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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山天气一下子凉快了许多大祭司对于这次的任务提前完成非常满意问无欢想要什么
无欢不但向他要了四杀还提出了一个要求
这个要求便是让她以后独自一人安寝她不习惯和一个看似神的魔鬼同睡一张榻上
冥夜不但沒有生气反而欣然答应了她所提出的要求
无欢给自己的宫取了一个名冥夜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她特地由他亲笔书写再命人装成牌匾挂在了她的宫中
冥夜的宫名为孤月宫
无欢给她的宫命名为绝泪宫
她成功的在天山站得一席之地所有人的眼里她是神圣的如今她更是有能力的
她不但完成了大祭司的任务还向大祭司讨要了四杀更有了自己宫的名字这在天山极少同时出现
自从她回來后每日除了练武就是练武四杀只见过她的聪慧却从沒见过她的武功究竟如何
一身红衣一头墨发她手里挥舞着银鞭血银龙像是她的奴仆一般对她听之任之这点连冥夜都忍不住惊叹
上古神器自古以來皆是难以控制得当的就连上一任月神之女也无法让血银龙完全听命于自己而无欢只不多短短时日却能将它控制得当收放自如这在一个孩子的身上视乎难以达到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他”冥夜站在无欢的身后
对于他常常神出鬼沒的出现无欢早已习惯了她将血银龙收回在袖中抬手试了试额角的汗渍冷声道:“在武功比他更好以后”
是的她现在还沒有能力
“霆王殿下的武功可非一般他师承无涯子当今贺兰应该还沒有任何人能打败他你想杀了他当然还得加把劲”冥夜走到她的身侧伸手拉过了她的手
她的手还这么小只到他掌心的一半同样雪白如玉的手却在每日不断的练武下磨出了许多茧这些茧本不该出现在一个孩子的手上更不该出现在尊贵无比的月神之女手上可是冥夜无法阻止也根本不想去阻止
她的重生注定便是带着铁血的恨意來屠杀每一寸生灵而他又为何要去阻止呢
“我沒有打算杀了他有时候要让一个人痛苦其实很简单要让一个人疯狂就更简单我只是想在有足够能力后和他玩一场游戏而已而这游戏仅仅只是一个毁灭的绝望挣扎”
不得不说无欢说的的确非常对杀了一个人其实很简单就算再难的舒容王妃她也同样能不用武力做到更何况是那个已经本就想死的男人
让一个人想活活不了想死死不成也许那样才是真正的折磨轩辕霆野的折磨便是如此简单
而她呢她的折磨又是什么呢
她是只想好好活着却死的那般凄惨她想离开却又被命运的魔抓带回到另一个身体之中她这一辈子似乎早就被注定她的折磨便是‘注定’这两个字
在这个新的世界里她必须有足够的能力所以她选择了练武练这种谁都不愿练的武功她除了这样还能如何她深刻的明白在这个月神宫中她所有的一切别无选择能选择的便是将每一件事做到最完美
“我的无欢你似乎忘记了一个人”冥夜噙着笑修长的手依旧握着她的手
“谁”那只手的主人冷声问着
“司马逸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究竟是谁吗”
无欢抽回了她的手离开了那种令人讨厌的感觉司马逸这个人在她醒來时冥夜对她说过來月神宫取冰魄之玉的除了轩辕霆野和南宫如风之外还有一个人那人就是司马逸
司马逸究竟是谁为何会同他们一样为了一个尸体离开刚刚继任不久的北辰
“为何他会为了慕容清舞取下不能取下的困龙绳这其中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冥夜道出了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
冥夜那种人又怎会担心无欢猜不出司马逸是谁呢
只是一切都需要证实
所以无欢下山了她带着四杀坐着冥夜给她的马车再一次离开了天山
内心之中一种答案和真相呼之欲出这种感觉几乎让她窒息她讨厌一切不适的感觉所以她必须去确认证实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马车内无欢不说一句话她的手里正握着另一颗夜明珠这是上次冥夜知道她将夜明珠磨掉后沒有丝毫责怪之意而是又从圣池中间那个巨大雕像的彩鸟身上用内力吸出一颗夜明珠
那时无欢看着冥夜在一个全封闭的雕像中取出夜明珠时她忍不住惊呆了那是一种什么力量她无法想象只知道冥夜的武功几乎神化冥夜足够有睥睨天下的武功造诣这一点天下之间恐怕沒有人能质疑那种力量若是在现代出现她会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道那是魔术而已而冥夜她不得不说他的内力强大到超过他那年轻的身体所能负荷的
那一刻她才知道为何一到夜晚圣池中间立着的张着巨口不断涌水的彩鸟就会发出通天的明光原來在建这个彩鸟的雕像时冥夜早已把所有的夜明珠藏在了彩鸟的身体里封闭的好好的里面究竟有多少颗夜明珠无欢根本不知道只知道彩鸟发出的光很亮很亮
“你将它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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