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二”
两人步调很慢,步幅不算大,因此还算默契。
江铜露出了体育生的胜负心,高声笑道:“咱俩很默契嘛!说不定还能拿个奖牌。”
路西西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跟着笑道:“那可太好了,我还没拿过运动会的奖呢。”
“参加两人三足的同学过来准备了,比赛马上开始!”
一声哨响,8组选手一起冲出起跑线,起初路西西还能勉强跟得上江铜的步伐,随着两边陆续有人超过他们,江铜的步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路西西觉得带子快把小腿肉磨起火了,火辣辣的疼,硬是强撑着,直到越过终点线才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啊,可惜了,我们法地亲吻吸舔,是一只小狗在对主人表达爱意。
“……主人,教教小狗唔──”
好凶。
完全不同于路西西的浅尝辄止,双唇被擒住的瞬间,路西西恍惚灵魂都被攫取,四肢骤然瘫软,挂在主人身上,任他的舌头敲开齿关,舌头相互纠缠着,肺泡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凸显得那颗飞快跳动的心脏响如擂鼓,舌尖狠狠刮过薄而硬的上颚,快感闪电般直窜上颅骨。
“呼吸,笨狗。”楚舟叼着一点下唇研磨,漆黑眼眸里好似盛有无尽引力。
路西西哭颤着用鼻腔吸了一点灼热的空气,唇舌再度攻城略池,分明要把他拆食入腹。笨拙的小狗没有任何接吻技巧,舌根被吮麻了,嘴皮几乎被吸咬到破皮,口腔中混合的唾液含不住,形成水线滴落下来。
凉凉的粘液滴在泛着桃粉的嫩乳上,他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见踪影,连裤子都被扒下,可怜地挂在膝处。
呼吸几近困难,脸色几乎涨红,路西西却没有丝毫反抗,还乖乖承受着主人的侵略。
在他几乎快要晕厥的瞬间,紫红的唇肉被松开,路西西轰然倒在楚舟胸前,如溺水般抢夺空气。
楚舟指尖挑动,剥开一枚爱心形状的巧克力,放在路西西唇边,看他被吮过而红艳的舌尖轻轻舔舐。促而想到什么,眼神变得狎昵,手握着融化了一角的巧克力球向下。
“小狗不能吃巧克力。”
可是下面不是还有一张嘴吗?
潮湿润白的小穴被黏腻的巧克力挤开,直到全部吞进去。情欲早已从路西西水光朦胧的双眸里透出,眼眶也是湿湿的红,花瓣被顶开的一刻细细喘着。
“含好,没到家之前不准流出来。”
白雪映下车辙,楚舟神色幽暗地驱车右转,汽车经过路西西租的房子,并没有减速的迹象。
路西西湿润的头颅抵在窗户上,红润的眼眶含着一包晶莹的泪珠小声细喘着。
要流出来了……
小穴努力收缩,可是巧克力不像性玩具,越使劲夹化得越快,等到车子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星星点点的褐色液体早已弄脏了坐垫。
楚舟打开车门,拿起大衣裹住他抱起来,路西西担心弄到主人的衣服上,连忙夹紧穴心,他赧红着脸,带着轻微的颤抖柔声道:
“……主人,小狗弄脏了。”
楚舟扫了一眼浅褐色的粘浊液体,神色晦暗不明地说:“待会收拾你。”
是楚舟的家,空间很大,是个精装复式,一进门左手边就是铺着冷灰色地毯的楼梯。
大衣随手丢在地上,路西西赤身裸体被放在法地落在楚舟的锁骨上,“小狗就是呜嗯就是给主人玩的唔玩坏呜、玩坏也没有关系“
路西西止不住地打颤,虚弱又无力,身体调节的能力好像已经坏掉了,明明已经高潮过了好几次,可是小穴还在不断冒着热液,才刚清洗过的腿间又是一片泥泞。
“这么乖?奖励小狗和主人一起高潮好了。”
用奖励的口吻,却将路西西的手放在战栗的小阴茎上,低低地命令:“自己掐住,不准射。”
射精的本能欲望被遏制住,路西西哭得更狠了,抽喘着几乎说不清话:“可是好涨呜好痛……小狗要去了呜嗯……会不会呜呜死掉嗯呜……”
楚舟抿着他红透的耳垂,齿尖细细啃咬,蛊惑的低哄:“小狗不想和主人一起高潮吗?”
光是“一起”这个字眼就足以让路西西忍受一切,沁满汗水的手指乖乖堵住胀痛的铃口。
楚舟不再克制,朝着花心深处奋力冲撞,淫靡的肉搏声伴随水渍拍击的声响,回荡在浮动着腥甜气味的房间里,被动承受的路西西嗓子近乎哭到沙哑。
在勃发的一瞬,楚舟骤然咬住路西西莹白颤抖的肩肉,像野兽玩够了猎物,终于将它生吞入腹。
“啊啊啊啊──”疼痛和翻江倒海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每一寸皮肉,路西西昂着满脸湿泪和口水的头颅放声尖叫,精液和尿水一齐喷薄而出,小穴里的淫水足足喷了一分钟才停息,然后骤然软下身。
一切归于沉寂。
“晕了?”楚舟低喘着挑眉。
三处敏感地带同时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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