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夹在祝云戈双腿之间纾解了欲望,末了身下人像没过到瘾一样吊着眼睛看他。
“乖,谈完再做。”
钟文许也累了,把祝云戈拉进了怀里,可无论这个怀抱多么火热,祝云戈还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那是一种漂浮在海面没有着落的感受,紧张又惶恐。
第二日早晨,钟文许整理好要用的材料准备和祝云戈一起出发,不料临出发前祝云戈接到老父亲祝峰的一通电话,似是对今天的谈判有什么嘱托,这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小时,他坐在书房用嘴型钟文许先开他的车上山去,自己随后就到。
一小时以后,祝云戈终于从书房脱身,他没让司机开车,自己坐进了玛莎拉蒂的驾驶舱,良好的郊区视野让他一脚踩下了油门向青顶山驶去,一路畅行无阻。
路程过半,盘山公路上车辆寥寥。
在山腰大转角的地方,一阵发动机轰鸣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来自那辆他坐了近十年的添越黑武士,为了追求性能做过原厂改装,特有的轰鸣声往往是车辆飙到接近两百码时发出的鸣叫,他心中警铃大作,钟文许比他早出发一小时,此刻居然在半山腰,心里大叹不好,玛莎拉蒂一个急打偏离原始路线,直冲着岔路口而去,一阵飙行,肉眼可见几百米开外的地方两辆车并驾齐驱,一辆车贴着山崖勉力行驶,是祝云戈的宾利添越,另一辆在它左面离它极近,是一辆霸道的福特征服者,几近将添越挤落山崖,看得出宾利车正拉爆性能稳住车身行驶在山崖边缘,这辆征服者简直欺人太甚。
两辆角力的车驾驶速度极快,祝云戈的玛莎拉蒂轰出最高时速也花了近一公里的路程才追上他们,眼瞅着前方几百米就是一个回头弯,倘若再不采取行动,添越必定被拱下山腰,没有太多时间犹豫了,眼前的场景千钧一发!
有的时候,主动出击总比坐等坏消息要好那么一点,至少,没有遗憾,祝云戈甚少这么感性。
玛莎拉蒂跑出接近300码的时速,从右侧后方全力加速朝福特撞去,速度之快让大型福特suv始料不及,一个趔趄撞在山体上,玛莎拉蒂车头深深陷进福特车屁股里,还没等祝云戈反应过来,福特一个强势的急打,调转车头轰鸣而去,离开车祸现场。
添越压弯的时候右前轮还是因为速度过快而悬空,在没有施加外力的情况下,仍旧悬空跌落,好在钟文许一脚刹车下去,大大降低了坠落的速度,在一段并不陡峭的山体上打了一个转才滚下去悬停在树草丛生的缓坡上,驾驶员随着跌落带来的撞击,在落地之时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很快便失去意识。
原地三辆车喧闹最后变成了祝云戈一个人的呆滞,跟着那辆的跌落,他的心跳也达到顶峰,很快,精密的大脑机器恢复运转,给于青月去了电话,言简意赅叙述现场情形,眼下,先把人救出来是要紧事。
救援队赶到现场时,于青月也到了,她看到永远纤尘不染的小祝总穿着衬衫和西裤跪在凌乱的碎砂砾上,赤手挖着堵在驾驶舱门口的碎石,表情冷峻、不发一言,待于青月和冯谦将他从那堆混乱中拉起来时,双手密布着尘土和鲜血,碎石子嵌入了指缝,脸颊也被划出了一条长痕,他像不知道疼一样浑浑噩噩跟着于青月向前走,一步一回头,直到救援队干活儿挡住了他的视线。
于青月将他拉到商务车上,给他披上西装外套,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双眼有些红:“祝总,我送您回家。”
空气停止了流动……
忽而祝云戈开口:“我要去谈判现场。”
“这……这样子,可以吗?”于青月面露愁云,此刻的祝云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绪,状态降到低谷,她不放心。
冯谦低头又抬头:“于总,祝总想去就去吧。”
于青月点了点头,老李发动汽车引擎。
沉默,是狼啼虎啸之前的蓄势,医生坐在祝云戈身边小心翼翼从他手上夹处嵌入在肉里的碎砂砾,消毒上药做了简单包扎,脸上的那道割伤贴了一张肉粉色的创可贴,于青月命人送了新的西装来换上。
谈判现场,祝云戈以这幅姿态入场的时候,还是换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侧目,都知道盛元的当家人清俊帅气,这么脸上手上带伤,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祝云戈阴鸷的视线横扫过全场,步入座位,解开西装的第一颗纽扣坐下了,双手交握放在谈判桌上,低头翻看材料。
前面的陈述由元仲谋来做,祝云戈主攻辩论,在这个场子里,他一反往日的温煦,言词犀利地质问对方在某些特定条件下的执行能力,精准运行的算法没有一笔失焦,是前几轮谈判中没见过的尖锐模样,字字在理,句句紧逼,骤然间在场仿佛没有任何人真的能被称之为祝云戈的对手,这是他的封神之战,那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小祝总,原来獠牙藏于斯文之下。
钟文许的缺席反而给大家一种志在必得的坚韧,不仅仅祝云戈,其他同事也都表现得极为稳定出色,这场决胜盘反而成为四轮中最容易的一次,将正兴打了个措手不及,这场谈判现场宣布结果,评委投票一边倒,最终盛元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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