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到小五个男人满满的关切跟照顾。
直到——
“真吃不下了。”
韩家的男人们这才结束投喂。
她轻舒口气。
饭后,江扶月被围在沙发上,左边韩恒、韩恪,右边韩廷、韩慎,对面是老爷子韩启山,脚边还趴了只小莽。
她:“”这阵仗就、很郑重。
先从老爷子开始,然后韩慎、韩恪最后到韩廷,韩家男人们开启了花式提问,比如——
“病毒难不难搞?”
“是不是每天都要穿防护服?”
“每天都要接触病人吗?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不涉及机密,能够回答的江扶月都一一答了。
尤其是韩廷,从头到尾那激动的小眼神儿就没歇过,就差把“我很崇拜”四个字写在脸上。
最后还是老爷子发话——
“大老远赶回来,月月肯定困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先让她上楼休息!”
就这样,江扶月回了房间。
粉色的墙壁配上柔和的灯光,将满室映照得一片温馨。
她半年没回来了,可房间里、桌面上一点灰尘都没有,干干净净。
江扶月洗了个澡,冲掉一身的风尘仆仆和疲惫,拿起许久未碰的手机,拨给韩韵如——
“妈。”
刚开口,第一个字,那头女人的眼泪便控制不住刷一下滚落。
“月月,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江达——江达——”韩韵如在那头大声喊道,“月月回来了!你快来啊!”
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之后,江达的声音出现:“月月?是月月吗?”
“爸——”
江达一个大老爷们儿,听到这一声,眼眶顿时就红了。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彼时,他身上还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一边重复,一边不停点头。
“是姐姐吗?!”江小弟暑假也来店里帮忙了,原本在收银台那边,一听后面烘焙屋传来的声音,便迫不及待跑过去。
然后抢过电话:“姐姐!”
“我走这段时间有没有听话?文化课成绩有没有落下?”
江沉星:“我听话的!期末考试年级第一!”
江扶月笑着夸了他两句。
不难想象,电话那头的少年必定又羞红了脸颊。
半小时后,这通电话才挂断。
不过韩韵如说:“月月,爸妈明天就去帝都看你。”
江沉星:“还有我!”
这晚,江扶月不到十点就躺下了,原本以为会不习惯,但很快就沉入梦乡。
一夜无梦,酣睡天明。
早上六点,江扶月醒了。
睁开眼,入目是干净明亮的天花板,吊灯在清晨的微风中轻轻摇晃。
身上盖着柔软的薄毯,身下是软硬适中的床垫。
不再是简陋的周围环境,和炎炎夏季近乎恶劣的居住条件——
她回国了!
江扶月起床洗漱,然后换好衣服去晨跑。
结束之后,正好赶上陪老爷子一起吃早餐。
下午,江达和韩韵如带着江小弟乘坐航班抵达机场,韩慎亲自开车去接。
时隔大半年,一家四口终于团聚。
江达和韩韵如在帝都待了三天,临淮店里打电话来催了,不然两人还舍不得走。
江小弟倒是留下来了。
有个选秀节目,就在帝都这边录制,他之前收到了导演的邀请,原本是不打算来的,眼下正好,一来去见见世面,二来待在帝都就可以有更多时间和姐姐相处。
第二点才是主要原因。
不过后来他才知道,封闭训练,别说跟江扶月相处了,就是见一面都难。
早知道还参加个球
失策了!
回国第五天,江扶月被上面叫走。
这一去就在国宾馆待了将近一个星期,各种汇报讲座、大小交流会,见的人全是大佬中的大佬。
好在谢定渊也在。
以x博士的身份列席。
两人没少偷偷摸摸见面,至于见面干了什么咳!
反正江扶月第二天嘴唇就肿了。
她说:“没事,蚊子咬的。”
蚊子本蚊x博士:“咳”
“怎么?博士也感冒了?”
谢定渊:“有点。”
汇报结束的第二天,江扶月回了明大。
en补考。
虽然档案上写的是出国交换,但要想顺利毕业,每学期期末考是必须要有成绩的。
在江扶月回国之前,卫生部那边就替她向校方申请了缓考。
萧山签字同意。
按理说,暑假期间学校应该没多少人了,可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江扶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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