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鼻炎?”苏一一皱起了眉头,“对了,现在是春天,对花粉过敏的人很多,过敏性鼻炎的高发季节。不过,这种病可不大好治……”
&esp;&esp;即使在现代,过敏性鼻炎的治疗,也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
&esp;&esp;“我下了学再请教先生罢。”苏一一快步走进学堂。
&esp;&esp;“九妹……”苏明鹏垂头丧气地站在学堂的门口,让苏一一吃了一惊。
&esp;&esp;“怎么了,四哥?”
&esp;&esp;“我恐怕也要去书院了。”
&esp;&esp;“那是好事啊,证明四哥已经有了基础。”苏一一喜道。
&esp;&esp;“那里有什么好……三哥这么用功,上次作的诗还不如你呢!要我说,还是魏先生的学问更好一些。”苏明鹏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esp;&esp;“但是……你在学堂里,年纪有些大……”苏一一实事求是。
&esp;&esp;苏明鹏脸色一黯:“我知道……其实也不是各凭本事,也是人家瞧在伯父的面子上……”
&esp;&esp;“那也未必,你别多心。总要有三分真本事,你愁眉苦脸地干什么,我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你舍不得和我分开哦!”苏一一开了一句玩笑,正要迈腿走进门槛,却发现苏明鹏脸上的古怪,小心翼翼地问,“难道真的是这个原因?”
&esp;&esp;苏明鹏恼羞成怒:“谁是为了你!”
&esp;&esp;苏一一笑嘻嘻地车转身子:“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esp;&esp;苏明鹏看着她瘦削轻巧的背影,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
&esp;&esp;结果,上课的时候,苏一一还在琢磨着鼻炎的治疗配方。
&esp;&esp;魏尔瞻叹了口气,下课后把她单独叫到自己的休憩室。
&esp;&esp;“上课的时候,又走神儿了,想什么呢?”
&esp;&esp;“在想鼻炎的方子,连换了好几张,总是觉得不妥。”苏一一老老实实地交代。
&esp;&esp;“又在想方子!”魏尔瞻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桌子,“你现在该用心在学业上,一一制药不是形势不错么?”
&esp;&esp;“做生意啊,如逆水行舟,不进反退。若是只求温饱,终有一天会被别的药店吃掉。我还指望着治病救人,普渡众生呢,怎能不重视这个铺子?”
&esp;&esp;“你如今年纪太小,总是玩心不减……”魏尔瞻又叹了口气,晃了晃脑袋。
&esp;&esp;“我这是玩……吗?”苏一一噘着嘴。
&esp;&esp;“商道非大道,还该以经史为重。”魏尔瞻沉着脸教训。
&esp;&esp;不过,苏一一可是一点都不怕他,仍然嘻皮笑脸:“我知道啊,所以也没有落下功课。”
&esp;&esp;魏尔瞻虎着脸,抽背了几篇课文。
&esp;&esp;苏一一最怕是写命题的作文,背诵可是她的强项。
&esp;&esp;当下行云流水一般,把魏尔瞻提的篇目都一字不落地背了一遍。一边偷眼看魏尔瞻的面色,果然渐渐地松动了下来。
&esp;&esp;“唔,倒是没有丢下功课……”魏尔瞻点了点头,“布置你一件作业,这几天交一篇策论给我。”
&esp;&esp;“啊?”苏一一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写策论?”
&esp;&esp;她今天才七岁啊,这策论……对于她来说,是不是太难了点?
&esp;&esp;“以你的资质,也该写了。”魏尔瞻面无表情。
&esp;&esp;苏一一苦着脸,看来君如玉这条路,也不好走啊!早知道,她应该先去打听打听,君如玉是怎样炼成的,再决定拜师。
&esp;&esp;“老师相信你能的。”魏尔瞻的鼓励,让苏一一更加舌尖发苦。
&esp;&esp;这跟写诗不同吧?策论可不是熟读三百篇,就可以洋洋洒洒地自己贡献一篇出来。
&esp;&esp;“那鼻炎的方子呢?我开出来,请先生指正。”苏一一当然不会放过现成的资源,提笔在宣纸上写了几味药,然后希冀地抬头,“先生?”
&esp;&esp;魏尔瞻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才刚让你专心致志,又分心到药方上去了!”
&esp;&esp;虽然嘴里责备,眼睛也没有闲着,一路看过去。只见纸上写了十来味药,用量从多至少依次排列,一目了然。
&esp;&esp;麻黄、桂枝、干姜、芍药、细辛、半夏、五味子、苍耳子、辛夷、川芎、蝉衣、白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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