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傅,我的玉佩落……母后!”
太子正说着自己的玉佩落在书房里,所以折回来拿,不想才刚越过屏风却瞧见心ai的母后衣裳不整,钗堕鬓松地倚在周太傅怀里,一身香汗淋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臊气息夹杂着柔淑的幽幽t香味儿,他俩分明是在这儿jia0g0u过了,景宸一下子愣在原地只愣愣地看着他们,好一会儿才喊了柔淑一句母后。
“殿下……”满心愧疚地看着景宸,柔淑都不知道该怎么补救才好了,只愣愣地喊了他一声,而太子殿下却是从未经受过如此打击,整个人都蔫蔫的,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一会儿才屈辱地退了出去,好像打算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般。
“景宸……”见太子殿下羞恼地走开了,柔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连衣裳都顾不得拢好便急急忙忙追了出去。“景宸……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失落,羞愤,难堪……此时此刻太子景宸觉得自己一切负面情绪都涌上来了,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面目去面对自己的母后,男人只攥紧拳头b自己忍着,不要乱发脾气。
“殿下……景宸……”原本酒醉的皇后因着这般刺激已经清醒了,只是那太傅实在能耐,把自己g得虚软无力,虽说是拼了力气着急地跟上来的,可是柔淑此刻却觉着自己浑身发虚发软,只双腿发软,勉勉强强地站在男人身后。“殿下……我……”
“母后……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昨夜担心得都睡不着,还让人去调查那件事……”景宸虽然觉着怒不可遏,但是他还是抱着些许希望,希望自己方才只是误会了而已,可是一回头看到柔淑那满面cha0红的模样,太子殿下便知道自己一点儿也没有冤枉她,只不住难堪地捶了捶一旁的柱子。
“别这样!景宸,你不要这样……”顾不得自己衣裳还没穿好,柔淑张开双手抱住了男人jg壮有力的腰,只不停地摇头,带着哭腔难受地求着他。“是母后不好,你何苦这般伤害自己……”
闻言,景宸心更痛了,他该骂她荡妇,骂她不知廉耻,骂她罔顾人l,可是自己不也是亵弄了她么?越想越无助,男人只想着推开她,好让自己静静心,可是当自己的手碰到柔淑那纤细,因着情绪激动而不住发颤的手的时候,男人一下子心软了,只转过身来,神情哀伤地看着她。
“景宸,我,母后……母后方才是醉了……对不起……”明明已经抛却情ai多年了,或者该说她从一开始被bshishen给皇帝之后便忘了自己能拥有情ai一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一枚棋子而已的太子竟让她有些触动,身子已经被弄坏了,加上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她在床第之间总是肆无忌惮的,如今却是不同了。想到这儿,柔淑越发难过起来,她不该这样的,不该为了一个男人如此,他只不过是皇帝的儿子,自己用来报复皇帝,用来巩固自己地位的工具而已。
“母后……”他真的很想发脾气,很想质问她,很想不去相信她所说的任何一个字,可是只要一低头看见她那柔弱无助的模样,男人顿时便心软了。男人正想说些什么,不想皇后的贴身侍nv鸢儿却赶了过来。
“娘娘,殿下……”鸢儿只知道皇后娘娘去找太子了,却不知道发生了意外,有些紧张地福了福身,才有些不安地道:“娘娘,方才皇上身边的小太监来报,陛下又昏倒了……现醒来了在找你。”
“父皇又昏倒了?”景宸原本十分痛苦,忽然听到自己父皇昏倒了,不禁着急起来,只低头看向柔淑。
有些不安地抿着唇儿,柔淑想起了薛怀仁同自己说的话,皇帝只怕撑不过来年春天了,她要不要先让景宸预备着?可是他真的会是自己的倚仗么?
“咱们先去瞧瞧陛下吧。”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在鸢儿的搀扶下上了步辇,柔淑g脆叫上景宸同自己一起去陛下的寝g0ng。
“母后,可是父皇并没有传召儿臣。”
闻言,柔淑只扭头看着太子殿下。“殿下,你要记住,你是太子,国之储君,自然不应有任何逾越之举,但是也要时刻预备着,否则朝纲难稳。”
听见这话,景宸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跟着柔淑往皇帝陛下的寝g0ng去了。其实正如薛怀仁所言,因着常年服用丹药,加之在临幸妃嫔方面近几年来毫无节制,现在他内里都虚透了,自然越发jg力不济,难以维持繁重的事务。同景宸一前一后地来到寝殿,见着皇帝陛下病歪歪地躺着,柔淑不住皱起眉头来,不过很快便又换了一副神情只忧虑地坐在陛下跟前。“陛下,您不要怪臣妾有意宣扬,方才鸢儿来报的时候,太子殿下刚好在场,我就让他一起来了。”
虽然心里头已经十分厌恶这个纠缠祸害了自己十多年的男人,可明面上柔淑依然是一副贤妻模样,自然做得滴水不漏。
“无妨……朕只是想多瞧瞧你而已,既然景宸来了……景宸,你去帮朕看一看折子。”一脸温柔地看着心ai的皇后,皇帝陛下跟本毫不在意太子怎么会跟来,只把注意力放在皇后身上。
深深地看了一眼柔淑,景宸自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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