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性事持续多久,安翡醒来时天还没亮,她躺的屁股发麻,趴在床上,二人大眼瞪小眼。
“……药呢?”
“什么药,”他很快明白,“你要避孕药?”
安翡点头,从床上爬起来,很是失落一般托着脸,随后跨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摇晃。
“杀弟弟了杀弟弟了!”安鹤大喊,“有没有天理啊,姐,刚刚是谁——”
她捂着他的嘴,“废话!我要药!”
安鹤亲亲她近在眼前的膝盖,抱住了,“不用药,我结扎了。”
“啊?!”
看她惊讶,这种事在这一代人身上出现的并不多,安翡再一次掐上他脖子,“你是不是傻,什么时候做的怎么不告诉我!”
安鹤坐起身,掀开被子,一丝不挂坐在她面前,“姐,刚刚你用过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安翡捂着眼睛,他轻轻拨开她的手,让她看,让她检查,上手也没事。
她不肯看,安鹤就光秃秃坐在她对面,安翡知道自己不能捂一辈子眼睛,被他拨开后眼神不敢往下落。
“看看。”
安翡僵坐,不肯动手,安鹤抓着她的手腕,掰开手指,覆盖在自己的物件上。
“你……你是不是变态啊?”
他点头,“做姐姐的变态也挺好的,摸摸,喜欢吗?”
但凡他现在笑一下,脸上有点表情,安翡的手指都不会僵硬的覆盖,可他偏偏拿出一副正经脸,等着安翡评价自己尺寸。
她脸上渐渐红了,耳朵也跟着变成粉色,安鹤靠近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像小时候感谢姐姐帮自己出气一样。
亲的时候,声音很大,这个吻不带情欲。
安翡比他更好哄,他亲完后立马就憋不住笑,又不愿在他面前失了做姐姐的面子威风,心中快乐,手劲大了些——
她急忙把手拿开,安鹤摁住,“别拿走,姐姐手很暖,比里面……还暖。”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居然真的能从安鹤口中说出来,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都成了碎片,他亲手用口中的每一个字打碎。
“姐姐不会?”
她不是不会,不过此刻她难以忽视手中物件的变化,即便没有低头,也能明白它的反应。
小时候黄色废料看的也不少,但是真正付诸实践,安翡退缩了,安鹤握着她的手,逐渐活动起来,喘息随之诞生。
安翡大着胆子瞄了一眼,那物件已经变了颜色,并不可爱。
她想起来,有句话叫“大树挂辣椒”,那他算什么?大树挂……大茄子?
安鹤靠近她,手上力气不断加大,她觉得自己不是握着,几乎达到了摁的程度,摩擦到她的掌心发烫,发麻。
难以相信这个东西沾染着晶亮的液体,在自己体内进出为什么会产生酥麻的快乐,安翡兀自停下动作,安鹤还未到达顶峰,张眼,只见安翡摸到他顶端,揉了揉,指甲轻轻剐蹭。
她喜欢看男人因为自己动情到欲望难抑的模样,安鹤符合了所有,她跪起来,他需要仰头,安翡身上挂着一件薄薄的睡衣。
“姐姐……”
她加快了速度,却故意使坏,在他即将到达巅峰时故意停下来,亲吻他,安抚他,随后继续刚才的动作。
循环往复,安鹤的欲望,快感在她动作里迭加,身下渐渐泛出疼痛,没有任何反抗,安翡玩的快乐。
最后一次她松开手——她实在是太会掌控时间,如果再多半秒,安鹤就可以在她的手心里释放自己,但是她不打算让弟弟这么快承受欲望断崖的失落。
安鹤一把抓着她的腰,将人拖到腿上,安翡趴在他肩膀上,下巴与他肩骨相磨,两块硬邦邦的东西。
“姐姐,你看,你也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
安翡笑起来,他粗气更重,将她吻得鲜艳欲滴,皮肤甚至要透出鲜红。
他在安翡胳膊内侧吮出红色的印记,痴迷的抚摸,姐姐从此打上他的烙印,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
这么想着,安鹤竟然感受到更强烈的归属感,姐姐是自己的,自己也属于姐姐了。
安翡坐在他腿上,抹去他额角汗湿的头发,两个人裹在一起,安翡开他玩笑,“安鹤,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处男啊?”
“……用手算吗?”
她僵硬一秒,摇头,“不算,所以第一个破你处的人是我喽?”
总觉得,自己像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下一秒穿上衣服,拍拍屁股就会甩他而去,只当自己睡了个男人,露水情缘都不算。
安鹤抱着她的身体,两人贴的严丝合缝,身上黏糊糊带着汗,他抱她去洗澡。
“你们男人也会觉得疼吗?”
她趴在浴缸边,听着身后的潺潺水声。
安鹤否认,“那倒不疼,刚进去的时候你夹得我有点难受,后来多动动,你才松了点,不过还是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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