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转念:“你确定是鼠疫?”
“回姑娘,老朽确定,……在50年前我就经历过一场鼠疫,自是不会认错,只是这瘟疫来得快却去得慢,每每要死上千人才方止啊!”南宋一听心惊不已,上千人,这……也未免太……
“老大夫可有良方?”老迈的大夫说道:“就算有良方也赶不上死的人速度快啊!”南宋一听,一挥手,对众位大夫说道:“我自会教城中百姓提高免疫力,来抵抗瘟疫,你们只要专心配置药材即可……。”说完转身入帐,留下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到大帐中,南宋对宇文邕说道:“你命人带上预防的药材到附近的城池中发给那些没有得病的百姓,另外再空出一片地方让那些已经生病的病人们住进去,然后每天派一些身体强壮的人去给他们发药,然后把那些人住的地方外架起一只大锅,每天把他们穿过的衣物进行煮洗消毒,然后死去的人的尸体不要随便乱丢,要及时进行火化,以免疫情再次扩展……”
听着南宋的方法,宇文邕大感意外,没想到她也会懂得这些事,可是南宋却说这只是最基本的,根本就不是救命的方法。但是宇文邕还是听从了南宋的意见,开始实施起来,很快北周这边的疫情就得到控制,但是却仍然没有办法消灭这场瘟疫,众人不知为何,只有南宋站出来轻声说道:“如果你们想要这场瘟疫能够确实消失,那么你们必须要把这些方法告诉给对岸的北齐将士,否则这场瘟疫只会持续下去,百姓会永无宁日!”
北周的将士一听自是不愿意,但是宇文邕却沉思良久,答应了南宋的提议,谁知宇文护突然出现,大叫道:“陛下,万万不可,这正是上苍赐给我们最好的机会,在这个时候我们更应该好好利用,一举歼灭北齐……。”
南宋却冷笑着,“你当北周的将士是铁打的,明知对岸有瘟疫,他们还会自讨灭亡吗?”宇文护却笑道:“就算我们不去攻打北齐,料想瘟疫也会要了他们的命……,这是天佑我北周……”
看着这个阴冷的人,南宋怒斥道:“你以为你不去管他们,他们就会死绝?但是,你不想想,瘟疫将会长此下去,北周也休想有宁日……。”看着这名牙尖嘴利的女子,宇文护气的胡须直抖,“为了我北周一统山河,死几个百姓又如何?就当是为我北周的江山殉道……。”
“相国可听过一句话,谁能载舟亦可覆舟,百姓可以拥立你们为皇上,也可把你们的江山推倒……。”北周武帝宇文邕一听大惊,南宋所言甚是,如果这个时候引起百姓暴动,那么后果不堪设想。转身对属下说道:“一切听永妃的命令,传话下去,把北周的良药和救命的方法都悉数告知对岸的北齐将领,就说是北周永妃娘娘对他们的恩赐……”
可是属下却原地不动,偷眼望着变了脸色的宇文护,当真不知道该不该传这个话,要是不听相国的话,难保下个人头落地的就是自己,但是这边皇上的话却又不能违背,这究竟如何是好?
宇文邕看着这群欺软怕硬的狗奴才,一时气愤,一掌劈碎桌案,大喝道:“还不快去!”宇文护阴森森的目光看着武帝转身对那帮人说:“陛下叫你们去,还不快去!”可是说话间眼睛却始终盯着宇文邕,大有要把他碎尸万段之意,一条不听话的狗,留之何用!
但是宇文邕却不再害怕,细想自己三番两次的反对与相国宇文护,想必他也不会再留着自己,到不如趁这个机会,在战场上把这个老匹夫宰掉……究竟是鹿死谁手无人可知,但一旦回宫,自己将会是下一个宇文毓。
看着这两个对峙的豺狼虎豹,南宋直觉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但是看着宇文邕的神态,怕是他也想除掉宇文护了,但是究竟他们谁能赢呢?看着宇文护,突然想起那个叫自己南宋娘娘的八岁孩童,一抹恨意又升起,决定要帮助宇文邕除掉这颗毒瘤,在这里是最好的时机了,但是要怎么做呢?
想起在宇文护吃的预防药中下毒,但是又怕他发现,毕竟他已经毒死过三个皇帝,怕他自己已成为下毒高手;那派人刺杀他?可是有谁能坚决的一刀毙命,让他断无生还可能?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北齐军中,士兵们虽然仍然坚持把守岗位,但是后方的瘟疫却是随时都可能会蔓延到军中,整个军中人心惶惶,都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具尸体,高长恭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虽然军中每天都会发放一些草药来抵御这场瘟疫,但毕竟不是持久之计,后方的百姓如不及时救治,只怕瘟疫会很快蔓延扩散到军中,到时才是一场真正可怕的人祸啊!
大帐内众人苦思着,突然门外传来一声禀报声:“报兰陵王、安德王,北周派人带来口信,愿意奉上良药一齐救治渭河两岸百姓……。”
“放屁,听他们诓骗我们,他们会有这种好心?……”。斛律光吹胡子瞪眼睛的骂道。一行人甚是疑惑,北周怎么突然会发善心?“回右军的话,他们好像是说是北周的永妃娘娘体恤百姓,所以……。”
南宋?高长恭一听,一个箭步冲出大帐,“快让来人进来,就说兰陵王有请……。”众人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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