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一天到晚威胁着要告爸爸哭妈妈的了!
郝韫道烦得直抓颈脖,可是又有求於人只得低声下气,「好啦,别这样,对了,那天你不是说有个朋友想做吗?可不可以先让他到我家里来试试?」
「怎麽?你受不了罗?才一个星期吔,你的房子在搬进去之前跟之後不是都请专业的清洁公司打扫过了吗?」
老哥的洁癖真吓人!
看过专业清洁公司打扫过後,那光可鉴人的地板,都可以直接光着脚丫子在上面滑行的状况,才过了一个星期是能脏到哪去?!郝韵莱不免觉得自家老哥的洁癖在搬出家门後,有变本加厉的态势!
一想到这里,她就不想让曾道梅去当老哥的钟头nv佣,谁知道老哥到时候会把人家嫌成什麽德x!
「哥~不要说做老妹的我不帮你,以你的洁癖程度,一般的打扫佣人是没办法达到的,不如请专业的清洁公司来帮你打扫还b较快,而且包月的话听说有折扣,你要不要试试?」
「我不喜欢陌生人在家里出入……」郝韫道y沉着声调对手机那头的自家老妹提醒着。
「那我朋友就不算陌生人喔?」郝韵莱有时会对自家老哥的思考逻辑模式产生相当大的疑问。
郝韫道有些提不起劲地吐出憋在x口中的一gu郁闷,才缓缓地开口,「总是b完全不认识的人要来得好些吧?算老哥我求你行吗?」
真可恶!明知道我这辈子就最经不起别人的苦苦哀求,老要用这招来y我。郝韵莱心里气得牙痒痒的,可是就是狠不下心扯不下脸皮,特别是对自家人,她向来只有举手投降别无他法。
於是,郝韵莱只能破罐子破摔,不敢抱任何希望的对着郝韫道说,「哥,我先问问看再给你答案好不好?然後你要答应我,人家如果做的不好,不能达到你的要求,你也不可以随便乱骂人喔!像是什麽你是手残还是脑残,连个地都扫不好或者是你是白痴还是智障,连洗马桶还是洗浴缸的清洁剂都分不出来这种带有人身攻击的字眼,绝对绝对不可以骂出来喔!万一弄哭了人家不打紧,我倒怕你会被告歧视喔!晓不晓得?!」
啧!我家妹子对於其他事情的记x就从没这麽好过,怎麽!?我骂过别人的话,你记得特别清楚而且还一字不漏!郝韫道啧啧有声地咋着舌,暗暗地抱怨,却突然自耳边传来妹妹郝韵莱的话语,「哥………你有没有在听!?」
「是是是,我会特别小心注意行了吧?!什麽时候可以给我消息?」郝韫道又瞄了瞄那根本就看不见的灰尘皱了皱眉。
「我明天就打电话去问她,对了,她上次有到公司来应徵过吔,不晓得你有没有印象?」郝韵莱突地有种“大事不好了”的预感在心底萌芽。
来公司应徵过的人?郝韫道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男生?nv生?」然後拿出一张ch0u取式面纸开始擦拭放着电话的乾净柜面。
「nv生,然後那天我们就莫名其妙地告诉她没有缺人,她就气呼呼地下楼领了五百块车马补助费的那个……呃,你还有印象吗?」语气里有着忐忑。
郝韵莱会忽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把曾道梅应徵的过程说出来,主要是想试探自家老哥的反应,如果郝韫道有任何一丝一毫嫌恶的语气出现,她就决定si也不把曾道梅介绍老哥当nv佣!
「你是说那个面试迟到又突然发脾气的那一位?」郝韫道的脑海出现了曾道梅那天有点狼狈的模样,不禁嘴角含笑地回想面谈的过程。
他从来没见过有哪个面试者会像她那样,不管一身的狼狈就直接来面试的。问她迟到的原因,也毫不加以掩饰的老老实实招出来,连一点辩解美化的藉口都不说。
然後,在得知因为莫名的原因而无法进入公司时,除了义正严词的训了自己一番,连公司好意提供的车马补助费都不屑领,听说还是老妹自作主张y要她收下,她才默默地收了下来,而没有像其他面试的人一直打电话来,要公司给个交代。
郝韵莱在电话那头等了片刻都没听到自家老哥的声音,她心里头直发毛,不会吧?!老哥真的想起来了?不过曾道梅的名字真的令人印象深刻!
怎麽会有家长愿意帮自己的小孩取个这麽hui气的名字?曾这个姓这麽好命名,随便取个曾美丽、曾贤淑、曾雅婷什麽的菜市仔名,都好过曾道梅吧?
曾道梅曾道梅,叫久了人都真倒楣了,希望她遇到老哥不会又是件倒楣事吧?
「有印象啊~你老哥我还被训了一顿,你觉得我会不记得吗~~~」拖长的尾音,让郝韵莱胆战心惊,直觉地就想告诉老哥,曾道梅真的不缺这份工!
可是又忆起曾道梅在电话中那副跃跃yu试的口吻,再加上又听她提及自己已经快一年没工作了,她决定暂时抛弃自己的良心,就当被狗给啃了,把曾道梅介绍老哥当nv佣。
曾道梅在接到郝韵莱的电话前,她的左眼皮正不停地跳着。
俗话说:左跳财右跳灾。该不会真的有钱可赚了吧?她心里不断的窃喜着,总算老天爷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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