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管教的oga。
祁潜性器在余舒的嘴里一下下地进出着,操到最深,性器被又湿又热的嘴包裹着,连龟头都被含着一点点地嘬着。
大手一下下地揉着oga的腺体,终于一点点玫瑰味弥散开来,“这不就有信息素了。”
淫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床上,打湿着被单,余舒已经有点跪不住了,嘴里也含得发麻,含不住的口水一点点地顺着唇角流。
“怎么了,”祁池了解祁潜,如果没有原因,他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哝,”祁潜将余舒掉到床头的抑制剂拿了起来,送至祁池的眼里。
祁池的瞳孔微凝,盯着那瓶抑制剂看了一会,半响才看向余舒,唇角已经被撑得泛白,眼眶湿润,可怜地求着饶。
祁潜朝他哥看了一眼,将余舒再换了个姿势,将塞着假鸡巴的穴口朝向祁池。
被扇肿的肥臀随着主人的情绪发着抖,说不出话来,只能讨好似的摇晃着。
祁池的手指将假鸡巴从穴里扒了出来,假鸡巴被淫水打湿了,指尖上也沾上了,穴口被假鸡巴撑得微张,哪怕被扒了出来,还在一下一下地翕张着。
祁池解了皮带,放出的性器一下就打在肉臀上,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充分,性器刚插进去,穴肉就紧紧地咬住龟头。
手掌一下下地拍打在臀尖上,臀肉像是被人调教乖了,不敢再反抗,穴肉嘬着肉棒,被扇肿的肉臀还一晃一晃的。
露出的半截腰肢,祁池用手掐着,肉棒操到最深,他记下了余舒生殖腔的位置,饱满的龟头狠狠地往那处撞去。
龟头顶在上头,不断耸腰,将软肉撞得汁水淋漓。穴肉被假鸡巴操得没了脾气,只能温顺地吞吐着性器,舔舐着不停进出的性器。
“唔唔,”嘴巴也被当成了肉穴,前后两人的性器插着嘴或穴,身体不断起伏,像夹在两人中间的肉套子,被肉棒塞满。
生殖腔每每被撞到,腰身就会猛地一颤,穴口讨好似的吐出一大摊的水,冲刷着龟头。
肉棒被夹得爽得不行,时不时淫水喷在上头,夹在乳头上的铃铛被撞得发出声。
啊啊啊啊啊!!!
余舒叫不出声,尖叫都被肉棒堵在了喉咙,眼眸弥漫上一层水雾,头发被祁潜抓在手里,鸡巴抵在喉咙眼,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囊袋啪啪啪地打在脸上,将脸颊两侧打得泛红。
腰身也被掐住,两条腿跪在床上,被操红的肉穴被紫红粗大的肉棒疯狂进出着。
一前一后,按着一样的步调操干,当双腿跪不住时,手掌就扇打在肥臀上,每打上一下,肥臀就被打得猛抖了一下,一连几下,啪啪啪,臀尖被裹上了一层艳红。
祁池脸色发冷,眼里闪着莫测的光,令人瞧不清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手掌一下下地抬高,对着又抖又颤的臀肉扇打,臀肉每被扇打一下,肉穴也被下意识地缩紧,咬住肉棒,狠狠地嘬着龟头,哗啦啦的淫水喷在上头。
扇得人明显是哭了,肩膀不断抖动。
头发被扯起,祁潜的性器在小妻子的嘴飞速进出,做着最后的冲刺。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粗喘,精液全射在了oga嘴里,射满了,就扒出射在脸上。
眉眼,鼻梁,唇,一点点都被涂抹上精液。
祁潜手指一点点地摸开嘴唇上的精液,再将手指塞进小妻子嘴里,待到余舒将手指舔干净后再拿出来。
“哥,这么凶啊,屁股都被扇大了。”说着,祁潜手掌拍着肉臀,将肉臀放在手心里揉捏。
祁池一句话也不说,将情绪都发泄在oga柔软的肉穴里,他整个心思都被那瓶抑制剂搅得不宁。
为什么宁愿用抑制剂也不愿意来找他?
余舒觉得肉穴都要被撞烂了,肉穴已经失去了感觉,紧紧地裹着男人的肉棒。穴肉被性器塞满,全根没入,拔出,再重重地捣在生殖腔上,要将那块软肉撞烂撞开。
余舒终于能喊出声,肉穴夹着肉棒,嘴里不停地求着:“我错了……啊啊啊!!”
“顶破了……那里……不要……不要……啊啊……”
生殖腔被龟头一下下地磨过,身体不停地抖动,湿淋淋的穴口被撞得发麻,穴肉又酸又麻,像止不住的喷泉一下下地往外喷着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上。
穴肉已经被捣得很乖顺,嘬着肉棒。生殖腔每被撞上一次,快感就像电流一般灌满全身,透过骨髓,连带着皮肉都要被操到发抖。
生殖腔被撞开,肉棒操到里,骤然缩紧的肉穴死命地咬住。
啊啊——余舒被操得跪不稳,上半身摔在床上,铃铛也掉了下来,肿了一圈的乳头顺着身后的操干一下下地磨着被单,乳孔都被磨红了。
余舒已经失了神,舌尖挂在唇边,脸色还带着人射后的精液,整个人像是最下贱的娼妓,都被干烂了。
快感已经将刺激得不行,性器磨擦着被单,射得已经不能再射,整个皮肉都在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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