你了。”
他哭哭啼啼。
林黛玉听来莫名其妙,说道:“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我不求你伺候,只求你让大家省点心吧。”
贾宝玉又说一些身子脏了的话,林黛玉也听不懂,心里想着是不是贾宝玉又吃了谁的胭脂,被舅舅教训了,所以才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她好劝歹劝,才总算让贾宝玉恢复如常。
元春省亲还没结束,他们二人也不好独自久待,领着贾宝玉赶去时,幸好还未错过时辰。
人与人之间总讲究缘分,贾元春令众人作诗,林黛玉本想大展拳脚,独占魁首,但到底是与薛宝钗并列,她心中不快,又见贾宝玉仍是一副没醒过神来的样子,便替贾宝玉做了几首诗,挥发了诗性之后,才作罢。
省亲结束后。
大观园闲置,众人索性搬了进去住,并结了个诗社。
香菱有意学诗,央求林黛玉教她,林黛玉本就怜惜香菱命途多舛,自然无有不应,认真教导,她见香菱刻苦学诗,夜以继日,欣慰之余,又有悲意。
薛蟠并非良人,香菱懂得再多,又有何用?怕是懂得越多,痛苦越多。
林黛玉忧郁积心,这两日身子又不大好。
雨声淅沥。
贾宝玉过来看她,顺口谈起北静王来,口气仰慕,赞不绝口。
林黛玉也想起那日在马车上,虽说她与北静王绝不可能会有什么缘分,但北静王风度仪表着实不错,若是……
“你怎么呆了?想什么呢?”贾宝玉在她眼前挥手,好奇道。
林黛玉拿手帕挥他,说道:“别淘气,我想香菱妹妹呢。”
“我说北静王,你怎么想到香菱去了?”贾宝玉询问道:“可是她最近总缠着你学诗,扰了你的清静?”
林黛玉与他想的并不在一处,所以也没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贾宝玉问道:“你刚才说,北静王的一个小妾去世了,那他可曾娶过妻子,可另有妾室?”
“没有没有,原本就只有那一个,突然去了,他身边现在无脂无粉。”贾宝玉回答道。
林黛玉搅着手帕,道:“香菱若能跟着北静王,岂不比跟在薛蟠身边好?”
贾宝玉万万想不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愣,惊道:“这怎么能行,薛蟠怎么能愿意?”
林黛玉若是有法子,也不愿意求到他头上,然而她虽知真相,却居闺阁,进出都极受限制,只能说道:“你不知薛蟠做过什么事。”
她将薛蟠打死冯渊,强抢香菱的事情告诉了贾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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