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近乎于涣散,连呻吟都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飞蓬攥着重楼的脚踝,从腿根处向四面八方落下更多吻痕,和重楼身上的交相辉映。他能感受到,身下的魔还有一点本能的抗拒。可这具身体早已习惯被自己占有,紧致的穴口熟练地接纳外物,内壁更是像蜜糖一样黏紧,热情地吮吻插入深处的硬物。
“唔…”重楼低吟着,他清晰感知着,自己正从每次都照顾敏感点的攻击里,拼命汲取着欢愉,供给前方那一点点胀痛着立起的要害。
能从这样的强迫里得到快感,这个事实让魔尊觉得屈辱,更觉得不堪。他阖上涌出泪水的空茫红眸,极力压抑着自己的颤抖与低泣。
但这样的反抗实在是过于无助了,很快便被神将捕捉到。他放慢了攻势,紧紧拥住对方,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紧闭的眼皮上。指尖撩拨挑动的动作算不得温柔体贴,但敏感处的抠挖撸动,精准无误、熟门熟路。那双重楼现在不愿去看的蓝眸里,猩红色正如潮水般褪去。
这样的照顾没多久,便将魔尊所剩无几的坚持尽数瓦解:“嗯…”滚烫的浊液迸溅出来,洒在神将灵巧的手指间,从指缝流淌下来。
“呼…”重楼再克制不住粗喘起来,他双腿再无力气,只保持曲起的姿势,瘫软在飞蓬腰侧两旁。
就着余韵又冲击了好一会儿,飞蓬才意犹未尽宣泄出来。他伏在重楼身上,静静瞧着不搭理自己的这个魔,一眨不眨、毫不错眼。
“仙神因魔气侵染而入魔,若有执念,必生魔种。”重楼忽然开口,冷笑一声道:“神将再祛除魔气也没有,执念魔种不解,入魔无法回转。”
飞蓬很同意:“确实。”他掬起一捧凌乱细碎的赤发,去吻重楼氤氲出热汗的额角,再慢慢游移到脸颊,最后是颈间和锁骨,又一次烙上一层崭新的吻痕。
“还来?”被抬起一条腿时,重楼下意识向后躲闪,声音没了前一句时的冷厉,无法掩盖的沙哑无力展露无遗:“神族清心寡欲,你这像什么样子!”
飞蓬蓦地笑了:“入魔是无法回转。”他伸手轻抚重楼的脸,缓缓后撤,再缓缓插进去。
听着重楼的抽气声,飞蓬的眼神一点点冰冷下去,猩红再次漫起,脸上却似笑非笑道:“可缓解执念,本将还是能做到的,不是吗?还是说,魔尊更乐意帮本将换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直接铲除了执念?”
重楼面沉似水,眼睛里有愤怒,但更多是克制。他任由飞蓬分开自己腿根,再次侵犯到极深处,嘴里溢出一声低哼:“额…”
身体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不停被浪潮颠簸抛弃。重楼意识迷乱地想,若当年知道飞蓬同样有意,自己就不会设计龙阳铸魔剑了。如今执念入骨,解释你不听,说喜欢你不信,稍有反抗,就落得被折腾到精疲力尽的下场,确实是自己失算。但是,你不信我在先,折辱我在后,此恨我也必报。
……
重楼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四肢清爽却酥软,身上盖了一件被褥。他血眸未曾睁开,便不耐烦地踢开了被子。这密室布置的当,隔绝了雷火气息,内部温度极高,盖被褥只觉得热。
“醒了?”飞蓬很快便进来了,他手里端着一个碗:“起来用膳。”
重楼抬眸瞪他:“不吃!”
“真不吃?”飞蓬挑了挑眉,把碗上的盖子揭开。
浓密的香辣味扑鼻而来,重楼闻到了熟悉的香气,是他最喜欢的辣子鸡丁炒面。而且,是飞蓬亲手做的,所有调味料都按照自己偏好的程度放。
“不吃我就倒了。”飞蓬淡淡说着,转身作势要走。
重楼纠结了一下,从地毯上直起身,拉住飞蓬的衣摆。他还是决定,不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浪费可耻!”
飞蓬险些笑出声来,但回眸时还是一副淡定平静的样子,把碗筷一起递给重楼。同时,他也坐了下来。
密室很窄很低,没办法放床,就铺了厚实地毯,四面也全是绒布。穹顶更是设下阵法,完全隔绝声音外传。
见底的碗筷被丢到角落,重楼被按在另外一处墙角,仰着头承受极具侵略性的吻。他喘息着,任由双臂被拉着环上飞蓬的脖颈,莫名出了神。
自己最开始似乎也激烈反抗过,险些勒断飞蓬的脖子。可飞蓬只攥着手腕拉开,再抬起自己一条腿插得更深更狠,没真正生过气。这个神再误会、再不信,也从未想过杀死自己彻底断绝魔念。哪怕他明知入魔趋势一旦被发觉,必会成为众矢之的,再强的实力也得被逐出神族。
“你能不能不要走神?”唇瓣传来微痛的触感,回神便瞧见飞蓬弥漫猩红的眼眸,里面是溢于言表的不满。
但这双眼眸自始至终,都只印现自己的身影,过去、现在乃至未来。心头汹涌的怨怼愤恨缓缓平息,重楼有点想笑,可他还是忍住了,只收回臂膀推开飞蓬:“克制一点,你要是在外面控制不住堕入魔道,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大不了杀出重围。”飞蓬漫不经心说道:“我记得,你曾经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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