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的结果是,两个人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卧室、亲到了床上。
两个人一面走,一面很出格地把衣衫尽数褪下。衣物散落一地,等他们到了霍成枫卧室里那张大床上的时候,身上已经几乎不剩什么了。
“成枫,成枫……”符子缙被霍成枫压在身下,他粗喘着气,眼尾湿红。
尽管确信霍成枫现在八分甚至十分的不清醒,但符子缙还是不敢冒这个险,演得十分卖力,叫得情意绵绵、百转千回。
任谁见了这一幕都要道一句:符子缙对霍成枫真是痴心一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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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子缙表面:(流泪)(弱小)(无助)(卑微)
实际上:(鸟语花香问候霍成枫)(扛起霍成枫健步如飞)
期末周过去更新会逐渐稳定!痛苦aaaaaa
海星海星海星!(伸手要)投喂海星,助力期末周女大学牲拉磨
柔弱可欺
符子缙一面给霍成枫不遗余力地渡着自己的气运,一面心不在焉地神游天外,想:霍成枫这人真是狗屎。
上一秒还为了他的白月光在酒吧要死要活地买醉,下一秒就跟他讨厌的人滚到了床上。
腿根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符子缙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差点把身上的人掀翻——再不动手,可就真的要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他手腕一转,手指翻着花儿似的掐出一个咒诀来。只见一缕烟气从他纤长的指尖袅袅飘出,不动声色地没入了霍成枫的额头。
于是霍成枫的动作一顿,软软地倒了下去。
待明天醒来,留在他脑海中的只会是无比旖旎的春宵一度。尽管那只是符子缙为他精心设下的幻境,但凡人之躯的霍成枫并不会有任何察觉。
符子缙有点嫌弃地把身上压着的人掀走,一翻身坐在了床沿上。
他一愣,觉得自己背对着床上的霍成枫不着寸缕的样子有些诡异,像极了他看的人界的话本子里的情节——或许手里还应该夹上一根事后烟。
还不等他忍笑把脑子里荒谬的想法打散,地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孜孜不倦地震动着。
符子缙起身,在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一堆衣服里精准地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件,从外兜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有些怪异,备注是“禄存”二字,下方的数字不似国内的号码。更可疑的是本应该显示地区的部分,此刻却是一片乱码。
符子缙简直大喜过望,人还蹲在地上,就迫不及待地接起了电话。
电话甫一接通,他便兴冲冲地问对面那人:“星君,怎么样?解决了?”
禄存星君显然是在那边叹了口气,看样子情况不容乐观。
符子缙心凉了半截,赶忙追问道:“怎、怎么了?难道改不过来了?”
禄存星君还是叹气,他稍微安抚了一下符子缙,说出了一句让符子缙几近崩溃的话:“欧阳忞说,文书已经送到地府那边了。”
符子缙瘫坐在地上,那双过往无论受到什么打击都不会失去神采的眼睛、逐渐暗了下去,难得地现出几分无措和茫然来——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和霍成枫过完凡人的一辈子吗?
尽管符子缙很不想面对,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纯属他自作自受。
六个月前——事实上那只是天界的六个时辰之前,他还在星君殿里兢兢业业地批文书。
他是禄存星君手下的一名小仙官,掌生死,定气运,赏善罚恶,上通下达。
定人气运的文书送到地府之前,都要在他们部门手上走一遍。
这件工作,他少说也已经做了上千年,不说是万无一失,也得是十拿九稳。
可偏偏那日下班的路上,星君急匆匆把他喊回殿中,告诉他星盘星象有异——很显然,他把一个本该福禄双全、坐享百年寿数的人,定成了横死。
符子缙知晓事实真相的那一刻,感觉眼前的景物裂开来一道巨大的缝隙。
这属于重大工作失误,一旦被地府那边察觉到了,贬官,受刑,开除仙籍……更别提他原本已经板上钉钉的升职了!
禄存星君给了他两个将功补过的方案。
“第一,你去人界贴身保护那个倒霉蛋,护佑他至应有的寿数终了,自可抵消你错定的气运。”
“第二,你暂时去人界贴身保护那个倒霉蛋,我现在赶紧去追,说不定能在半道上把文书截回来,将你错定的气运更正。”
两者相较,符子缙自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种。
虽说人界的百年于天界而言不过匆匆数月,但亲自下界、贴身保护那个凡人,须得一日一日地苦熬。
他可不想把百年的时光浪费在一个凡人身上。
总之最后,禄存施了法,又托了阴曹司的老熟人,很贴心地为他捏造了一个便于接近倒霉蛋的假身份,马不停蹄地将他送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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