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广宁郡王尚书大司徒同州牧……。”一句话让屋中的老大夫跪倒在地,“王爷在上,恕小老儿失礼了!”高孝珩笑着说道:“不知者不怪,再说本王这次出来也是踩踩风景,不用这么多礼数。”
看着高孝珩,女子脑海之中似乎有一团人影在晃动,可是想要看清时,人影又不见了,突然抱着脑袋大喊:“不要,疼死我了!”看着抱头重重磕在床板之上的女子,众人都吓坏了,高孝珩更是快步上前,抱住女子轻声安慰:“不痛了,不痛了,”女子抬头望着他,却口出惊人之语,“我不是你的侧室,我不是……。”
高孝珩以为女子想起什么,一把拉开她看着泪迹斑斑的苍白脸蛋,“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女子苦恼的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脑海之中有个人影,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想起他头好痛,心好痛,我只知道我不是你的侧室,也不要当你的侧室,我不要……。”
黑面大汉高凌光闻罢七窍生烟,大踏步来到床前:“小女子,你别不识好歹,你知道要做我家王爷妻室的女子犹如过江之鲫,你却得了好处还卖乖……。”女子听后突然冷下脸,抬头一双冰冷的眼神看着高凌光,“这位爷你说错了,别人要做什么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我绝不做别人的妾!”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吓到,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在告诉自己一样,自己不能也不接受妾这个词。
高孝珩和在座的人皆是一惊,此女现在的模样颇有大家风范,就好似皇亲贵胄般尊贵身份的存在般。微微一愣,打着圆场说道:“要不然你就给我当个妹妹吧!”女子回头犹豫的看着他,最后轻轻点头。
“那,妹子,大哥给你取个名字可好?”女子沉默了,最后妥协的又点了下头。高孝珩摸着下巴思索着,“就叫无忧吧!不管前尘往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子,可好?”女子口中回味着无忧二字,可是眉间的忧愁还是抹不去,如果一个名字就能改变一生,那么无忧就真的会重生了。
半个月后的夜晚之中,客栈的房中一桶热气腾腾的沐浴水中,一名女子趴伏在桶边,望着身边的衣服发呆,任自己搜寻全身上下也没有找到一件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她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儿?起身从渐渐冰冷的水中站起身,刚想穿衣,就见背对着镜子的背后隐隐约约一道伤疤,似心有所动,反手轻轻摸索着凸起的狰狞疤痕,眼泪竟不自觉的淌下来,这道疤究竟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介意?眨眼间,就感觉面上一凉,轻轻擦拭,竟然已是泪流满面,究竟这道疤连接着什么故事,自己到底又是谁,梦中脑海之中的人影又是何人,与自己是什么关系?一连串的疑问让女子心力交瘁。
此女子不是那个牵扯着兰陵王和北周武帝宇文邕的心的韩南宋又是谁?!
北周皇宫之中,一位身心俱疲的男子靠在龙椅之上,手下的奏折已经被手中迟迟不下笔的赤色墨水染红而不自知,抬头想殿外望去,好似在期盼什么,看得身旁的太监心惊肉跳,想起刚刚回宫的陛下好似疯子一般,把相国宇文护的余党一网打尽,手段之严酷,让人胆战心寒。现在举国上下终于都成为陛下的,他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北周武帝了,可是爱人的心却遗留在了那宽广的渭河岸边,留在了那个已不在人世的明帝永妃娘娘身上。
放下手中的朱笔,抬步来到殿外,看着满空的星斗,喃喃自语的问道:“南宋,究竟那颗星才是你,你告诉朕好吗?”自己的心中,脑海之中每日重复出现的身影就是那位勇敢果断,冷静自持的女子,对自己从来没有欢笑,但却为北周立下汗马功劳的奇女子,宇文邕这一生最爱的女子……
身后跟随的众人看着,都唉声叹气,陛下的心死了,这位传奇般的永妃娘娘连夺北周两位皇帝的心,怕是普天之下再无第二个永妃了。却不知那名女子心中之人竟是旁人。
相反方向的北齐兰陵城,也是一片混乱,兰陵王与北周此战平分秋色,但一向以骁勇闻名的兰陵王却重伤归来,现在府中生死未卜,兰陵王府之中每日络绎不绝的就是各地的名医,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就怕这位有着倾国容颜却一直保家卫国的兰陵王会九死一生。
兰陵王府之中,高烧之中的兰陵王高长恭断断续续的呓语着:“南宋,南宋……”那声声呼唤让旁人红了眼圈,本以为王妃会跟王平安无事的回来,哪知现在一个命丧黄泉,另一个也在生死之间徘徊,这莫不让人感到心酸。
段韶站在门外自责的拍打着雕梁画柱,慕紫手上抱着儿子流着泪劝道:“大家都尽力了,这……也许就是命!”段韶一听,眼圈发红,更加自责的说道:“不是,这要怪我,当初我还怀疑过王妃,我当真该死!”
慕紫上前,轻声问道:“难道南宋的尸身就真的找不回来了,好歹也要让她……回家啊!”声音哽咽,哭倒在段韶怀中,引得幼小的孩童也跟着母亲哇哇大哭。段韶摇着头:“我们在渭河上下找了半个月,……就是找不到,怕是被鱼虾给……。”说罢双手握拳,狠狠向梁柱打去,手上鲜血飞溅,可眼中却是悲戚一片。
相源无语的走出房门,抬眼望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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