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
“您拿来的那些照片,不是公务员就是程序员,跟我真心不合适。”
惠文华眉峰一挑:“人配不上你?”
惠星头疼:“您要是这么说话,那我真的没话说。”
惠文华:“和你说话,我还觉得头疼呢。”
惠星深吸口气,抿了抿唇:“性格,外貌打扮。”惠星顿了一下,“那些人不是穿西装就是白色衬衫,头发喷的全是发胶梳的一丝不苟,我不喜欢太过严肃,跟我不太适合。”
“那你跟我说说,什么样的跟你合适?”
惠星抬抬眼:“不知道,看眼缘。”
惠文华哼了一声。
“行了,老惠。”周瑾走了过来,嗔怪惠文华,“星星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总说这个话题孩子不烦,我都烦了。”
被周瑾这么一说,惠文华气势弱了下来,
“爷爷,奶奶。”一直玩拼图的嘉嘉抬头,“别再给我找姑父了,我已经有了。”
惠星抬头,警告小孩:“你要是乱说一个字,你就把我给你买的玩具全还给我。”
小家伙扁了扁嘴。
惠文华和周瑾面面相觑看了会,惠文华把嘉嘉抱在怀里,连哄带骗的问:“嘉嘉跟爷爷说,谁是你姑父?说了爷爷给你买玩具。”
嘉嘉看看惠星,想也没想的就把她给出卖了:“就是有个很高的叔叔,他就睡在我小姑的家里。”
惠文华看惠星:“有人了?”
“那是经纪人给我找的保镖。”
惠文华追问:“保镖?网上那个?叫什么?”
惠星实在头疼头疼,匆匆敷衍了两句就回了屋。
九点不到,她早早洗了澡就上了床,拿过剧本看,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忽然亮了一下,惠星看了眼微信有条请求添加好友的信息。
对方头像是风景图,名字“f”,惠星低头正犹豫了会,点了拒绝,没几分钟沈听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故意的?”
“以为是不认识的人。”她语气淡,说真的真的似的。
沈听风在电话里笑:“信了你的话。”
惠星低着头,一手捏着电话,一边心不在焉翻剧本:“我怎么记得,你之前挺了不起的。”
“还记着仇呢?”沈听风,“你给我发那种照片我回什么?回我有反应了。”
惠星笑了:“你有么?”
沈听风没立刻说话,看向窗台,眼前似乎浮现她睥睨得意的样子,仰着那张小脸,难得一副小女生姿态。
“我有正事。”他说。
惠星抿唇,低着头盯着剧本,台灯照的床头昏黄,剧本上的文字她一个也没看进去,纸张也被摩挲出褶皱,她语气平淡。
“哦。”
沈听风笑了笑,看着床,把别在耳后的烟拿着塞进嘴里:“冯茵给我发了你工作安排,有个《朝花惜时》的剧组三天后开机,明天我们就进组。”
“知道了。”
“上午我去接你。”
“把我微信加上。”
惠星没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听风忍不住笑了,把手机扔在一旁,摸上烟点上吸了口倚着床闭上眼,没多会通过了好友请求,他把烟捏在手里,薄雾徐徐上升,他眯了一下眼,给惠星发了句“好梦”。
她没回。
他把手机放下,躺在床上看了会天花板,不知不觉烟烧尽,困意也来了,再睁眼已经早上七点,飞机是上午十点,他八点就打车去了去了世锦花园,给惠星拨了通电话。
过了会好一会儿她才接通,他把电话放在耳边,那边传来被子摩擦出窸窸窣窣声,一直没人说话。
过了会他出声:“没醒?”
“嗯。”她像是没睡醒,睡意朦胧的样子,嘤咛了声尾音声音沙哑,软绵绵的。
惠星抬手放在额前,慢慢缓过神:“被你吵醒了。”
沈听风眼神含笑:“下楼吧,我在路边等你,十点的飞机,打车过来了,别让师傅等急了。”
电话掐断,沈听风把车窗放下来等了十分钟不到,看到熟悉的身影走出小区站在路边看手机,沈听风捻灭了烟,让师傅把车开过去。
她打着哈欠进了车。
“昨晚几点睡的?”
“你管。”她手撑着脑袋,没看他。
沈听风笑笑,没再说话,上了飞机,沈听风放妥好行李,又跟空姐要了两瓶水,一瓶放在惠星手边。
前半段路程两人时不时聊上两句,过程也不觉得乏味,后半路,两人之间无话,安静的跟什么似的,她一直看剧本,沈听风倒开始觉得无味儿了,一直睡到目的地。
次日去剧组,场地是复古的建筑物,还有“德昌洋行”的字样,像十二世纪20-30年代的样子,到处都是民国妆扮的人,黄包车停在百乐门旁,卖报的小孩一边吆喝一边跑,还有几个日本妆扮的群演,扛着道具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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