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弄,年轻男孩的喘息和“舒服吗”让他融化了,可怜的自尊和愤怒被压缩在一个很小的角落,他再一次被情潮来袭的楚楠射进结肠而达到了高潮,大腿根颤抖地张开着,露出上面一两个完整的牙印。
药效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散的,换了几次姿势的筋疲力尽的两人就保持着插入的姿势陷入睡眠,靠在床头睡着的楚楠把脑袋搁在楚楠的李鑫的肩膀上,李鑫则是趴在楚楠身上,时不时颤抖着,温暖的肠道时不时吮吸一下埋在甬道里已经软下去的阴茎,让龟头轻轻亲吻着入口,刚开荤的结肠过于贪婪,摩擦到一点就开始欢快地蠕动,可怜的李鑫连睡梦里都不踏实,而他前面今晚没得到多少抚慰的性器一直处于半勃的状态,摸起来软弹发烫,楚楠的手就好像摸到了什么玩具一样虚虚握着李鑫分量也不算小的性器,在睡着的时候李鑫也一直被这种细小的、持续的快感折磨着,睡眠状态下的他发出了沙哑的喘息,精液从楚楠的指缝间流出。
李鑫悄无声息地梦遗了。
酒店房间的空调依旧尽心尽力地工作着,温暖的室内里春意仍在悄悄蔓延。
李鑫在无意识地夹他。
醒来的楚楠陷入了尴尬之中。
昨日的记忆涌入他的大脑,让他恨不得以头抢地,他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传统到不行的道德教育,除了喜欢上男人这件事情比较离经叛道,但是家人也都接受了这一点。
所以昨晚那个逻辑不清还霸王硬上弓的家伙到底是谁……
楚楠发觉自己的手还搭在李鑫的腰上,一瞬间就僵住了。
好吧,那个强奸犯明显是自己。
虽然这事儿明显是李鑫最开始不怀好意,但是最后把人折腾成这样也不是醒来的楚楠能想象到的,最离谱的事情是他俩本来是情敌,现在居然滚到一个床上了!
齐缪没找到,自己的感情观念倒是先经受了一波考验。
“唔……嗯……”
趴在自己身上的李鑫分量不轻,而自己那根不争气还在晨勃的玩意就这么埋在李鑫柔软滑腻的甬道内,看了看自己手上对方梦遗流出的精液,楚楠的脸色也是一阵精彩。
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先是觉得背部很疼,然后感觉自己手上捏着一个热乎乎手感很弹的东西,忍不住多捏了几下,然后听见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发出含糊的喘息,一下子给他吓醒了,面前的一切更是让他大惊失色,还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插在人家身体里。
本来要把人掀翻的动作就这么诡异地停下了,然后就这么呆坐了十几分钟,几次想把人从怀里扒出来未果,还因为摩擦导致对方的甬道慢慢蠕动起来,自己那根玩意也越来越兴奋。
……救命啊!
楚楠感觉到李鑫在脖子旁边灼热的吐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等等,他体温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楚楠用干净的那只手摸了摸怀里人的额头,对方感觉到手掌的冰凉,忍不住蹭了几下。
顾不得别的了,楚楠把人拍醒:“醒醒,醒醒,你发烧了!”
虽然室内空调一直开着,但是毕竟浑身赤裸露在外面大半天,楚楠有李鑫在怀里挡着,像是个人肉毯子,李鑫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在一声声呼唤里,李鑫费劲地睁开眼,感觉自己趴在一个人身上,被操了一晚上导致不太灵光的脑子缓缓运转起来,看见楚楠那张脸,才忽然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李鑫发出了沙哑的尖锐爆鸣。
一番兵荒马乱下来两个人好歹是在李鑫的满口国粹里慢慢分开了,龟头从穴里拔出来的时候明显发出了“啵”的一声,里面积攒了一个晚上的液体汩汩流出,楚楠扶着自己小兄弟的手被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淌满了,这让楚楠难得爆了句粗口:“草。”
双手摁着楚楠肩膀颤颤巍巍跪着起身的李鑫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腿跪了一晚上了,实在是软得跟面条似的,别说屁股上的掌印隐隐约约肿了起来,脱力坐在床上的时候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后穴里诡异的空虚和不自觉地蠕动更是让他骂出来的话更脏了几分。
楚楠可没接触过李鑫这种表面相貌堂堂实际市井流氓的类型,被他骂得是节节败退,但很快病人就没那个力气继续发泄了,发烧带来的头晕让他忍不住晃头,楚楠蹦了起来说自己去买点药,李鑫咬着牙,心说你出去之后我就打车回自己家。
他实在是没办法跟楚楠共处一室。
想想吧,被一个处男开苞,还被人家操得哭爹喊娘连连求饶,他老脸往哪里搁?
回头他就要跟研究部门那边的老哥撺掇一下把这小崽子开除了!
身心受创的李鑫开始撑着身体找衣服,然后悲愤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楚楠穿走了,他费劲地从地上捡起楚楠的衣服,才发现上面的扣子都已经被崩飞了。
……好像是的,楚楠昨天是直接撕开衬衫的。
他妈的,这让他怎么出去,真空风衣?
果然他昨天是色迷心窍,能把自己衣服崩开的家伙能是什么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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