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祁盛的身旁,陈实缩着身子,极力让自己往车门的方向靠,一是不想让祁盛发现他的裤子湿了,二是他有点怕祁盛,想离他远一点。
这种害怕,和以前对祁盛的畏惧还不太一样。
他不记得开苞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记得祁盛在浴室玩他屄时那种侵略性的眼神,这让他本能地觉得祁盛很危险。
车子后座十分宽敞,两人中间再坐一人都没问题,看着陈实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祁盛憋了三天的怒火烧得更旺了,都快把五脏六腑给烧穿了。
自打他从陶霖那里得知,陈实跟祁一淮早就勾搭在一起后,他这几天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以往那些他不曾注意到的细节,重新被他从脑海里翻出,比如祁一淮很黏陈实,总是像个无尾熊挂在陈实身上,喝很苦的中药也要陈实喂才肯喝,还很喜欢抱着陈实睡觉,说是陈实身体暖和,抱着很舒服……
那时老爷子为了让他和陈实多培养感情,特地在学校附近给他们买了房子,祁一淮非要搬过来一起住。
祁盛还记得,陈实那会儿曾用各种蹩脚的理由想要和他一起睡,他气恼于甩不掉这个跟屁虫,毫不犹豫拒绝了。
之后,他隔三差五就看到祁一淮从陈实的房间出来,当时他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想来,他们极有可能那会儿就搞在一起了。
一想到两人在隔壁房间做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他还一无所知,祁盛气得脑壳都要冒烟了。
被戴绿帽的他,当即就想找陈实问个清楚,奈何祁一淮把他当贼防,死活不肯让他见陈实,就连他的接风宴,祁一淮也不打算带陈实出席,祁盛只能半路将祁一淮的车逼停,威胁司机把他捎上。
这才有了这次见面的机会。
祁盛越想越气,两眼嗖嗖地发射冷箭,几乎要在陈实身上盯住洞来,“你躲什么?”
陈实上车后,一直扭着脖子看向窗外,但身旁那宛如实质的阴沉目光,还是让他浑身僵硬。
听到祁盛开口,陈实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我……我没有。”
“没有离我那么远。”忍住把男人一把薅过来的冲动,祁盛微微收紧放在膝盖上的两手,命令道,“给我坐过来!”
陈实不敢违抗,乌龟一样缓缓挪动屁股往祁盛的方向靠。
湿哒哒的裤子黏腻地贴在下身,移动间,卡在屄缝的丁字裤一下一下地碾过肿起的阴蒂,刺激得甬道一阵收缩。
适逢“小海参”卡在甬道中间,密密麻麻的颗粒物来回挤压着肉逼,靠近g点的地方时不时受到摩擦,难以言喻的酥麻不断从甬道袭来,陈实难以自控地轻颤着,被湿裤子包裹的腿根不住抽搐。
男人颤抖的反应当然逃不过祁盛的眼,见他抖成这样,祁盛脸都黑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陈实不想抖的,可他忍不住,才潮喷不久的肉逼极为敏感,受不了一丁点刺激。
察觉到热流再次从甬道涌出,陈实不敢动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了,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
以为陈实这是承认怕他了,无名的怒火在胸腔燃烧,祁盛忍无可忍,抓住陈实的胳膊,用力往身边一拉。
陈实没有防备,朝祁盛身上栽去。
随着身体的倾斜,丁字裤重重擦过阴蒂,尖锐如闪电的快感从那一点窜起,男人壮实的身体狠狠一抖,仿佛溺水者攀住了祁盛的脖子,从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唔!”
没料到陈实会主动搂他的脖子,祁盛愣在原地,满腔怒火瞬间消散,心脏又开始犯病,不合时宜地怦怦直跳。
他僵坐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直到炽热的喘息喷洒在颈窝,带来些微的痒,祁盛才回过神,蠢蠢欲动着想要抱住陈实的腰。
可能是太紧张了,指尖无意间擦过陈实的裤子,染上湿意,他顿了顿,往陈实的大腿处又摸了一把,确定不是他的错觉,才疑惑地出声:“你裤子怎么湿了?”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两眼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车内有短暂的安静。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才响起陈实颤抖的声音:“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摔进地上的水坑了。”
看了眼窗外还未落下的夕阳,祁盛没有拆穿陈实拙劣的谎言,却又因为猜到了某种原因,呼吸微沉,狭长的凤眼闪过一抹冷色。
要不是司机在场,他这会儿已经脱掉陈实的裤子,来验证心底的猜测了,现在却只是握了握拳,压下心中陡然升起的暴虐,掐着陈实的腰把人从他身上扒下。
眼角余光瞥见男人又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祁盛没有再让陈实坐过来,而是将脖子扭成九十度,盯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火。
靠着身侧的车门,难耐地挺过又一次阴蒂高潮,陈实天真地以为祁盛相信了他的说辞,盼着快点到家,好把长裤还有折磨他的丁字裤脱下来。
可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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