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让他挣脱,干脆拎起脚踝向两边折起,让程静思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
两人暧昧地对视一眼,把程静思膝盖拉高,让他整个人深陷进沙发,逼口几乎朝着天花板一翕一合。被刺激到射出来的鸡巴在男孩嘴里胀大,他瞳孔微缩,被噎得仰起头咳嗽出声,男孩想起第二个命令。
他扶着在因为刚射过、只是被他碰到就敏感乱晃的阴茎,另一只手摸索下去,“啪”地扇在那片快流出来水的肉穴表面,落下来的这刻,他感到程静思的身体僵直一瞬,接着拼命地试图躲避,他支撑在男人腹部的手能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力量,但被死死锢住脚腕时也只能徒劳尝试耸腰顶胯,又努力向后把屁股沉入沙发。
这些只能徒劳地把逼送到人掌心下,然后狠狠挨一巴掌,水液飞溅出来,男孩微微抬高身体,以确保程静思在大口喘气和呻吟时不会闷死,手底下两片肥厚的阴唇开始发热肿起来,程静思小腹随着在水液中响亮的“啪啪”声上下颤抖起伏,逼口流的水渐渐被挤拍成白沫。
从程静思喉咙里发出的已经是像野兽的低低吼叫,粗重又随着被扇的节奏时而顿住的呼吸声让周围几人都看了过来。男孩觉得连掌心都开始发麻时,李月观过来扯下他,就着余因逼穴朝天的姿势,粗暴地将大半瓶酒浇上去,从胸口到菊眼,逼穴立刻在冰冷的刺激下增大收缩幅度,被李月光揪起一边阴唇,把残余的酒液直接灌进逼穴。
李月观蹲在他身前,以前他有很多次把程静思的股沟用来盛酒,但这次他抓住程静思大腿内侧,舌头在女穴表面用力上下舔遍,程静思逼穴抽搐着,伸手想拉开他,李月观却埋头在两片蚌肉表面一吸,残留的酒液和被刺激的大量水液几乎淅淅沥沥被吸出来,他大口吞咽,程静思手猛地抓紧他头发,双腿想要蹬动又早有防备地被人扯得更高。
程静即便在呻吟时声音也有些沙哑的冷感,李月观抹了下嘴,继续埋头终于把粗糙炽热的舌头伸进花穴,擦着内壁突破层层肉褶,像条粗壮的蛇一样翻搅抖动,穴壁紧紧绞着舌头,但毫无用处,还是被一次次凿开,向体内的骚点上猛顶猛攻。程静思战栗着双眼,他腰部力量极强,但也只能撑住沙发,挺起胯部屁股在空中胡乱冲撞。
几个年轻的男孩过来,将绳子从他臀下穿过,绳子粗糙而柔韧,有几个粗大的绳结蓬起,一个卡在菊眼,没开拓过的后穴只能勉强塞进一小半绳结,一个在李月观抬头后塞进逼穴,水液被挤出来,被舌头开拓肆虐过的逼穴露出一道狭缝,立刻被扒开塞进了绳结。
绳子一直绕到上面,在苍白而壮硕的胸前一上一下绕了两圈,让程静思饱满而丰厚的胸肌卡在两圈绳子之间,肉感丰厚的凸出来,最后在鸡巴和卵蛋的根部紧紧打上死结。
一个娇小的男孩恶劣地拉了拉,“站起来走到这儿,家畜。”逼穴、阴囊和后穴同时被剧烈拉扯摩擦,他被从沙发上扯起跌跌撞撞往前走几步,勉强维持住平衡,双手立刻拉住了绳子,但不管碰到绳子的哪里,后穴和逼穴的绳结都随之越塞越深,他双眼快要翻白,徒劳踮脚想减轻刺激。
男孩立刻拉高绳子那段,绳子粗糙刺毛的瘙痒和好像被东西狠狠顶住顶深的恐惧让程静思头皮发麻,他不得不迈步,往绳子那端走出,被拍得红肿的逼穴触感灼热,又刺又痒,他咬紧牙关,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这是最后一晚。
包厢门突然被推开,巨大的摔门声让整个包厢安静片刻,程静思大汗淋漓,汗水刺着眼睛,他听到李月观问:“怎么啦?有什么事”
程静思循声抬头,林徽活动着被拷到僵死的手腕:“没什么,你快要把我老公玩死了而已,我看不见他害怕,来找他保护我。”
林徽一眼看到他,在满包厢的寂静里旁若无人地过来抱住他,依偎到他肩上。程静思回抱了他,他觉得自己感受到并且屈服于一种从未得到的感情。林徽抱住他像要撒娇:“我之前搞砸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向你道歉,我们之前的破事在这一刻到此为止了,我会弥补你。”
他不知道在哪里掏出把军刀,轻松割断绳子,“哥,你真觉得我会解不开手铐,乖乖把你的药喝下去吗?”林徽压低声音,“我后面还湿着,一起走吧,回去接着操我。”
余晖散尽,黑暗像乌云从天边沉沉压下。
高耸入天空的密林沁出浓重的黑,树下半湿的泥土中散叠着厚厚一层黄绿树叶。
末世第九年,人们已经习惯这样浓重到近乎实体的黑暗。这片密林离安全城很近,所以威胁高的变异生物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
庞大基地里,无数人都看到了那映亮半个天空的窜天火光。在工业全面瘫痪百废待兴的时代,这显然不是他们拥有的武器能产生的威力,人心惶惶中,秦述和他的小队回来了。
小队筋疲力尽,满身丧尸特有的腥臭血污,有几个人没有回来,但领头的男人举起了手中破碎的晶核——来自基地最恐怖的威胁,丧尸王被消灭了,人群好像被一片沸水泼过去,爆发出山呼海啸。
能像指挥军队一样操纵丧尸的丧尸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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