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叫‘有必要’?我已经错过你开学,不想再错过你军训。”
“傻不傻?当我是小孩儿吗?还需要别人记录成长?”
男人一默。
半晌,“你不是小孩儿,是我不想错过。”
江扶月一时无言。
“好了,不说这些。”他的声音温和,宽厚,仿佛能够包容一切,“回都回来了,总不能现在赶我走吧?”
江扶月骂他:“就知道耍无赖”
谢定渊接住她的手,攥在掌心里:“我今天讲得怎么样?”
“还行。”
“就只是‘还行’?”
“那很好?”
“怎么这么敷衍呢?”
江扶月揉他的脸:“你要求怎么这么多啊?好和不好都不行,那什么行?”
“你亲我一下就行。”
“刚才不是亲过了吗?”
“谁家男女朋友见面只亲一次的?”
“那还有一次都没亲过的,你怎么不说?”
谢定渊想了想:“太落后,不在比较范围内。”
江扶月:“”
最后,两人又实践了“第二次”。
一而再,再而怎么能没有三?
江扶月:“嘴都麻了,你有完没完?”
“完不了”他全心投入。
轻喃中温柔又深情:“月月,我真的好想你”
所以,即便只有三天,也不惜长途跋涉。
曾经谢定渊对“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嗤之以鼻,如今却深有共鸣。
她在的地方,就是他心之所牵,情之所系,目之所望,路之所向。
从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所构想的未来都有她。
“月月,我爱你”
晕晕乎乎中江扶月好像听见他说“爱”,可再要细听,却什么都没有。
------题外话------
两更,四千字。
好久没写感情戏,手生了,卡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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