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念咬唇强压下呻吟,肉逼抽搐着,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嘴唇被咬的发白,傅云开把嘴唇解救出来,低头吻住她,舌头缠着她的舌头追逐,在她嘴里胡搅蛮缠,强迫她把舌头伸进自己口腔里,在嗦着它吮吸。
边亲边把人抱起摁着门板上,转了个方向,怕她再咬唇用手捂住她的嘴,鸡巴在刚高潮的逼里继续快速抽插。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也响亮无比,还有鸡巴破开湿滑的淫肉的声音。
捂嘴的手是刚才受伤的那只手,呼吸间全是血腥味,还有点鸡巴的腥臊味,熏得秦可念身体发软发热,嫩逼越发的缩紧。
明明刚高潮却依然不够,希望傅云开继续,再用粗壮的肉根桶进绵软的骚穴里。
傅云开自然也感受到,顶撞的频率越来越快,肏的秦可念呼吸急促的喘息,呼出的热气扑在伤口上,有些痒。
门板被撞的“哐哐”响,捂住她嘴的手不断收紧,自欺欺人的觉得只要不发出声音就是没人。
鸡巴不断在肉逼里操弄,次次顶进最深处,对着花心狠捣,全力冲刺,捣出更多淫水来。
秦可念被干的眼睛翻白,精神恍惚,喉咙里不断发出细软的哼叫,乖的很。
肉逼越来越湿,越来越紧,肉逼被鸡巴肏的噗嗤噗嗤响。很快承受不住的喷水,鸡巴被浇着终于也忍不住喷精,浓稠的精液注进肉逼里,秦可念颤抖着崩溃着高潮。
久久无法回神。
把腿间的脏精擦干净,眼看傅云开还准备把那个手帕收起来,秦可念先一步夺过来用烛台点燃,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这是第几个了!你以后不准再偷拿我手帕。”
难怪她总丢帕子,原来是被他拿走了!
傅云开没说什么,只是把手上的绑着的帕子往身后藏了藏。
隔壁很快完事,送走谢公子,秦母在外面敲门让二人出去,身后跟着锦秀,她问:“念念觉得怎么样?”
虽然再问秦可念,视线却是在看傅云开。
当秦母毕竟是过来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养子看她亲女儿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感情。
“不怎么样。”
“挺好的,可以接触试试。”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秦可念还在闹别扭,看出来傅云开这样做就是不想让她跟谢公子接触,那她偏偏不如他愿。
傅云开拳头收紧又松开,抿着唇一言不发,静静站在秦可念身侧听着她和秦母说话,藏着袖子下的手握在一起,却感觉距离那么远。
要不是兄妹就好了……
雍朝民风开放,未婚男女之间婚前是可以接触同游的。在秦母的推波助澜下,见面的日子很快敲定。
白天傅云开不情不愿的帮秦可念挑衣服,晚上再把白天挑好的衣服一件件撕碎,鸡巴顶进子宫,发狠的捣,费尽心思的肏干,把她折腾的没力气。
想借此让秦可念不要去。
但秦可念天生反骨,越不让她干的事她越要干,每天强撑着挑那天要用的东西,其实站起来的时候腿根都在打颤。
很快到见面的那天,傅云开和秦母站在门前看着秦可念上马车,直到马车走远秦母才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这才是对的。”
她什么意思傅云开自然明白,没说话转头回去。牵了马从后面溜出去,马车缓慢,策马很快追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马车里,秦可念等着对面的人说,等到耐心耗尽他也没说出一个字来,索性扭过头看外面。
真没劲!
半晌终于到目的地,是西边的集市,人太多两人下马车闲逛,秦可念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着,几次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冬天衣服冗厚,秦可念走的很慢,谢郁故意放慢脚步,跟她并肩。从头逛到尾,谢郁说的话屈指可数,只是在付钱的时候格外积极,有的东西秦可念只是拿起来看看谢郁就已经在付钱了。
就这样买了一堆不需要的东西把她和谢郁的手都占满,还有身后如影随形的视线,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沾在她身上,但每次回头都没见什么可疑人。
最后实在受不了找个酒楼进去,在二楼包厢从上往下看,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尾随她。
谢郁不善言谈但十分贴心,见秦可念对手哈气就主动出去找小二想要个手炉或者汤婆子,正要回楼上的时候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傅云开。
他是知道秦可念这位义兄的,战功赫赫,有情有义,至今没结婚,听说院子里连个通房都没有,家里的姐妹们都说要是能嫁给傅云开这辈子算值了。
不面对秦可念谢郁交际能力好很多,主动过去打招呼:“傅公子。”
其实他是想透过傅云开打听秦可念的喜好,知道自己不善言辞想用实际行动给秦可念留点好印象,这是谢郁的秘密,当年惊鸿一瞥,至今念念不忘。
但可惜对他傅云开没什么好脸色,“怎么?”
这莫名其妙的敌意让谢郁一愣,但还是如实说明来意,傅云开嗤笑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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