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窝,力道不轻不重地一捏,立刻换来阵呜咽,发了春的猫一样,温衾一双眼红透了,随时能滴出血来,那凌厉的凤眼此时也柔软如白兔,让人忍不住想要做些更过分的事来。
“义父,您别这样,儿子、儿子把持不住……”陆孝吞了声口水,努力想把缠在身上的人扯下来,可他越用力,那人缠的越紧,更糟糕的是,那个人的下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贴在自己被束身衣包裹得快要炸开的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血脉喷张。
这院里恐怕是混进了细作,但此刻的二人都无暇顾及什么奸细,只想找个无人发现的地方,颠鸾倒凤,将这世界搅个天翻地覆。
“得罪了,义父。”低沉的声音顺着耳骨传入大脑,犹如让人上瘾的毒,温衾骨头都酥透了。
浑身的热气又更甚了几分,他迫不及待地勾住陆孝脖子,眨着两只盛满春水的湿润眼眸,微张的口里喘息不停,用自己都听不明白的口齿,对陆孝说道,“快些……快些!”
将那人的双腿架在腰间,陆孝勾着温衾的大腿起身,将人抱着抵在石桌旁的粗壮梧桐树干上。宽大的蟒袍下垂,遮住了陆孝掩在底下的动作。
亵裤拉开,陆孝摸到了一手的淫水,他粗暴地把自己那根热络的铁杵抵在门户上,前前后后地厮磨,力气大到温衾以为他要就这样直接捅进去。
“进来,进来啊!”得不到,内里的空虚感愈加强烈,温衾背靠在粗糙的树干,一手搂着陆孝的脖颈,一手伸进他的束衣里胡乱摸索,不得要领,却勾的陆孝也动了情。
“孩儿怕义父疼……呃……”
话还未说完,温衾低头咬住那笨拙不解风情的嘴唇,又啃又舔,像在讨好,又像是不耐烦地催促。
“孝儿,我忍不了了,你肏进来。”万年的狐妖化成人性,唇贴着唇,把欲望一口一口渡给这块冥顽不灵的木头。
陆孝额角青筋凸起,身上竟出了一层薄汗,他再无法维持表面的镇定,双手用力,箍着温衾的耻骨,狠狠地往自己身上一撞。
利刃猛地破开小口捅进去,立刻受到了洞穴里所有原住民的热情招待,陆孝身上的伪装在这瞬间全都消失殆尽,他眸色锐利阴暗,眉宇间升起一层疯狂之色,用力压着温衾抵在树上,强势又凶猛。
没有遮拦的呻吟从温衾口中流露,被陆孝肏的得支离破碎,被微风携了扔上天空,久久回荡在小院。
温衾本能地觉察到不对,却想不出个所以来,他整个人被陆孝捏在手心,揉圆搓扁,任其宰割,但他却舒服得快要融化,心里的爱意也无限增长。
这是我精心培养的、只属于我的狗,为人处事皆得体,办事干净利落无需操心,就连上床,都深得吾意。
不知是药物关系,还是陆孝此番与其他时候有不同,温衾直觉身体里一把火烧得他快要爆炸。身前那人不知疲倦似的不停肏干,回回都冲着自己最敏感之处去的,起初还受不住地尖叫,浑身颤抖的筛子一般,渐渐地,也竟生出几分麻木来。
尿孔早已失了控制,随陆孝的动作,一下一下,向外吐露汁液,蟒袍被尿液浸湿,褶皱在交合之处。腥臊之气在二人周身弥漫,却无人估计,只沉沦在此刻的极乐。
药物让温衾无法思考,只专注在身体上的快乐。那残缺的小洞竟也奇痒无比,想要用什么东西捅进去,止止痒。
“义父?”陆孝声音里都浸满了情欲,欲火烧着他的嗓子,连声音都更加嘶哑干涩。
他发现了温衾的异常,平时从不会主动去顾及的地方,此刻正被他自己抠挖揉搓,力道又狠又急,如得不到喜爱玩具的孩子,急红了双眼,眼见得就要哭出来。
“帮帮我,帮帮我……夫君……”情急之下,温衾竟胡乱叫嚷,陆孝一愣,好像被下药的是他一样,埋在穴里的东西感觉又硬了两分。
左右瞧着无甚可用,陆孝从温衾头上扯下束发的金钗,顾不得太多,手上用力将前端的尖锐折断,挑开层叠在小腹皱得不像样的官服,将那又凉又硬的死物送进更加幽深的小孔。
温衾挺身“啊”地一身,眼前白光笼罩,意识飞出天外。
陆孝动作一顿,手不自主地抚上那截脆弱脖颈,只消轻轻一用力,这个人就会立刻消失。可即便他死了,什么也改变不了,自己也无法全身而退,更无法将陆家上下枉死的冤屈洗净。
理智回笼,陆孝收回手。他抽出仍然坚挺的肉具,温衾穴里的水太多了,二人的衣衫竟湿了大半。草草擦了两下,陆孝打横把人抱回寝殿,放在床上。
临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未曾掩饰的面孔上满是阴鸷和暴戾。
十一年前的今日,整个陆家一夜之间,全族被灭。
事实证明,人一旦开始倒霉,就是接连不断的坏事。
二皇子宗文景的禁足快要到期,闭关时在宫里思前想后订了许多计划,誓要弥补在皇上心里的印象。可没成想,解禁的圣旨没等到,却盼来了更加要命的消息。
在高子佳与时睿的府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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