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父亲”一词,姜惩几乎是神经性敏感的暴躁,奈何现在这种状况逼得他不得不耐着性子拖延,用闲聊的方式争取稳下殷故。
&esp;&esp;“你口中的父亲,与生我的那位是同一人吗?”考虑到所有的可能,姜惩还是选用了一种较为委婉的方式。
&esp;&esp;“姜惩,我也曾是警察,对这些警方惯用的手法了如指掌,不要妄想用这种方式拖延时间,接下来还有五天,我们有大把的时间互相耗下去,你是熬不过我的。”殷故又指了指宋玉祗,微微眯着眼睛命令道:“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跪下。”
&esp;&esp;姜惩几乎是想都没想便屈了膝,还未跪在地上,就被宋玉祗拉着胳膊,被迫停下了动作。
&esp;&esp;“不准跪,就算他拿枪指着我的头威胁你,也不准跪。”
&esp;&esp;“……你疯了吗?”
&esp;&esp;“我清醒得很。”宋玉祗很少会这般坚持,多少让姜惩有些意外,“我那样宝贝的人,不该被践踏尊严,姜惩,不准跪!”
&esp;&esp;殷故冷笑着把子弹塞进弹槽,缓缓从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略绕过,激起一片惊叫,不少人惊慌失色地躲到同伴身后,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恐慌,短暂的骚乱引起了殷故的反感,他清了清嗓子,现场立刻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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