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臂膀,白生生的,在暗而轻飘的纱幔y翳中透出些许华泽来,宛如幽夜中探出的一截梨花。
他本想替她重新盖好被子,熟料堪堪踩上脚榻,积年陈旧的榆木乍然吱嘎作响,声音绵长而刺耳。
祝晚棠一惊,连忙撤回步子,生怕扰醒妻子。却见对方稍稍朝外侧过身子,那玉似的莹润臂膀便向他伸去,同时一把婉转嗓音隔着纱帐柔柔传来:“怎么了?”人竟已经醒来。
“嗳,吵到你了。”祝晚棠掀开帘帐坐到床头,握住对方手掌,只觉她的指尖微微发凉,赶紧塞回被褥掩住,“可仔细着凉。”
“哪有这样娇气的。”苏柔失笑起来,双眸半眯,尚且惺忪。
祝晚棠忧心不减,嘴上难免唠叨几句:“天凉水露重,容易风寒,你啊,睡觉总不老实,东翻西翻的。”见她仍在困倦,索x省下叮嘱,转而轻声问道:“热水我放屋里温着的,待会起床就能用上,记得别去井边,落了雨,地上sh滑得很……对了,我准备上街买点菜去,柔柔,今天想吃什么呢?”
“暮秋了,总想吃点山货,要不买点板栗吧,用来烧菜糖炒都行,你来拿主意。”她把脸颊朝着丈夫手掌贴去,热息呼在掌心,泛起微微痒意。
“那好。”祝晚棠抚了抚妻子脸颊,只觉那gu子细痒正顺着指尖缓缓攀上心口,不由生出几分眷恋。
估0着时间尚早,因而俯下身子,循着熟悉暗香,埋首在她的脖颈处。
似是觉察到他的不舍之意,苏柔顺势揽住丈夫肩头,又道:“不如再熬点jr0u粥吧?对了,先前晾好的萝卜你收了吗?可以拿出来拌个小菜,不然浸了雨水,怕要返cha0生霉。”
“都收着了,昨夜就把萝卜从房顶上取回来了。”祝晚棠抬头凑向妻子,往她脸颊处吻了吻,“你说的对,入秋了,熬粥最能暖胃养身,家里还有菘菜,炒上一碟也是不错的。”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饮食,可迟迟不见祝晚棠动身离开,知他素来腻歪缠人,苏柔也不催促,反而迁就着挪开半边位置供他挨近,相拥着安享此刻宁静。
滴滴答答,屋外檐角水声细密,落在耳畔的呼x1缠绵发丝,沿着锁骨逐渐移向x脯。
昏蒙蒙的纱帐里头瞧不清彼此神se如何,唯有肌肤愈发暖热,燥得心底莫名发慌。
“柔柔,我想……”他的话音含糊逐渐下去,淹没在逐渐密集的唇吻贴合中。
苏柔没有躲闪,只含了笑,半恼半嗔地抬手朝他额头点上一指,“昨夜还不足兴吗?”
祝晚棠并不答话,索x挤进被窝,与她更加紧密贴合。
两人相处多年,他早不是猴急鲁莽的毛头小子,b起直捣huax,更注重前戏磨合,于是先亲一亲对方指尖,而后一手环抱那段纤细腰身,另一手覆上x前软r0u,或轻或重r0un1e起来。
他的妻子人如其名,一身冰肌柔而软绵,触之如脂玉细腻,shangru捧在掌中,随着抚弄力道不断变化,恍若雪团轻颤摇曳,总叫他ai不释手,时常沉迷其中。
那rujiang倒是分外娇怯,躲入r0u中,不肯抬头。祝晚棠蜷起手指,顺着浅ser晕来回摩挲,再稍微施力捻动,如此耐心重复数次,终于诱得细芽冒出,绽成两点嫣然颜se。他g住r首,有意朝外拉扯,终于惹来怀中之人一声轻呼,拉过他的臂膀挪向别处,婉转以示抗议。
他因此更得趣味,到底成婚已久,彼此喜好自然了然,遂把脑袋一低一拱,径直hanzhu左x卷进舌底,啧啧有声地t1an吃起来,使得怀中nvt轻颤不已。
她素来敏感,尤其是这对内陷的rujiang,最受不得半点刺激,每每把玩起来,总会令她jiao吁吁、泪光盈盈,模样十分可怜。
苏柔对此颇为赧然,贝齿抵住唇瓣,喉间溢出一点微弱sheny1n。她自觉与寻常nv子有异,不免生出一点自卑来,于是稍稍弓腰,似要避开他舌齿的追逐。
祝晚棠却全无所谓,一味加重吮x1力度,几乎要把嘴里nengr0u吞入腹中,他只她这一个nv人,满心满眼皆被占据全了,哪里还顾得上与旁人进行b较。
正彼此纠缠间,忽听院外东墙传来一阵脚步,似乎有人正往门口快跑而来。
祝晚棠的耳力甚是敏锐,闻声立马支起身子,侧头辨了片刻,转头对妻子道:“好像是巷口的袁二婶子。”
话音落下,果然听得门扉被人哐哐扣响,袁二婶子中气十足的嗓门霎时驱走这场清雨中的岑寂,穿透整间院落:“祝相公!在家吗,你在家吗!我给你送东西来了!”
这番动静委实不小,满室旖旎就此消弭,祝晚棠生怕吵扰附近街坊,连忙翻身坐起,“我去看看。”
“等等。”nv人的声音截住他的步伐。
祝晚棠回首,见她伸手取过一件厚袍,目光往他犹自鼓胀的下身一扫,多少带点羞意,“穿好了再去,人家看了要笑话的。”
他闻言亦是一笑,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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