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点儿的更嫌这工作晦气,也就没有年轻人爱做法医,殷故算是当时少有的例外,自然全局上下都像宝贝一样供着他,就怕他哪天也受不了别人的白眼,或是厌倦了这行,直接一纸辞职报告跑路。
&esp;&esp;像他这样有才有学有吃苦耐劳的后生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错过足够悔上个年的,所以在市局的日子,殷故如鱼得水。
&esp;&esp;他在市局锻炼了三年,三年之后省厅又一位老法医病退,殷故的师父也到了退休的年纪,又有意提拔新人,便谢绝了省厅返聘的邀请,推荐殷故上了省厅,等到他师父退休后,局里提起殷故的人便少了,再加上人员变动较快,后来几乎找不出几个对殷故还留有印象的人了。
&esp;&esp;而姜惩就是典型的那种应该记得殷故的人,他进市局的时间早,待的年头长,又在刑侦口,免不了和法医打交道,只遗憾他与殷故可能有短暂交集的几个月里,他还是个刚走出大学校门,还没有完全适应工作的新人,本就和殷故不熟,打过照面也未必认识这么个人,之后他偏偏遭遇了那场事故,忘记了包括殷故这张脸在内的许多事物,延误了案子的侦办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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