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被如此激烈地渴求,哪怕是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成熟的埃斯泰尔,最终还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得以恢复。
在新婚之夜后或许是为了抓紧机会享用孕期最后的交欢机会,埃斯泰尔几乎日日夜夜都被莱格拉斯与瑟兰迪尔渴求,因为花穴不方便进入,所以他们肏的都是菊穴,后方的那只穴眼都被肏得红艳鲜润,每天都在流水。
但一直不曾被爱抚过的花穴实在是空虚得紧,在埃斯泰尔丢军弃甲奔溃地主动乞求勾引后,瑟兰迪尔才会为难地用肉棒操一操埃斯泰尔发痒的嫩逼,有的时候埃斯泰尔会丢脸地将膝盖绞在莱格拉斯的脖子上,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凑上去,想要让丈夫给自己舔穴吸逼。
不过这种胡天海地做爱的时日眨眼即逝,埃斯泰尔的分娩期逐渐靠近,出于对脆弱人类身体的关怀与考虑,瑟兰迪尔勒令儿子和儿媳妇禁欲,直到埃斯泰尔安全生产结束。
一开始埃斯泰尔还松了口气,因为这样就能好好地休养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小人类逐渐发现了一件非常难以启齿的事情。
因为之前被丈夫与公爹日夜不缀地浇灌滋养,使得埃斯泰尔的身体已经习惯这种高强度的做爱频率了,骤然一下子停下来,得不到慰藉的肉体变得茫然空虚起来,每一日埃斯泰尔都是在身下流出的水濡湿了床单中醒来的。
因为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又无法求助莱格拉斯与瑟兰迪尔,埃斯泰尔忍耐了好一阵子,终于在情欲即将要失控之前,找出了被自己收藏起来的木箱子。
这是来自埃斯泰尔亲朋好友的礼物,埃斯泰尔最初打开查看时羞红了脸,手宛如被烫到般在打开后又迅速地盖了回去。
不过今日他忍着羞怯再次打开了这只木箱子,在看到那琳琅满目的性玩具时,埃斯泰尔即便已经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孩子,也依然忍不住为这些新玩具的种类之丰富而感到惊讶。
之前没有仔细查看,现在埃斯泰尔有了足够多的空闲时间一一摆弄。
首先最为瞩目的是一根粗大的木制假阴茎,光是映入眼帘便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分量感,惹得埃斯泰尔喉头滚了滚,咽下一口口水。
他拿起那根木头阴茎,很快便记起这形状与长度是属于格洛芬德尔的,或许这正是他的那位金花老师根据他自己的阴茎一比一复原而来的阴茎倒模。
当埃斯泰尔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捧着这根阴茎倒模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一阵子,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连忙将这根阴茎倒模放置在一边,继续查看起其他的淫具。
“羽毛笔?”埃斯泰尔拿起了挤在角落里的羽毛笔,那上面的羽绒因为挤压而有点变形了,他好奇地拨弄了几下,随后脸红地发现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羽毛笔,而是羽毛笔款式的自慰棒:“这绝对是林迪尔送来的……”
随后埃斯泰尔的目光扫过了带着两根假阳具的皮革马鞍,还有一些奇特的首饰,最引人瞩目的是,这里面还有可以拼装起来的木马。
埃斯泰尔有些好奇地把木马拿了出来,发现在角落处刻着哈尔迪尔的名字,这个名字不可遏制地让埃斯泰尔回想起了自己还在林谷时的那些快乐时光,这让他的心情不由得失落起来。
或许是这份失落情绪的驱动,让埃斯泰尔咬住嘴唇将手伸向了那堆勾起自己回忆的淫具。
他最先选择的是格洛芬德尔的阴茎倒模,当那根沉甸甸的假阳具被埃斯泰尔拿在手中时,小人类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自己在林谷时是如何被这位俊美英朗的金花领主好好疼爱的。
除去他的养父埃尔隆德外,埃斯泰尔最敬仰的人便是格洛芬德尔了,他那年轻俊美的容貌、温和开朗的嗓音,以及那强大到令人战栗的实力,都让埃斯泰尔目眩神迷——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往常开朗温和的格洛芬德尔宛如变了一个性子,不管是那充满荷尔蒙的雄颜还是那占有欲极深的拥抱抽插,令埃斯泰尔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原本就因为欲望而湿漉漉的穴肉痒得厉害,不住地蠕动着,发出啵滋啵滋的水声,埃斯泰尔咽了咽喉咙,抓着这根阴茎倒模躺在了床上,忍着羞怯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握着阴茎倒模的根部往自己的花穴里放。
但毕竟这根假阳具实在是有点坚硬,埃斯泰尔内心里还怀着顾虑,只是让那粗大的假龟头在自己湿漉漉的红嫩花穴口处来回地摩擦着,好缓解那份无法纾解的痒意与空虚。
而格洛芬德尔送来的这根假阳具并不仅仅只有摆看的功能,埃斯泰尔不知道自己是触碰到了哪一点,这根假阳具竟然宛如真正的阴茎般变得柔韧温暖起来了!
仿佛埃斯泰尔正被格洛芬德尔的肉棒摩擦着嫩逼一样真实,曾经被金花领主疼爱的记忆逐渐地在体内复苏,让埃斯泰尔的嫩穴淫汁流得更加汹涌了,而那股在肉壁之内的痒意也愈发地明显,像是火焰落入干柴中一样燃起熊熊大火,彻底点燃了埃斯泰尔体内的肉欲。
“嗯啊……呼……”
埃斯泰尔喘息了几声,咬咬牙,将手里握着的假阳具往自己的体内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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