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桥上赤裸跪行、满身淫具的贱奴,正是堰洹君沈堰。
公开表演的观众少说有近千人,江戎并未托大在众人面前再施障眼法,而是用黑椹水煎制的染膏将仙尊银发染黑,又用厚棉絮塞住耳孔,再于口中塞一颗镂空金球,内含铃铛,一动便叮铃作响。这套装扮下来,沈堰被耳中棉絮阻隔大半声音,且时时受铃声聒扰,除非附与耳边私语,否则听不到任何其他声响。
沈堰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哪里知道正有千余人看光了堰洹君的身子,还将他当做被主人厌弃的淫奴,肆意轻侮品评。
江戎待淫奴在脚下停住,便牵着他沿着廊桥边缘走过一圈,好教看客们观赏清楚。前方的男人大步流星,淫奴在后方跌跌撞撞地跪行,他稍有跟不上,脖颈的绳扣就会因绳索拉扯而收紧,憋闷得脸颊通红,不得不紧紧咬住口球竭力喘息,收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滴到锁骨上,沾湿胸前的红绳使其颜色发暗,显然这淫刑比之鞭笞催促更为磨人。
于是台下人便看到,淫奴伸长了脖颈亦步亦趋,挺起两团胸肉,塌腰翘臀地摆出勾人模样,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随着凌乱急促的爬行晃来晃去,放荡不堪,身姿竟比舞姬更曼妙,一串串叮铃声响个不停,简直是声色俱佳,不愧是世家大院里调教出来的淫奴!
绕了一圈下来,场子里已然热血沸腾。
先前领路的少年小楼被江戎指做副手,满心高兴得了这份可以露脸的差事,此刻手脚麻利地搬了把夕暮流云方椅上来,在廊桥中间摆好,另一名小厮跟在其后抱着一坛仍在滴水的白瓷酒坛,放在椅子旁边。
沈堰以屁股朝上的姿势被倒置在方椅上,江戎将牵引淫奴脖颈的红绳穿过大腿上的绳索,把他的两条腿牢牢绑在两侧,脖颈也因此固定在椅面边缘,蒙眼的俊脸倒垂下来,乌发压在背后与椅面之间,却仍有几缕垂落勾人心弦,倒教人一时恍惚,分不清台上受缚的是淫荡不堪管教的贱奴,亦或是落难的神只。
旁边则是一坛青梅酒,辰时放入井中冰镇了一整日,方才取出,正是三伏天解暑止渴的妙物,不过搁置在此处,台下看戏的都心里门清,这可不是正经给人喝的。
江戎手持长一尺有余的中空玉管,两指扒开逼唇——那淫腔早已在方才的爬行中湿润翕张,噙着水待人采撷——握住玉管挤进蠕动的甬道,本应热情迎接的媚肉受了冰凉物件入内,不由得瑟缩推拒,然而柔软腔肉哪抵得过坚硬的玉石,在酸涩的磋磨中不得不绽开可以通过的肉道。
玉管一路畅行无阻直至顶戳到宫口的娇嫩肉环,在这之前还只是隐忍轻颤的淫奴挣扎起来,被江戎捉住肥腻的屁股。素来恶劣的男人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啪啪几掌狠厉扇打阴蒂,连身前男根乃至两颗圆鼓鼓的阴囊也被波及,东倒西歪地乱甩。淫奴叼着口球,泄出一声模糊的痛叫,敏感的小肉蒂被拉长残忍地揉搓,他在绳索下小幅度的向上挺动腰胯,跟挨操似的,须臾间含着玉管的雌穴便抽搐着泄身,玉管中空,一时那淫水竟像喷泉。
趁着淫奴高潮,宫口松软之际,江戎又推动玉管,一口气捅开肉环直直顶上宫壁,逼唇外翻,玉管在外面仅余下两寸多的长度。下方的淫奴哀叫连连,他的肉道和子宫口都被撬开了,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迫打开,饱受坚硬器具的摧折,可怜兮兮地含着玉管。挣动时垂下的青丝凌乱无章,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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