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一热,白色的浊液溅了几滴在腿上,余下的全部一股脑射在了深色的茶几上。
“哦,言言好棒,这次只操后面就射了这么多啊。”
言许的性器就垂在分开的两腿中间,贺逐深居高临下玩弄他后穴时可以清晰看到性器剧烈地随身体晃动,可他此刻背对着贺逐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看起来是何种隐秘淫乱的诱人景象——
被抽的红肿的浑圆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根茎下垂,尖端不断滴着拉丝的半透明黏液,被抽出手指的后穴也变成了一个红肿肉洞,那肉洞一缩一缩地翕张着,还往外流着翻了白沫的体液,仿佛被操爽了适应不了没有被插入的空虚般,饥渴地迫切想要吃点什么。
言许挣了挣,双手被死死反剪在身后,他被贺逐深扣住后脑勺扭过头,只见他眼尾发红,眼神茫然怔愣,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充满了脆弱的凌虐感。
贺逐深硬得更厉害了。
贺逐深放开了言许。
言许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瘫软地摔倒在了茶几上。
贺逐深凝视着言许。
他低喘着气,衣衫不整,露出干净紧致的一截窄腰,膝盖发红。
而腰支和膝盖中间,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布满凌乱无序的红痕,里面黏液和腿间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水黏糊地黏在歪斜的臀侧,被玩得发红的后穴里还有白浊缓缓朝外流,令他看起来像一个被玩到破碎的布娃娃。
贺逐深从不抽烟。
但现在忽然有来上一只的冲动,抽完烟就干言许。
可惜没有烟。
贺逐深搂起言许的腰把人毫不费力地打横抱起。
“你要带我去哪儿……贺逐深……你还没玩够吗……放开我!”
贺逐深不答。言许看到他是要往卧室的方向走,声调惊慌得高了好几个分贝,激烈地扭动起来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可最终他被扔在了卧室的床上,贺逐深摁住他的身体,目光轻慢一抬看向了床头的栏杆。
言许脸色刷的白了,彻底被恐惧笼罩,声音里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的气息。
“不…不要!别铐我!我不乱动了!别别铐我……贺逐、贺先生……”
床头栏杆上一直挂着一把手铐。
是当年那次事情后一直挂在这里的,贺逐深要他看到这个东西就想起来自己被教训得刻骨铭心的恐惧。他怕手铐怕的要命,贺逐深不来的时候他也从来不睡这间房,只会抱着被子去睡沙发,尽管沙发上也有不计其数的做爱痕迹。
贺逐深手指安抚似地拂过言许的脸颊,不紧不慢问:“我再问最后一遍,有做过什么我不允许的事情吗?”
言许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咬牙摇头。
左手腕一疼,手被攥住举过头顶,咔嚓一声铐了起来。
衬衣被撩起衣摆塞进言许嘴里强行要他咬住,少年白净的平坦胸部袒露在灯光下。
而这时自由的那只手也被抓起放在右胸口处。
“我照顾不住言言的上半身,就要辛苦言言自己用手玩自己了。”
乳首被捏住,传来酥麻的刺痛,“什么时候把这里玩大了,把胸玩肿了,今晚什么时候停。”
这一晚和以往的夜晚一样,对言许来说是一场清醒的噩梦。
言许双腿大开,其中一条腿架在贺逐深的臂弯,粗长的性器带着惩罚意味粗重地凿进言许敞开的后穴,里面已经射了一轮精液了,性器和湿黏的肉穴摩擦,细微的咕滋声不绝于耳。
言许歪着头看向窗外的夜景,手指放在自己的乳头边缘甚至称不上抚摸,嘴里含着衣角,被撞的哼哼唧唧地闷哼。
额发虽然遮住了他的表情,但贺逐深几乎可以想像到他脸上一定又是那副脆弱易碎却又倔强的可怜模样。
他捉过言许的下颌,同时一个深顶,凝视着言许通红的双眼:
“言言这样摸要摸到什么时候?是想被操到明年吗?”
“唔!”言许骤然高声呻吟出声,身体紧绷着弓起来,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推搡贺逐深的胯部。
“手不可以拿下来,我来教你怎么玩这里。”
“呜呜呜……唔唔!!嗯唔……”
乳头被手指捻起,胸脯被掌心揉捏搓弄,居然带来了酥麻的快感。这和后穴的冲撞结合,言许疯狂地推搡起来想拿开对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无助又愤恨地看向贺逐深,狼狈地踢动双腿想要彻底逃开,可他又矛盾地紧紧咬着贺逐深要他咬住的衣角。
他再清楚不过——一旦戴上了手铐,不听话他就会被铐到听话为止。
“瞧,硬了,就这么玩儿。”
言许的手指重新放在了饱受摧残的胸脯上,他闭上眼睛,捏住硬挺的乳头微微用力捻揉,一滴晶莹泪珠滴落眼角。
贺逐深不再说话,专心操干言许。言许前期还能保留意识,崩溃中忍无可忍地扇了贺逐深一巴掌。后来在承受不住的操干下意识不断抽离,只会机械地乖乖玩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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