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哥……”池错被白相言架着胳膊,几乎是被半拖着进了门,他唇色几近透明,却还强装无事,扯了个痞笑,推开了白相言。
“白哥是不是看上我了?”池错问。
白相言一愣,下意识就要反驳,池错却抢先一步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你别说话。”他上前一步拥住白相言,二人对视,“你看我的眼神我太熟悉了,怎么,是不是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不,我没……唔……”还未来得及辩解,池错踮起脚,亲在他的喉结,还坏心眼地用犬齿轻轻在那凸起上轻柔研磨,白相言气血倒流,眼神都吓直了。
“呵,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也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没什么能给你的,苏凌云说,我这口穴还算是极品,不如白哥你尝尝?”
如此妄自菲薄的话在池错口里说出的这样轻松,白相言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刺痛。他不知自己对池错到底喜不喜欢,但同情和怜惜是真的。
“别说这样的话。”
“那怎么说?”池错放开搂在白相言臂弯的双手,后退一步,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笑,“那我说,白哥,你真好,我想报答你,请你操我吧?”
“池错!”白相言无语,“你有没有个正经?”
“正经?正经能干吗?填饱肚子?”池错觉得无趣,不想逗他了,“不想操我的话,那你走吧,我要睡觉。”
“那你好好休息。”白相言欲走,刚转身,又回头问道,“最近感觉如何?需要加大剂量么?”
池错的病已然入膏肓,不论是手术或是化疗,都是无意义之举,最终医生给他开了些止痛药和镇定剂,可以让他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少受些罪。
“还行。”撇了撇嘴,池错挥挥手和白相言再见,“我生来就是罪人,罪人嘛,受多少苦都是活该。”
白相言听不下去,转身离开。
池错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公寓的门被摔得“砰”一声,他慢慢睁眼,刚要坐起来,苏凌云带着一身的阴气,从外面几乎是跑进来的。
“你下午做了些什么!”震耳欲聋,野兽的嘶吼也不过如此。
下午做了什么?池错头嗡嗡的,难道他和叶婉见面的事,被苏凌云知道了?不应该啊,叶婉不可能自己把这些事告诉苏凌云,那不是等于把自己的不堪暴露于人前么?白相言更不可能了,他本来就是叶家人,叶家人恨不得自己马上死了才好,怎么会告诉姓苏的?
难道是苏凌云让人跟踪自己,发现了?
池错还在胡思乱想,就被大手揪着头发从床上狠狠地甩到地面。
“嘶……你干嘛这么暴力,又犯病了?”池错揉着头皮,宽松的t恤在身上凌乱地挂着,苏凌云从他敞开的领口一眼看见了胸口的烫伤。
“这是什么?”布料撑不住,盛怒的苏凌云有使不完的劲,好好的t恤立马成了一块破布。
池错低头看了看,抬头咧嘴,答道:“体会下你当时的痛苦啊!嗯,的确是很痛。”
苏凌云眸色又深了两分,他抓着池错手臂想将他拎起来,不料那人倒抽一口凉气,他这才发现,手臂上也有一条新鲜的伤口,被他暴力一拽,又开始出血。
“这也是?”苏凌云问,但明显能感到他口气似乎缓和了些许。
池错坦然点头,认真地说:“你那时才八岁,一定很害怕吧?我知道这些弥补不了什么,但应该也能让你解解气。”
不知哪句话说错,苏凌云才消下去的火又重新燃起,他粗暴地把人仍在床上,然后欺身上去。
“池错,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招?”满眼的红血色,昭示着主人近来都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
没等池错说话,苏凌云又接着说,“下午你亲了白相言?”
哦,原来是这事儿啊!池错心头白眼狂翻,我说这小子无缘无故又发什么疯,呵,还真是有趣。
“是啊,不仅如此,我还求他操我呢!”池错丝毫没有惹到猛兽的觉悟,还在往那堆烈火上浇油,“人家白医生三番五次救我,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你说的,也就是挺好操的,所以……”
“啪——”耳光甩的池错仿佛和他列祖列宗打了个照面又回来,耳鸣声大到只看见居高临下的苏凌云铁青色的面孔,快速地说了句什么,然后那人俯身,一口咬在了锁骨上。
“卧槽,你他妈的……狗啊!疼疼疼疼……”池错拼了命去推他,奈何那人山神一样扎了根,任凭捶打就是岿然不动。
良久,苏凌云起身,嘴角还带着鲜血,他在池错锁骨上狠狠地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迹。
“你真的是狗。”池错垂着眼角去看那个伤口,整整齐齐的血窟窿,突然咧嘴笑起来,“你牙还挺齐的。”
“你是不是一天不挨操就浑身难受?白相言救你,是他的工作,拿了钱就要办事,轮得到你以身相许?”血衬得这山神妖怪一样可怖,配上那狰狞的表情,池错还以为他要把自己生生吃了。
“怎么,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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