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自己面前装了这么大个逼,顿时火冒三丈。
“花笙,你好笨。”左行云笑了笑,起身把书本整整齐齐地放在电脑的另一侧,眉眼弯弯地偏过头看他,“平时打架也要带武器作弊吗?”
这可戳中了花笙的逆鳞,出去打架他向来都是带着各种小弟和武器,每次都能听到“胜之不武”这四个字。
但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
花笙动怒了,“你再说一遍!”
左行云如他所愿,一字一句道,“胜之不武的小花笙,笨蛋。”
花笙满腔怒火地扑了上去,一拳朝他脸上打去,左行云没有躲避,终于选择正面对抗,抬起手臂挡住了花笙愤怒的拳头,同时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动作极快地摁住了花笙的肩膀。
花笙一碰就炸,像只怒火滔天的炸毛猫,抬起腿就要朝左行云下身击去,若是这一击正中的话,估计左行云下半辈子都得去男性医院挂专家号,然而左行云早已看穿一切,委身一避动作流畅地伸出长腿绕到花笙紧绷的腿弯,重重一个横扫。
花笙本就靠一条腿维持站姿,忽觉膝盖一酸整个人身形不稳,刹那间就倒了下去。
左行云轻笑一声,直起身子稳稳地接住了花笙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花笙迟钝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左行云抱在怀里了,他懵了一瞬,直到左行云的手在他胸口的地上捏了几把才回过神。
“我靠!”花笙登时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地嚷道,“你偷袭,不讲武德,放放放开!”
他死命挣扎,对着左行云拳打脚踢,“放开我……刚才不算重新来打……”
左行云干脆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面不改色地将人抱了起来。
花笙扭动地更剧烈了,“啊啊啊放开啊……”
左行云用额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卷毛,悄然吸了一大口,鼻腔里充斥着玫瑰洗发露的芬芳,他感到心旷神怡。
“你他妈放开我,放我下来……个不要脸的……”花笙揪住他的衣领,耳朵红透,鹅黄色的卫衣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左行云,你完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左行云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花笙趁机大力逃脱,却被左行云牢牢按住双手,再一次高举过头顶。
花笙情绪激动地骂骂咧咧,,“滚……我还没说开始,刚刚不算,重新打!”
“可是……”左行云淡淡地说,“刚刚是你先动的手。”
“是你想偷袭,然后被我制住了。”他一本正经地复述,低下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花笙,你输了。”
花笙想要屈起膝盖顶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左行云却纹丝不动,他奋力挣扎,徒劳地流失了力气,这书呆子看着柔柔弱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花笙手腕挣了挣,纹丝不动,愤愤地回视他。
左行云面无表情,也不松手,如铁钳般的手掌桎梏着他,静静地与花笙对峙。
僵持片刻,花笙终于败下阵来,他长吁了一口气,垮着脸说,“行,你赢了。”
他无声地嘁了一声,撇了撇嘴,“我认输行吧。”
左行云卸下力气,却还是不放手。
“我包你一个月的饭行了吗。”花笙皱眉道,“你可以松开了吧。”
左行云道,“不行。”
“两个月。”花笙加大筹码,“一天三顿,请你吃两个月。”
左行云摇了摇头,“不行。”
“那你他妈想要什么?”花笙来气,“想敲诈我是吧,那你说要多少钱?”
“舔。”左行云神色认真地看着他,探出舌头舔了舔下唇。
花笙一怔,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紧接着又听到左行云冒出两个惊世骇俗的字。
“舔你。”
“你、你说什么……”花笙倒吸一口凉气,舌头都不知道如何动作才能发出正确的音调,“有有病吧你……”
左行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鼻尖,认真道,“舔你,我要舔你。”
花笙心里窜起一阵寒意,左行云的眼神如同一只正值发情期的狼,掩盖在礼貌的克制之下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在说什么胡话……”花笙瞠目结舌,惊得话都说不利索,“舔个鬼,你、你他妈是狗吗……”
“嗯。”左行云以实际行动回答他,顺着他的鼻梁一路舔到耳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笙颈间,“是狗。”
温温沉沉的嗓音如同落在鼓面上的雨滴,还是夏日的太阳雨,温热而带有暖意的,花笙被这热气灼得缩了缩脖子,股间泛起一阵痒意。
“你滚远点……”这大逆不道的发言让花笙招架不住,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他按在床上打一顿,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种要求,“你是真变态……舔个鬼,我他妈又不是棒棒糖……唔,别舔那里……”
花笙圆润可爱的耳垂被左行云含在嘴里,他先是用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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