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韩恒推了推墨镜:“如果月月能一直住家里就好了。”
“你是想给老爷子找个随身灭火器,平时少对你喷火吧?”
意图被戳破,韩恒也不狡赖:“难道你跟老二不是这么想的?你仔细算算,老爷子多久没对咱们发过脾气了?”
韩恪凑过来,精准报数:“十二天零七小时二十五分。”
“”
汪汪汪——
听到开门声,小莽连冻干都不吃了,嘴角沾了圈羊奶就朝江扶月飞奔而去。
正给它梳毛的韩廷:“?”
臭狗!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在,其乐融融。
“月月啊,你出国几天,人都瘦了,来,多吃点。”老爷子拿起公筷给她夹菜,说话的时候一脸心疼。
韩恒不甘落后,嗖一下,两块肋排就到了江扶月碗里:“我专门打电话问了你爸,他说最喜欢吃这个。”
然后是韩慎、韩恪
最后韩廷看着桌上的菜几乎都被夹了一轮塞到江扶月碗里,他想了想,起身:“我再给你拿个碗。”
江扶月:“”
这晚,她还是住在那间粉粉的卧室。
打开窗,凉风吹进来,贝壳做成的风铃叮叮咚咚,下方绑着两根粉色羽毛,遇风乱飘,随处招摇。
江扶月伸出手指拨了拨,突然觉得粉色也挺好看。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陪老爷子在花园打完整套太极之后,进屋吃早餐。
快吃完了韩慎和韩恪才从楼上下来。
“月月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韩恪点头:“懒觉它不香吗?”
老爷子狂翻白眼儿,给俩儿子一人砸了一个人过去,谁都别想逃。
“真以为月月跟你们一个狗样儿啊?”
韩慎:“?”
韩恪:“”
虽然月月来了,老爷子脾气好了,可哥儿几个家庭地位也直线下降啊!
江扶月:“睡醒就起了,一会儿出去一趟。”
老爷子和韩家舅舅有一个共同的优点,那就是从不过问她的行踪。
临出门前,只叮嘱:“早点回来。”
“注意安全。”
“钱够用吗?我这儿有卡,拿去随便刷。”
等韩廷睡醒下来,四处张望:“咦?我姐呢?”
老爷子啜了口大红袍,极品啊:“早出门了。”
“哦。”
“等等,你什么时候喊她姐了?之前不是直接连名带姓地叫吗?”
韩廷耳根一红:“想叫就叫了啊!我吃早饭去,王妈帮我做个三明治——”
说完,哒哒哒往饭厅跑。
韩启山轻哼:“臭小子,总算有人治你了!”
文苑茶楼。
柳开颜坐在包间里,看着眼前清澈的茶汤,面无表情。
比起半个月前,女人憔悴不少。
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儿被苍白覆盖,眼下有了乌青,眼尾爬上几缕皱纹。
突然,敲门声传来——
叩叩!
柳开颜霍然抬头,眼中闪过厉色,却又在转瞬间低垂眉眼,蹙眉含愁,婉声道——
“请进。”
江扶月推门而入。
女人站起来,苍白的脸上勉强挂着一抹笑:“是江同学吗?我是方柳柳的妈妈,很冒昧就这样约你出来,请坐,千万别客气!”
说着,亲手给她倒茶。
姿态放得不是一般的低。
江扶月走到女人对面坐下,微微一笑:“你好,阿姨,找我有事吗?”
“听说你拿了io金牌,还有特别奖,恭喜!”
“谢谢。”
女人抿唇,“我知道,之前冬令营的时候,柳柳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误会你,是她不对,错得离谱!我现在代她向你说句对不起,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说完,站起来,作势要对江扶月鞠躬。
“阿姨,你有个地方说错了。”
女人动作一顿,抬眼望去:“什么?”
“方柳柳她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误会我,这个说法太文雅,也太好听了。事实是,她污蔑我,诽谤我,用不堪入耳的话往我身上泼脏水。”
柳开颜表情骤僵:“是是是,我知道是她不对”
“嗯,您明白就好。”
“”
“道歉我收下了,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走了。”
“诶,你等等——”
江扶月挑眉。
“既然你已经原谅柳柳,那能不能去警局说一声,把她放出来?”
“为什么?”江扶月目露疑惑。
女人瞪大眼:“你不是已经原谅了吗?!”
“我原谅她和她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两者之间并不影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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