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诧异,问道:“妹子,你咋了,觉得委屈了?把你绑起来,是为了保障大家身家性命,更好的为你诊治而已,你可别多想啊。”嘬叽鬼见那小媳妇李倩右臂遮眼,左手抚肚,想到自己肚子痛时不也捂着肚子么,遂小声碎念:“人有三急呀,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你也憋一天试试……”说话时,还不忘抠抠被鸡肉丝塞住的牙缝。看着因哭泣而浑身颤栗的小媳妇李倩,小妹子孙婷因自己不能善解人意而脸色斐然,眉毛斜挑示意“二姐”帮忙扶起小媳妇。“二姐”心领神会,也不再问东问西,配合着自己妹子,扶起小媳妇一同往房外登东走去。
嘬叽鬼见三女已去,听那“二姐”说过大厅内众人已经离开,无人看管下,生性自由的嘬叽鬼才没想过要等着三女,遂小心蹑步走出套间。探头见大厅内果然“人去楼空”,往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又上了来,连走路都不住的抬起脚尖大摇大摆的走向首席上座,大喇喇的坐了下来,学着那“女大王”的样子颐指气使,口中舌头卷起“呜噜呜噜”的怪叫着,连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好玩就够了,完全把还有三个女孩在内里登东处忘了个干净。
正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一句娇喝吓得嘬叽鬼一哆嗦,听到这“二姐”的声音,脸色微红好不尴尬的讪讪的从座位上走下,掩饰窘态的干咳了两声,岔开话道:“既然众位好汉多走了,咱四个也走吧,嘿嘿。”“废话!”那“二姐”一双大眼瞪了过来,使得嘬叽鬼感到被晌午的日头照到了眼睛上,刺的眼睛不敢直视,心里感觉更是不安了。“噗呲”一声,那小妹子孙婷却没心没肺的被逗笑了,毫不客气的扶了小媳妇李倩挪到前面向外界走去。嘬叽鬼被这笑声一挑,脸色有阴转晴,刚要跟着笑起,不料那“二姐”的目光如电,紧紧的钉在自己脸上,嘬叽鬼脸皮抽了两下似笑非笑,随即便低头跟着走了出去。
走近地窨子洞口,路径狭窄,小妹子孙婷便放开了小媳妇李倩的臂弯,领头走在前头。嘬叽鬼走在小媳妇李倩的身后,还在为方才之事窘迫,低着头走路不意间踩到了小媳妇李倩脚后跟,而那小媳妇李倩鞋跟虽脱,仍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看看鞋子已经走掉,仍是不理不睬,嘬叽鬼用手肘捣了捣小媳妇,依然无一丝反应。但碍于路径狭窄,又想到昨夜小媳妇长舌之态,不敢过分惊扰,遂哈着声音既想大声又要小声的叫喊前面小妹子,道:“孙婷,孙婷……”原来嘬叽鬼在小妹子孙婷和小媳妇李倩交谈相识之际,闻知那小妹子名叫孙婷,便示意她看看身后的小媳妇到底怎么了。那小妹子孙婷眼角瞟来时,嘬叽鬼忙挥动手臂使劲指指小媳妇,小妹子顺着手指看去,不免大惊,脸色煞白尖叫着往洞外跑去,那小媳妇也像是触动了机括,也想发了疯一般狂吼着跟着跑了出去。“二姐”大急,一把推开嘬叽鬼,喊着自家妹子,也跟着跑了出去。
嘬叽鬼见状,知是小媳妇又是发了病,这嘬叽鬼本是胆小,起初小媳妇面目狰狞、青面獠牙之时,嘬叽鬼当做是小媳妇为了几个鸭蛋吓唬自己,等到听了孙耳的中邪之说,便又联想起了鬼怪,后来为孙婷等人所救,被那姓郭的道士说是病症,心中才自放心。此时看到小媳妇像是发了疯,想到就是个疯子,自己也不能自救啊,自己本是想躲在这地窨子中,又想若是那发了疯的小媳妇反跑了进来,自己不就是被堵在了里面么,遂硬着头皮向洞口挪去。
等到了洞口,却听得“乒乒乓乓”刀兵相接之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从近处或远处传来。嘬叽鬼一脸惊愕,这是怎么了,这是两个村子争地头么,想到以前薛堂村和邻村为了争夺几亩良田,两村村民也曾或手持镰刀、或肩扛锄头,在田间旷野里斗殴,这时听得声响,心中惴惴-既怕刀兵无眼,又暗自兴奋-那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劲儿一上来忍不住探头偷窥。果然探出头后借着满月清辉看到是一群群的村民蜂拥而来,然而又有许多黑衣人与之相持,短兵相接、寸寸不让。
正相持不下时,听得一记女声爆喝“村民无辜,不得杀害,请郭兄出手,治住疯魔。”显然是那女首领发号施令,想要请那道士将村名清退。嘬叽鬼思忖道:“原来这些个英雄好汉出的厅来,是为了对付这些个老百姓来了,但看这情形,这些个村民也都和小媳妇一样中了邪发了病了,这女首领既然下了不得杀害村民的号令,看来也不是个滥杀无辜的山大王,难道他们早已知晓这些村民有如此症状,特来相救么,奇也怪哉,那姓郭的道士真的就能掐会算么?”嘬叽鬼趴在洞口,既不敢走出洞口靠近人丛,又不敢躲进地窨子,怕为人瓮中所困,心中又是好奇,想要得知这些黑衣劲装的好汉来此何意。于是静静的趴在洞口,大气不敢喘一下的看着那姓郭的道士到底用何手段,使得这百千村众知难而退。
只见那两腮无肉、神鬼难斗的瘦脸道士,得了“女大王”的谕令,分开四众、当仁不让的走上前来,对本派兄弟说道:“兄弟们让开场地,看郭某撒豆成兵,来收了这一群妖众。”众好汉来此本是有大事要为,怎料突然袭来许多村野老少,处处阻碍,出手不是、不出手也不是,两下危难。这时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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