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依依,你不是要去于乡么?”
&esp;&esp;“本来已经出发了,还没走出城门呢,林振标就收到了他弟弟的来信,大陈魁在这中间插了一脚,事情有点难。”苏一一心烦意乱,“我很担心,林振标的这位弟弟,并不似想像中那样的天才,真知道进退轻重,迎合大陈魁的意思,而断送了我们合作的可能。”
&esp;&esp;魏尔瞻微微闭了闭眼,才缓缓摇头:“不会。”
&esp;&esp;“嗯?”苏一一精神大振,魏尔瞻若无九分把握,不会直接说出结论。
&esp;&esp;“放心吧,他弟弟那个商业奇才之名,并非浪得虚名的。”魏尔瞻淡淡地道。
&esp;&esp;苏一一放下了一半心:“既然先生看得起他,想必不是庸才,该理得出轻重,不会拿着这一大宗的利润开玩笑。”
&esp;&esp;“不错,商人重利,同样的利益,大陈魁还未必有这样的手笔。不过,想要趁机多要一点利益,也许是他真实的想法。”
&esp;&esp;“我也是这么想,所以许出了一部分铅笔的利润。如果再想要狮子大开口,那就只能一拍两散,三败俱伤。”苏一一冷笑,“大不了,我的扩张计划再缓两年,对于正在飞速发展的一一制药来说,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esp;&esp;“不会这么糟。”魏尔瞻笑道,“你给出的利益,已经足够让大陈魁心动。别忘了,他们规模再大,也仅仅是个商人。”
&esp;&esp;“是啊。”苏一一如释重负,“先生,你说得对,我只是太急于求成。”
&esp;&esp;“若是君如玉没有这一场重病,倒可代为转寰,大陈魁也不会逼得这么紧。”魏尔瞻叹息,“如今若是让她出面,倒是……”
&esp;&esp;“师姐病得有气没力,我哪好意思用这种小事来请托她?再者,这是一一制药和大陈魁的第一次正面交锋,迟早会有这么一天,避无可避。”苏一一摇头,她倒是在第一时间就打上了君如玉的主意,不过考虑再三,还是被她自己否决了。
&esp;&esp;魏尔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站在她一身侧,半晌没有再发出声音。苏一一计较完毕,恍然侧头,才笑道:“先生不必因为君师姐的事觉得对我不起,其实先生对我已经帮得够多,这次的事,让我自己解决,不要再去扰了君师姐。相信我吧,这件事我能处理好的。更何况,就算是失去了林家这块珊瑚来源,我也能找到别的替代品。”
&esp;&esp;她自信地一笑,竟招呼魏尔瞻坐下来品茶。
&esp;&esp;“你真有信心吗?”
&esp;&esp;“那当然。”苏一一执壶,莞尔一笑,“放心,我可不是在唱空城计,而是因为最悲观的想法,对于一一制药来说,也不是没顶之灾,所以无碍。”
&esp;&esp;魏尔瞻看她笑得轻松,也放下心事,饮了一盏茶后,忽然觉得恍惚。苏一一的情绪,竟然把他一向古井无波的心,也牵得跟着涨涨落落。
&esp;&esp;难怪人们都说,“天下爷娘护小儿”,如今他对这位关门弟子的疼爱,隐隐有超过君如玉之势了。
&esp;&esp;也许是因为年纪渐长,膝下空虚,便潜意识地把苏一一当作了自己的女儿辈来看待吧?他怅然地想,看着苏一一灿然起来的容颜,心里觉得一松。
&esp;&esp;不过,苏一一的闲适也不过是表面上的,看到梁炳乾的身影出现在园子的侧门,她立刻就站了起来,只对魏尔瞻丢下了一句:“我去问问情况。”
&esp;&esp;也不管魏尔瞻错愕的脸,就一阵风似地卷出了亭子,卷到了门口。
&esp;&esp;魏尔瞻哑然失笑:“说得再云淡风轻,到底还是在意的吧?毕竟和林振标商量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若最后成不了,在南陈的知名度,无疑大有影响。”
&esp;&esp;苏一一没有听到魏尔瞻的剖析,直接冲到了梁炳乾的身前:“炳乾哥哥,情况怎么样?”
&esp;&esp;“他们说要请示大掌柜。”
&esp;&esp;“难道他们的大掌柜竟然不在京城么?”苏一一勃然大怒,“如今你是我一一制药的大掌柜,他们让谁来接见你的?”
&esp;&esp;“还好,是二掌柜。”
&esp;&esp;苏一一“哼”了一声:“明明是日薄西山的老头儿,却还在这儿跟我摆谱好,让他们请示去吧,我们干脆不谈这一宗生意了。你和申先生放出消息去,我们加快在南陈开分店的步伐,同时打通突兰的商业线。”
&esp;&esp;“这个消息……”
&esp;&esp;“让大陈魁和林家都知道,这次的动作,并不是我们唯一的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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