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往春亭园去了,想着今夜先在那儿度一晚。
万万没想到已有人入主,大半夜还燃着油灯。
可前几日拿到的名单上并未提及这间院子有所分配…
春亭园地处荒芜,也不知是哪位画学生被作弄到了这里。
俊眸微蹙,当下便已将事情猜个七七八八。
脑中想着院中画学之事,全然未觉已至院内。
好奇害si猫,想先敲门叮嘱几句的燕院首万万没想到入目的居然是白花花的nv身。
燃灯并不是兴起作画,好端端的大半夜沐浴作甚?也不知道要上个门栓,万一有歹人路过此地该何如?简直胡闹!
不过他并不把自己这幅无意t0ukui的行为纳入歹人之流,反倒觉着该好好训诫她一番。
院首一职除了技艺传授,还在于全院通勤管理,故仅凭着那熟悉的侧影,便认出了浴中的nv子就是新来的待招陆南屏。
屋内灯光晦暗,罩着nv子娇美而不清明的轮廓。
燕院首隔着半启的窗神se复杂,奈何步子却一步也迈不开。
上前也不是,离开也不是!谁知道自己走后还会不会有其他男人路过此地?她一娇弱nv子怎能抵得过血气上脑的男人。
作为院首理应保护画师们的人身安危。只好让自己先定si在窗边的冷夜里。
少nv丰腴的蜜t在灯影里闪着水光,再往上则是不盈一握的小腰。
陆南屏并不追求时下流行的纤细美,平时也不做束腰刻意收着。b起瘦美人的骨头身子,她更ai自己腰间的软软r0u。
一向仁义礼智的燕院首没有移开眼,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当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可自打他站定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自己并非柳下惠。面上不表,指甲却已嵌入握紧的掌心,狠狠地掐出印子来。下腹也起了势,狠劲着要把k子戳破了。
他本隶军籍,从前在军中没少听过荤话,就连被拉着上了妓院都只是静坐在一旁。倒是苦了跟着自己的小兄弟,破竹之物,却未开光。
澡盆里nv子晃荡着的身子,并未察觉屋内多了窗外吹进的凉气。只顾捧着自己的nzi搓洗,一场惊梦扰得这两个疙瘩也出了不少汗水。
这一切都被燕院首收入眼中,透着窗缝还能看见她弯腰擦拭时荡下的xueru。就像两颗饱满的春桃,雾粉粉的。柔软的nzi在手掌的搓弄中挤压变形,激得n头都挺立起来,像极了那红梅花骨朵,含ba0待放,娇而不冶。
屋外男人的呼x1都变得粗重起来,心中默念的清心咒失了作用!身下早已溃不成军,一y再y!b燕院首的si鸭子嘴还y!
燕院首几乎是用自己的下身去撞开的木门,他不仅要撞开这扇门,还要用它来t0ng开陆南屏的y门!
从桶中出浴的陆南屏被门响的动静吓了一跳,顾不得不小心踢翻了的浴桶,随手抓起一条巾子就往身上遮蔽,可惜巾子太小,勉强能挡住半边nzi而已。
屋外的凉气随着开门被卷了进屋,陆南屏身上未着衣缕,不免打了个哆嗦。
相较于发冷打颤的nv人,男人面上温热泛红,好似饮了酒。
乌发紫衣与此夜甚配,宴席中的御酒仿若还滚在嗓子里。烧的喉咙g燥炙热,甚至g得发不出声来。
待金紫朝服靠近自己,陆南屏这才略微松了口气,尴尬着开口道“燕院首…你怎么来了?”眼神落在他的金鱼袋上,羞赧地找着话题,却忘记斥责他的狂徒行径。
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泛红的面庞,并不打算作答。
一双轻灵的眸子微微打颤,羽睫上蓄染着水汽,眼下还泛着红,衬得她委屈又可怜。
这幅样子在燕院首眼中就似罂粟,一下下撩着他的心弦。
陆南屏的质疑到了燕院首脑中已转了个弯,他心中修正了措辞“燕院首,你怎么来啦~”鼻音中带着娇憨,这是责怪自己来得晚了吗。
见她并没有开口逐客的意思,疾步上前欺身拉住了她的腕子。
恍惚的灯影映s出对立着的男nv,二人姿势扭曲怪异。
娇小的nv身0着yut1被b退在角落,咬着唇有些发懵。手上使不出任何力道,只好任凭男人拿捏。
她不多做反抗乖顺的样子,却让男人皱起了眉。
夜半敞门,燃灯沐浴…莫非就是为了引我过来?
燕院首的可怖神情让陆南屏有些看不懂,不就是半夜洗浴吗,怎么像捉j似的。
越发收紧的腕子让陆南屏吃疼,忍不住道:“嘶,你弄疼我了!”
弄疼二字在燕院首心中炸响。从前和军中同僚一起上妓院,几个妓子也不知遮羞,倒在酒桌上就开始咿咿呀呀,嘴里也是这般念叨,无非就是“军爷,你弄疼奴家了!”
那时年少愣头青,还真以为同僚弄伤了这妓子,伸手就要去拦。没想到却被当众嘲弄:“文继你还没开荤,不懂其中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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