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叶南白诧异地抬起头,“可他不是上过方老师的课吗?”
&esp;&esp;“之前韩风许和我说的时候,我也和你有过同样的疑问,一直想告诉你,但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
&esp;&esp;是挺多的事的,从病情发作到在一起,再到发现接吻可以脱敏,这两天对于叶南白来说,仿佛过了半个世纪。
&esp;&esp;“没事,现在也不晚。”叶南白凑过去抵着他的额头,“可这样的话就很奇怪,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为什么会出现在方老师的课上。”
&esp;&esp;“应该是余景。”秦苛提起这人脸就有些沉,他直视叶南白的眼睛,“你觉不觉得,上回你应激反应发作,其实是余景故意的?”
&esp;&esp;叶南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之前事情刚发生的时候,秦苛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可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esp;&esp;现在不一样了,他仔仔细细回忆当时事情的起因经过,确实觉得很不对劲。
&esp;&esp;齐鸣莫名其妙出现在课上,还在课上挑衅他,接着余景和自己跳舞,最后很用力地抱了自己,导致自己病情发作……
&esp;&esp;不是余景授意的话,齐鸣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esp;&esp;“他们是故意的。”叶南白又将脑袋枕了回去,有些生气道,“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余景怎么会知道我的病呢?”
&esp;&esp;秦苛将他搂紧,“你想想看和余景有没有什么过节。”
&esp;&esp;“没有啊……”叶南白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不论是高中,还是大学,余景面对自己从来都是笑呵呵的,他也很少与他接触,想着想着就联想到了夏果,他面色沉沉道:“不过高中的时候,夏果也没得罪过他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开始欺负他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esp;&esp;“可现在好像能说得通了,你说会不会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余景,然后他表面对我很好,背地里却欺负我朋友,就连夏果被砸破了脑袋的那次,也是他故意的。”
&esp;&esp;对于当年那件事的完整经过,秦苛并不了解,他只知道当时和韩风景赶到的时候,夏果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完全没见过余景。
&esp;&esp;于是他以为叶南白说的“故意”是故意找人干的,秦苛认同的点点头,“他肯定有参与,齐鸣干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esp;&esp;是了,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装作自己刚知道消息,故意装作好心地来告诉他,可他为了什么呢……大概就是因为讨厌他吧,叶南白想。
&esp;&esp;“他讨厌我可以来找我,为什么要去找夏果。”叶南白嗓音闷闷的,说着便搂住秦苛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处,仿佛只有这样才会安心一点。
&esp;&esp;“没事没事。”秦苛轻轻拍他的背,“这种人能装这么久说明城府很深,没看出来不怪你。”
&esp;&esp;“不过之后要小心。”秦苛道,“他知道你的状况,说不定会故意伤害你,我不在的时候,要记得离他远一点。”
&esp;&esp;“嗯,知道了。”叶南白道,“可我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病,我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在学校也会和别人保持距离,基本没在人前发过病。”
&esp;&esp;秦苛:“我也好奇,毕竟我之前也不知道。”
&esp;&esp;叶南白不觉得这话有问题,也联想不到早在高中的时候秦苛就时时刻刻关注着自己,“是啊,这个病在大学以前,除了老师、我姐、夏果还有……祁郁,就没人知道。”
&esp;&esp;“祁郁?”秦苛听着这个名字皱了皱眉。
&esp;&esp;听着声音叶南白以为自己提到祁郁让他不开心了,于是松开他,解释道:“你知道的,他是我前男友,没办法接触这种事他当然是知道的。”
&esp;&esp;“嗯,我知道。”秦苛捏了下他的后颈,“别担心,我不是在想这个事,我是在想,会不会是祁郁和他说的。”
&esp;&esp;“祁郁吗?”叶南白琢磨了下,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esp;&esp;“那要不就是夏果,或者老师,总不可能是你姐。”
&esp;&esp;“不可能是夏果。”叶南白下意识道,“我跟他说过不要和任何人说,他不会的……也不可能是我姐,老师的话,也有可能,或许他们谈话的时候不小心被余景听到了,毕竟他当时是班长,天天往办公室跑。”
&esp;&esp;“有道理。”秦苛道,可他还是坚持:“可也没办法排斥祁郁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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