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良心,至少没忘了你的存在。」白凤道:「其实爹爹他也一直惦记着你,只是您始终不相信。」老妇道:「哼,他若真有心,怎不亲自来找?还是他怕那姓康的生气?」
「姓康的?」王青霭疑惑眨眼。白凤道:「她算是我大娘,是我爹的正室。」王青霭怕老妇不悦,点了点头,不敢再追问下去。萧子毅道:「不是白长老不来找人,而是…而是他已仙逝了。」
「是嘛……」老妇得知消息後整个人原地发愣,怅然若失。白凤道:「娘,以前那些恩恩怨怨都随风散了吧!有机会咱们回冥门走走,去给爹爹上炷香也好。」老妇轻轻应了一声,似乎有所答允,之後不再多言。
白凤道:「多谢你们不远千里而来,这些日子想必历经艰辛。」萧子毅道:「总算不负使命。」白凤道:「不知那凶手一路留下血字是何用意?」王青霭道:「目前一共留下y、山、峰、武、魁这五个字。于离岳不可能跟着我们从余yan村到洛yan,再来到润州,因此我才说凶手应该不是他。」萧子毅道:「我们曾怀疑是安史军人马,但他们并未到江南,也猜想是不是冥门的对头来找麻烦,只是目前仍毫无头绪。」
白凤细细回想,道:「自从我六年前离开冥门,和我娘一起移居在此,日子过得挺安稳,我们也并未与人结怨,我实在想不出是何人所为。」王青霭道:「不过,今日听那捕头所言,只怕你或是于离岳脱不了g系。为了厘清事情,查知真相,我想咱们得找于离岳好好问个明白。白姑娘可知于离岳下落?」
白凤摇头道:「我不知他人在哪里,甚至没和他说过话。有时我隐隐感觉他就在我身边,但他总是保持一段距离,不敢靠我太近,可能是怕吓到我,这才远远看着。这阵子我为了躲胡老板,几乎足不出户,他也就没再出现。」
「这样啊……」王青霭托腮思索,白凤道:「其实我也希望能够和他当面一谈,将事情说清楚,如能澄清自然是好事。」王青霭道:「我有方法可引他出来,只是,得劳烦你配合演一出戏。」白凤侧耳聆听,颔首称是。
申时,太yan已触及远方山头顶巅,再不到一个时辰将要西沉。
白凤独自一人走出家门,手持竹竿缓步慢行,依照刘春禾所开药方,到附近药坊替母亲拿生肌接骨之药。顺利取药後,回家途中,一名年轻男子瞧见白凤孤身一人,步履蹀躞。男子靠近过去,引手在白凤眼前挥舞几下,喃喃地道:「原来是个盲人。」
这霍然出声,白凤怵然生惧,连忙後退几步,在原地静待一会儿,一时间不敢继续前进。
「不知姑娘要往何方?在下可协助带路。」年轻男子释出善意想帮忙,但遭白凤婉拒:「多谢公子,我一个人可以的,请让个路。」年轻男子闻言非但没罢休,反而直接将白凤手中药材拿走,说道:「你一个姑娘家如此太过危险,我帮你拿就好。」
手中之物遭夺,白凤尖声一叫,引起周围民众注意。年轻男子环顾四周,一边挥手,一边尴尬笑道:「没事,没事,我不过是想帮忙而已。」白凤一脸为难地道:「多谢这位公子,但真的不必了,东西请快还给我。」年轻男子置若罔闻,更直接伸手挽住白凤右臂,yu搀扶她行走。
这时,年轻男子忽觉一道风自右後方袭来,连忙松开了手,转身闪过。定睛一瞧,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站在眼前,剑眉目朗,嘴唇紧抿,微微皱眉显得神se坚毅。那人手持长剑,剑尖直指年轻男子,不悦地道:「人家都说不必了,你怎听不懂?」
年轻男子嘻嘻一笑道:「这麽美的姑娘家,任谁都会心动。我不过是想帮她忙,你是谁?凭什麽生气?」持剑男子听他言语轻薄,忍不住动气,长剑向前旋转,做了个花式,虚晃一招,打算吓吓对方。
年轻男子不害怕,反而挺身上前。「唷,会剑法了不起吗?吓唬谁呀?」持剑男子道:「我来帮她忙即可,你快离开。」年轻男子道:「在下正巧也想帮忙,你说该如何是好啊?」持剑男子沉y一会儿,到旁边拿了根木棍,抛给年轻男子,道:「咱俩b武,输的退去。」年轻男子道:「哼,b就b,怕你不成!」
持剑男子再次望向四周,在路旁发现一块破布,将长剑包裹起来,不露剑锋。「这样我长剑便不会砍断你的木棍,公平得很,咱们二十回内论高下。」
年轻男子「好」这一字尚未说完,木棍挥出,抢先攻击,一棍打向持剑男子肩头。持剑男子向右闪身,长剑疾振,朝对方腹部攻去。年轻男子手中木棍转而向下,将长剑格去,顺势一个转身,棍子一bang迎面而来。持剑男子脚步速移,来到对方身後,攻向後背。年轻男子察觉赶紧闪躲,险些中剑。
持剑男子继续抢攻,连出三剑正面攻击。年轻男子不停挥舞木棍阻挡,脚步连退,险象环生。好不容易躲过攻击,年轻男子正想出棍,谁知持剑男子动作快了一步,立即转往旁侧,打算攻向对方手臂。
「够了!」另一名男子现身,出剑一挡,正是萧子毅。持剑男子本无意伤人,长剑骤止,并未碰触到萧子毅手中之剑,只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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