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呼吸一下下地往外散发着可怜没用的信息素。
劣质的oga连信息素都不能引诱alpha丈夫,只想把劣质的信息素藏好。
“就在这里叫,”祁池把oga放在沙发上,“揉它。”
祁池把余舒的手放在乳头上,“揉肿一点。”
他想把青年玩得湿一点,玩得再烂一点,最好把他玩得像个玩偶一样,会因为一点点信息素就引诱到高潮喷水。
祁池掰开余舒的腿,摆成形,让他一抬眼就能看到人的穴湿漉漉的,穴口大张,一张一合地想吞吐进去更多东西。
指腹在后颈的腺体上揉搓,看着余舒一点点地发抖,腺体被揉得更红了,要是走出去,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有alpha的oga。
“要学会控制好你的信息素,要用你的信息素去讨好你的丈夫。”
指腹在上头不停打圈,“如果做不到,我会在上面安一个电极片,控制住你的腺体。”
“你每次见到我,都要发出信息素,如果没有,我就会安上。”
oga对着一个alpha释放信息素,无疑是在求着人操他,余舒下意识地要缩了缩脖颈,被人掐住。
“不许拒绝,现在,用信息素把屋子填满。”
用信息素填满屋子,如果对于一个正常的oga不是难事,但对于低等的oga根本做不到。
“可以的,我要闻到,”他要感受小妻子的信息素填满屋子,他不用刻意地去感受就能闻到。
嗯啊……啊啊啊啊……
要是有人这时进来就可以瞧见,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门户洞开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乳头上,往外扯着,一点点地拧着乳头,喘着气,身体不断起伏。如果动作慢了,坐在书桌的男人就会有手指敲了敲桌子,警告着人,“再有一次,我不介意帮你。”
用指尖掐着乳头,把乳头拧着转圈,用指腹搓着乳孔,将乳头玩得又大又肿,这才让男人稍稍满意了。
身下的肉穴已经被爽得淫水喷湿了沙发,湿淋淋的穴肉像是经历了一番激战,不停地被刺激得收缩吐水,穴肉向内紧缩着,一下下地绞着肠肉,逼出更多的淫水。
余舒已经爽得失了神,脑海只留下了丈夫的吩咐,“如果做不到的话,就用你的骚水填满。”
体液中也会含有信息素,如果足够的多,也可以让信息素溢满房间。
唇间含不住口水,涎水挂在唇角,一下下地往外吐着低喘,呻吟声不绝于耳。
祁池愉悦得不行,他对小妻子的乖巧很满意,他一抬眼就能瞧到湿漉漉的穴口,扯着发红发肿的乳头,连腿都合不上,战栗的大腿根部,每一下都让他爽得不行。
不用刻意去闻都能嗅到oga的信息素,像是在下意识地讨好着他。
余舒已经有点失神,乳头被扯肿了,指尖轻轻地夹着乳头,险先夹不住肿烫的乳头。穴眼不停地收缩,绞弄着穴里的软肉,淫水滴答滴答地往外漏着。
像是破开的口子,水喷湿了沙发,空气里弥漫着alpha的信息素,这对于处于发情期的oga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身体的每一个肌理都泡在高潮里,累积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体被情欲染红了,涂抹上了颜色,大张的双腿不停发颤,腰腹不断起伏。
爽到灵魂出窍,连哭叫呻吟都变得没有声音,近乎哽咽地哭喊,性器已经一点都挤不出来了。
“我哥呢,”祁潜看到餐桌上没人,问道。
“祁池少爷没有下来,”仆人说道。
“哦,”祁潜抬眼往楼上瞧了一眼,“玩这么久啊。”
“哥,”祁潜作势在门上敲了敲,门没锁,一下就推开了。
“嗯,”祁池没有抬头,他在一点点地把水喂给人。
祁潜就看到他哥拿着水杯,扶着杯壁,将杯子递到余舒的嘴边,笑了一声,走近了。
余舒下意识地想收紧腿,被祁潜用手掰着,“哎,着急什么,我哥能看,我不能吗?”
余舒听到男人啧了一声,蹲了下去,对着他大张的双腿看去,湿漉漉的穴眼被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这么湿啊。”
祁潜若有实质的目光从穴眼往上,落在红肿的乳头上,余舒已经夹不住它了,手指只能虚虚地落在上边。
“哥,打个铃铛吧。”祁潜没有在和余舒商量,半蹲着,抬头看向祁池,“玩起来还会响。”
“不……”
余舒往后缩了缩,脚踝被握在手里,扯了回去。
翕张的穴口险先砸在男人的俊脸上,穴眼像是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害怕地不停收缩,淫水直流。
淫水喷溅到alpha的脸上,祁潜也不恼,擦了擦脸,“说你水多,还乱喷。”
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湿润紧实的穴肉一下就咬住,手指搅弄着软肉,捻着薄薄的穴肉,在穴眼里不停探索。
“啊——”余舒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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